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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屬於他們西涼的軍師終於又降臨到他們西涼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吃悶虧了。
畢竟自家苦思冥想幾天幾夜沒有解決辦法的事情,對方昏昏沉沉的拄著拐杖曬太陽,聽到自己問了一下,瞬間就給出了答案,而且這種答案還具有非常高的執行性。
甚至自己快速變更了一下條件,對方下一瞬間就又給出了一個具有執行性,且符合他能力的計劃,莫名的讓李傕非常懷疑自己和審配這種人脖子上麵頂的是不是一個玩意。
和聰明人在一起,李傕覺得自己還是彆動腦子的好,一腦袋的肌肉有利於他們的發展,嗯,就是如此!
“是的,諸葛軍師率領著大約五萬大軍已經抵達了蔥嶺的外圍,再有一天的時間就能抵達這裡。”傳令兵大聲的回稟道。
“傳令所有人,整兵!”李傕拉著長音高吼道,隨後一個個傳令兵快速的下達了這一命令,很快所有的西涼鐵騎都駕馬列隊成一整個完整的隊列!
“哈哈哈,終於來了,用彆人家的謀臣總有些擔心被人坑死,咱們自家的謀臣終於來了!”郭汜和樊稠率領著自己的兩撥騎兵歸來之後得知此事當即大笑著說道。
“那個安曰,去給我將帕提亞使臣弄過來,將剩下的幾顆他心通的珠子帶上。”李傕對著安曰下達命令道。
以前的安曰是一個胖乎乎的商人,現在跟著西涼鐵騎混,雖說並沒有參加那些高難度的訓練,但是基礎的防身術,還有基礎的訓練都沒有錯過,所以現在他看起來已經變成了一個有幾分乾練的安曰帶著帕提亞的使臣趕了過來,而帕提亞使臣一見到李傕就恭敬的施禮道,“尊敬的美陽侯,您這是要出發了嗎?”
“不,我現在要帶你去迎接我們新任軍師!”李傕雙眼望著東北方向平靜的敘述道。
帕提亞使臣略微有些失望,他來此的目的就是邀請李傕前往帕提亞,雖說當前帕提亞因為沃洛吉斯五世的整合,實力強橫了很多,但是對於李傕這麼一個盟友還是很尊重的。
畢竟李傕除了本人的強大精銳軍團,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帝國,而這些都是帕提亞需要的力量。
也知道某些話說多了反倒不好,帕提亞使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上馬隨李傕一同前去迎接諸葛亮等人。
“呼,快到了。”諸葛亮遠眺著西南方位,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不斷增高的地勢,就他從陳曦那裡摸到的書而言,接下來的路會非常難走,地勢高,呼吸困難啊!
“雖說看古書也曾聞大地如此廣闊,但親自走上一遭卻另有感受。”司馬懿望著遠處略帶喘息的說道。
“走,加把勁,說不定今天就能遇到美陽侯他們派遣來的引路人。”諸葛亮溫和的說道,說來他還是小看李優在那些人心目中的地位,完全沒想到浩浩蕩蕩七千西涼鐵騎儘皆前來迎接他。
前行不過兩個時辰,就在諸葛亮這一行人準備埋鍋造飯的時候,一片綠色的草原上突然出現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黑點。
“稚然,老子現在一肚子火!”郭汜看著李傕說道。
“彆火了,今天我們是來迎接軍師徒弟的,不適合動刀槍,之前我還請巫祝幫忙算了一卦。”李傕對著郭汜安撫道,樊稠在一旁同樣無奈。
話說之前審配做了很多的計劃,但是沒有一個計劃是李傕下山直接撞上拂沃德,而現實不講理的一點就在這一方麵,李傕從自己住的地方衝下來,結果還沒徹底衝下去,拂沃德率領的駱駝騎就從某個山陰轉了出來。
說來這地方其實是高原,但大多數地方地勢都很平坦,就跟在西藏照像一樣,很平很平,但實際上是高原,而李傕住的地方很高,雖說上麵也是平的,但真講道理的話,其實是有個山陰的。
拂沃德本身就是來這邊騷擾的,從山陰轉過來遇到了比上次更多的一大群西涼鐵騎,毛都炸了,還以為被西涼鐵騎埋伏了,高吼著撤退,而李傕瞟了一眼拂沃德,直接率兵離開。
當時拂沃德就懵了,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麼大一群西涼鐵騎就他這麼一小支駱駝騎肯定不是對手,對方不搭理自己,雖說好奇心大生,但是追上去絕對是作死。
雖說拂沃德和紮薩利都認為漢軍不應該有那麼強,但漢軍的戰鬥力絕對不是吹的,不管嘴上承認不承認,拂沃德都知道對方真的比自己強上那麼一點點。
現在自身兵力本身就處於劣勢,不趁著對方沒什麼興趣趕緊跑,反而上去撩撥的話,佛沃德恐怕都要被打死了。
雖說被對方無視是一種恥辱,但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作死原因被彆人打死,那就更是恥辱了,所以拂沃德按捺著內心的憤怒,可恥的退走了。
也正因為這個樊稠和郭汜頗有些鬱悶,尤其是李傕說是他讓巫祝占卜過了,樊稠聽了之後是肝疼的話,那郭汜心火都快上來了。
李傕喜歡巫卜這玩意其實樊稠和郭汜都知道,雖說不可否認李傕是一個相當優秀的戰士,但這貨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特彆喜歡巫卜,隻要不是突發性的戰鬥,有時間這貨都會讓人算一下。
郭汜能說李傕以前的巫祝都是被他威逼過的嗎,每次出征巫祝給的占卜都是大勝,所以李傕作戰極其勇猛,簡單來說天都認為我能贏,我有什麼可怕的!
因而李傕每次出征前說是此戰大勝,郭汜都摸著良心,我這是為了稚然好,樊稠因為某次意外也知道這種事情,所以看到李傕讓巫祝占卜的時候就有些肝疼。
不過這種東西樊稠也沒有阻止的想法,鬨著玩唄,李傕覺得好玩就行了,但這一次李傕不知道在哪裡找了一個巫祝,郭汜還沒找到機會威脅一下,結果出了這杠幺蛾子。
“消消火,消消火,阿多,沒事,沒事,不就是駱駝騎嗎,回頭再搞他。”樊稠忍著肝疼給郭汜傳音道。
“我回去就將那個有法力,拜白玉環,得黃鳥庇護的巫祝撇到爐子裡麵去。”郭汜忍著心火傳音給樊稠傳音道,“大多數巫祝都是騙人的玩意,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幾個有法力的!”
話說這是姬湘沒在,姬湘從某個角度說的的話,已經屬於法力通天之輩了,彆說李傕這種崇信巫祝的家夥了,就算是郭汜這種她估計能都能讓對方相信法力。
“回頭我和你一起送他去見自己信奉的神。”樊稠傳音給郭汜說道,“我也恨這種搗亂的家夥,你之前沒用刀逼一下嗎?”
“我哪裡知道稚然在哪裡撿了這麼一個玩意,我們來就沒有帶巫祝好吧,我當年將整個長安我能遇到的巫祝全部威脅了。”郭汜沒好氣的說道,他那裡能知道李傕撿的那個家夥是個巫祝。
蔥嶺之上,那名郭汜準備乾掉的巫祝望著鏡中的自己,“池陽侯大概已經信我了,想必審正南會說出與我同樣的計策,使之得以驗證我的價值,而美陽侯他們想殺我吧。”
“不過也好,我也想見他們,池陽侯篤信巫祝,美陽侯凶而無智,萬年侯短視無謀,段煨多疑無斷,但他們都因為李儒而信頭腦,我若真是巫祝,必死於火爐之中,而有之前謀劃,可借勢入局。”巫祝望著自己麵上的刀痕,無比的平靜。
撫摸著掛在胸前的白玉環,巫祝雙眼無比的平靜,“我就是我了,縱使一無所有,甚至連姓名都失去了,我還活著,那麼一切就有希望,我還有命!”
郭汜等人並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眼中早已入局,更不知道對方早在他們都不明白的時候便將之謀劃在其中。
“那好像是西涼鐵騎,這是來迎接的嗎?”魏延望著遠方的西涼鐵騎他的眼力非常好,自然能看清楚,那浩浩蕩蕩的騎兵儘皆是最頂級的精銳,隻是如此多的數量是為何事。
“迎接?”司馬懿皺了皺眉頭,李傕郭汜那種人就算是迎接需要弄出這麼大的場麵,誰有這麼大的麵子?
司馬懿雖是如此思考,但是卻不由自主的扭頭看向諸葛亮,而看到對方同樣略帶不解的神色心下安穩了很多,不是來接諸葛亮的就行了,這要是來接諸葛亮的那他就彆爭了,雙方差的太大了。
孫權站立在車架上,看著那浩浩蕩蕩,氣勢恢宏的西涼鐵騎麵露驚容。
“這就是西涼鐵騎?”孫權望著前方如同自言自語一般。
“嗯,西涼鐵騎,看起來是來迎接的,隻是不知道迎接誰,僅僅是對方前來迎接的這數千人馬,不算並州那一部,我們這些人全部加起來都未必是對手。”呂蒙神色平靜的說道,他參與了北疆之戰所以非常清楚在這種地勢,西涼鐵騎的可怕程度。
“如此強悍嗎?”孫權雙眼爆發出難以遮掩的精光,若是能將之收服,也不枉來一趟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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