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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極度的震驚和恐懼下,我竟連呼救都忘記了,等我想起呼救和掙紮的時候,我已經被那黑影扛到了肩膀上。
怎麼回事兒?我滿頭冷汗,大腦一片混亂:難道是遇到人販子了?
不會這麼點兒背吧?
來不及多想,我扯開嗓子便開始呼救。
然而,此時才開始呼救似乎為時已晚,我第二聲”救命”還卡在喉嚨裡沒有喊出來,就被那劫匪塞到了車上。
”老實點兒!”劫匪一邊兒關車門,一邊兒陰冷著調子威脅我道:”再亂喊,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慌忙閉了嘴,怕激怒了劫匪被劫匪毆打或滅口。
由於我閉嘴的時候動作幅度比較大,上牙關猛的撞到了下牙關,這一撞,我突然想起——我後牙槽不是還按著通訊器嗎?
之前聽譚以琛說那通訊器不僅能定位,還能發射什麼求救信號……那求救信號是怎麼發射來著?
腦子裡飛快的閃過幾個跟”振幅””頻率”有關的物理名詞後,譚以琛低醇的嗓音驟然浮現在我腦海裡:”如果你遇到危險了,就用力的咬三下牙,牙齒會帶動通訊器震動……”
對!咬牙!我繃緊了身子:好像咬牙能帶動什麼玩意兒震動,震動完以後,就能向譚以琛他們發射求救信號了!
想到這裡,我深吸了一口氣,使儘自己全身的力氣,重重的咬了三下牙齒。
怕自己力道不夠,我咬完三下後又咬了三下,以確保信號能發出去。
第二次咬牙我用的力氣比第一次還大,咬完以後不僅牙齦被震的生疼,連腦袋都開始發暈了。
可能是我咬牙的聲音太大了吧,那劫匪突然陰著調子問我:”你乾什麼呢?”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裡,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我……我害怕!控……控製不了的打……打哆嗦!”
劫匪”嘖”了一聲沒有再搭理我,估摸著是相信了。
我鬆了一口氣,繼續小幅度的咬著牙齒,假裝自己在打哆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突然停住了,劫匪把我從車上拽了下去,然後扛麻袋一般的把我扛在肩上向前走去。
我心裡忐忑極了,腦子裡閃過很多聳人聽聞的新聞,什麼單身女子酒店醒來發現被割器官啊,什麼某某女子商店失蹤被砍去四肢賣到泰國啊……
總之,我越想越害怕,隻求譚以琛能在我被割器官前趕來救我,否則的話,我這死的也太冤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劫匪止住了腳步,緊接著,一個熟悉而又慵懶的女聲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把她放下,你們可以滾了。”
這個聲音是……我不由的壓低了眼眉:南宮薰?
我正猜測著,那劫匪突然把套在我腦袋上的黑色的布袋摘了下來,我終於重見光明。
黑色布袋離開我腦袋的那一刻,耀眼的白光和新鮮的空氣一起湧來,我在鬆一口氣的同時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伸手擋著頭頂上明晃晃的白熾燈。
適應了一會兒,我的視線才逐漸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