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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策,馬超,張頜精簡了一下兵力,將孫策的雜兵全部丟掉,可憐三人帶了六千人就往南方跑,不過那奔襲的氣勢,硬是讓六千人跑出六萬人的動靜。
“殺~”孫策一馬當先,運起內氣大吼一聲,曠野之中,這一聲怒吼直接傳了十幾裡,頓時大軍士氣暴漲數分。
隨著孫策一聲怒吼,馬超也像是二貨心理發作一樣,跟著也怒吼了一聲,然後孫策和馬超條件反射的轉頭看著張頜。
“呃。”張頜無言的看著兩人,實在是做不出這種丟人的舉動。
在距離這裡大約十幾裡的地方,剛剛將雜胡步兵打的七零八落,已經整兵往回趕的龐德現實聽到了一聲極輕的吼聲。
“這聲音,怎麼聽起來有些熟悉。”龐德一邊加速,一邊思考道,這聲音聽起來確實是挺熟的,但就是記不起這是誰的聲音。
而後又是一聲吼聲,龐德當即臉都抽搐了一下,這聲音他知道是誰的,跟馬超混了這麼多年,他還不至於連馬超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不過馬超和孫策到了,龐德心安了不少。
“全軍加速。”龐德大笑道,天命果然在大漢,孫策和馬超來的簡直恰到好處。
另一邊張繡和張遼兩人現在殺得也略顯疲憊了,臧霸,魏延等人麾下的步兵現在也都搶了匹馬轉成了騎兵,但相較於羯族,鮮卑確實算得上是雜胡之中戰鬥機。
原本就有十幾年前檀石槐的底子,加之這一次差點擊潰漢軍,鮮卑在氣勢上已經出現了不同,這種心態的不同,配合上兵力的極大優勢,鮮卑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將兵力優勢轉化成了戰局的優勢。
“伯淵向左衝鋒,文遠開軍團天賦,給於鐵騎實力上的恢複!”徐庶朝著張遼和張繡吼道,講道理他應該叫兩人張將軍,然而在同一戰場上,徐庶實在是沒辦法讓一個張發出兩種效果。
張繡當即偏轉馬頭朝著鮮卑左側斜切過去,而張遼的軍團天賦形成的青藍色光輝也快速的籠罩著鐵騎,原本已經有些疲憊和傷痛的西涼鐵騎,在這種力量下驟然恢複了大半。
隨後狂猛的攻擊順勢從鮮卑左側斬了過去,割裂了一塊大約有個千人的鮮卑騎兵,隨後不用徐庶指揮,成廉等人就率領著狼騎一擁而上將這些人擊潰擊殺。
最後張遼也隨著張繡的鐵騎從鮮卑的大軍的割裂口衝了出去,雖說現在漢軍在大局上一直無法翻盤,鮮卑軍在大局上一直壓製著張繡和張遼,而且隨著羯族自覺的聚攏起來,雜胡的軍勢更盛幾分。
然而和之前最大的不同在於,現在雜胡的兵力雖盛,但是卻遠遠不如之前那般能限製住漢軍的衝殺。
靠著徐庶對於局勢的推演,張遼提供的持續性恢複,讓張繡的鐵騎在必要的時刻都能爆發出極強的戰鬥力,直接撕裂鮮卑的戰線衝殺出去,這也就導致雜胡兵力雖盛,但是卻一直不能發揮出來。
限製不了西涼鐵騎的衝鋒,那麼張繡在必要的時候就能強行殺出一條路,而這樣一條路在之後狼騎的擴充之下,就能讓他們隨時跳出戰場之外,鮮卑大軍雖猛,卻也不可能一口將其吞下。
“張文遠,你行不行,我感覺我們這次恢複的效果不如之前了!”張繡衝出去之後,還沒等轉一個大圈,鮮卑的騎兵已經伸出了兩個長長的觸手,就要再次將張繡和張遼包圍起來。
“你能不能不要說話,本身所有的軍團天賦對於非認可的軍團效果都不是很好,我的軍團天賦能給你的軍團維持住恢複效果已經不錯了。”張遼沒好氣的給張繡傳音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還能不能撐住,你的軍團天賦實在是太適合我們西涼鐵騎這種正麵剛的騎兵了,不管是傷勢壓製,還是體力恢複都實在是太適合。”張繡傳音給張遼。
“撐不了太久,你的騎兵對於我的認可度太低,效果太差,要知道我的騎兵隻要不是太致命的傷勢,我的軍團天賦都能壓製下去,小傷甚至可以直接遏製。”張遼無奈的給張繡傳音道。
“伯淵,你的力量如果恢複的不錯,等一會在對方側翼包圍延伸而出的時候,你使用你的軍團天賦直接衝擊鮮卑後軍,這次他們側翼投入的兵力太多,後軍對於我們是機會!”徐庶的傳音給張繡。
“沒問題!”張繡朗笑著回答道。
這時的張繡已經從徐庶狼狽的衣著上,感受到了與最早的李儒,之後的賈詡,而後的鐘繇同樣的東西。
那是聰明人才有的風華,而張濟死的就告訴他,如果出現了一個能容忍的他的聰明人,那就乖乖的聽對方的話,不夠聰明,但是有武力保證的人,可以和聰明人互補為雙方最大的依仗。
因此張繡根本沒有問如果自己的軍團天賦做不到會如何,他相信聰明人肯定會有準備,畢竟如果自己跪了,那聰明人也會成為死人的,和聰明人相互依附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隨意的撥馬調頭,張繡的麵上浮現了一抹狂傲,如同當初金城一戰時那樣,對麵雖有數倍與己方,我方士卒已然曆經數戰無比疲累,但是絕對不會服輸!
“鐵騎踏陣!”隨著雜胡的延伸而出的左右兩翼在張繡的身後合攏的那一瞬間,張繡驟然的一拽韁繩,戰馬直接人立而起,伴隨著這一聲大吼,所有的鐵騎皆是狂怒的嘶吼了起來。
原本因為張遼軍團天賦褪去,疲累和陣痛布滿身軀的西涼鐵騎在這一聲怒吼之下,這一切都像是驟然遠去,長槍之上的紫輝隨著他們的動作調轉,瘋狂的朝著雜胡發動了衝鋒。
隨著張繡第一槍刺中對麵的鮮卑,下一瞬間無數的西涼鐵騎長槍刺穿了鮮卑後軍的士卒,但是那隱隱透明的紫光無不在說明,軍團天賦對於現在的張繡來說已經無比的困難。
然而那高高抬起的馬蹄在踹在對方戰馬身上的時候,單手抓著韁繩,右手提槍刺向對方的張繡,雙眼沒有絲毫的疲累,金城之戰比這還累,但是心氣不散,又如何會允許自己戰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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