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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北匈奴禁衛根本不熟悉自己等人的武器,四十餘名練氣成罡在乾掉了接近兩百餘名北匈奴禁衛之後,終於等到了華雄和高順的到來,而這時周倉率領的練氣成罡幾乎全部帶傷,受創頗重不下十位,更有十餘人已然陣亡。
“雲長,接下來的交給我們!”華雄率兵衝過來直接架住了稠渾的長槍,然後神色平靜的對著關羽說道。
關羽深深的看了一眼華雄,這一刻華雄清楚的看到了關羽的惱怒,華雄更清楚這不是對於他的惱怒,是關羽對於自身的惱怒。
“好!”關羽沒多說一個字,直接調頭離開,而身後大量的西涼鐵騎洶湧而來,關羽的本部在看到西涼鐵騎和陷陣衝殺過來,二話沒說直接側移讓路。
“高順!還有你!”稠渾雙眼凶狠的盯著華雄和高順,對於關羽的離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軍魂軍團的對手永遠隻能是軍魂軍團。
“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反正你今天會死!”華雄掃了一眼稠渾冷笑著說道,話音剛落華雄就一刀朝著稠渾斬去。
“叮!”稠渾一槍架住華雄,雙眼無比的冰冷,“隻會說大話的話,今天死的將會是你!”
華雄冷笑,但是心下卻不由得戒備,他已經從這個像是莽漢一樣的家夥臉上看到死誌。
“之前幾次一直沒能和你們好好戰一場,這一次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昆侖神的後裔傳承數百年的力量!”稠渾怒吼著揮舞自己的長槍,無數的暗金色星光綻放而出,北匈奴禁衛的身上皆是浮現出一道道的虛影。
“怕你不成!”華雄怒吼著綻放出神西涼鐵騎的軍魂之力,附帶的軍魂效果的使用要求在軍魂之力的衝刷下略微下降。
高順則是雙眼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稠渾,也綻放出自己儲存的軍魂之力,銀色的輝光在覆蓋了陷陣營的瞬間,所有的士卒氣勢節節攀升,不過就算曹性這等練氣成罡的極限好手,也未攀升到內氣離體,不過高順倒是達到了破界級。
瞬間綻放完畢的高順一槍剛猛的捅向稠渾,稠渾勉力的招架卻也無法對抗這等近乎呂布級彆的強橫,一招,高順長槍穿胸而過,直接炸出一個碗大的窟窿。
“廢話太多了。”高順冷冷的說道,隨後直接準備駕馬碾壓北匈奴禁衛,但是不想卻被稠渾一槍攔住。
“居然還未死?”高順盯著稠渾一臉驚奇,隨後眼見兩道金光沒入稠渾,而稠渾的氣勢也隨之節節上升,而後更是突破了某個界限,高順不由得麵色凝重。
“死?”稠渾像是重疊了數個人的聲音,冰冷的看著高順,冷笑著說道。
這時北匈奴禁衛士卒不斷的接受到軍魂終極能力形成的金光的加持,不少人的氣勢直接攀升到了練氣成罡,一眼望去至少有八九百練氣成罡的武將,而稠渾的腹部的巨大傷口這時也已經徹底恢複。
“華將軍,你先行率領軍魂軍團應對對方的軍魂士卒,我來對付他!”高順冰冷無情的說道。
華雄點了點頭,他能感受到稠渾和高順現在的力量層次,這根本不是他所能應對的高手。
“眾將士隨我衝!”華雄怒吼一聲直接率領著西涼鐵騎朝著依舊在綻放著金光的北匈奴禁衛衝殺。
這一次雙方初一交手就感覺到對方的不同,北匈奴禁衛其中有近三分之一士卒實力都攀升到了練氣成罡的程度,而且不是那種水貨,而是實打實的經驗技巧統統不缺的練氣成罡。
因而剛一交手西涼鐵騎就吃了一個暗虧,不過隨後華雄便改變了方式,燒了小部分軍魂強化氣勢,壓製北匈奴禁衛的發揮,然後用西涼鐵騎最擅長的戰鬥方式去廝殺!
“所有人槍陣突擊衝鋒!”一波下去戰死了接近四百,華雄當即雙眼赤紅,不過這時已然不能在繼續驚怒,華雄在第一波突擊之後就明白對方士卒的平均實力居然比漢軍更為誇張。
因而在第一波衝鋒而出的瞬間,華雄直接放棄了之前那種肉搏的方式,轉而使用更為可怕的高速突刺的方式。
華雄一聲令下,西涼鐵騎每一個士卒皆是心中一凜,直接在北匈奴本部之中撥馬回轉,儘可能的拉高本身的速度,然後朝著北匈奴禁衛發動了衝鋒。
北匈奴禁衛同樣毫無懼色的在數百練氣成罡的士卒的率領下直接朝著華雄發動了衝鋒,這一次雙方都沒有在交戰之後降速開始廝殺的行為,直接就是高速對衝。
幾乎在雙方撞上的瞬間就有過百精銳直接墜馬,西涼鐵騎和北匈奴禁衛皆是毫無懼色的挺槍直刺,西涼鐵騎將突刺訓練成的本能在這一刻成功發揮出了應有的效果。
北匈奴禁衛引以為傲的技戰術和騎術在這種超高速對衝下毫無意義,就算是數百的練氣成罡在這等密集程度的槍陣對衝之中也無法體現出應有的意義,西涼鐵騎的爆表攻擊足夠傷害內氣離體,根本無所謂對麵的士卒是什麼級彆,統統捅死!
“呸!”一個衝鋒再次衝殺出來的華雄吐出一口血沫,冷笑著看著對麵的北匈奴禁衛,“老子果然小看了自己,我的軍團至少能乾掉八百練氣成罡!”
“上!”華雄怒吼著朝著北匈奴禁衛發動了反擊,剛剛一衝鋒,他至少打掉了北匈奴禁衛領頭的一百練氣成罡。
不過讓華雄麵色難看的的一點在於,那些被乾掉的練氣成罡身上會飛出暗淡的金光然後落到其他北匈奴禁衛身上,雖說不至於讓其他士卒瞬間成為練氣成罡,但是某一些卻也真的達到了。
雙方的軍魂軍團這時儘皆讓鮮血染紅,北匈奴禁衛和西涼鐵騎雙眼毫無懼色,而這一次之前一直按捺著沒有動靜的陷陣抓住北匈奴反擊的時機,從側翼朝著北匈奴禁衛抄去,攔路的所有匈奴本部全部被陷陣士卒輕鬆擊殺。
這一次北匈奴禁衛在與西涼鐵騎碰撞的瞬間,陷陣毫不客氣的朝著北匈奴禁衛的中央插去,大有一口氣將北匈奴禁衛攔腰截斷的意思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