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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中原既定,我等應收天下典籍,在長安重建東觀,重訂原有史冊典籍,以為後人準備。”陳曦說起給三教九流入冊彙編,曹操也想起來自己之前一直要乾的大事。
所謂易代修史,盛世修書,當前的漢室已經有了中興的氣勢,各方麵比起曾經絲毫不差,也當得起盛世之名,所以按說的話,收天下典籍抄錄,修正,剔除其中錯漏什麼的確實應該做了。
曹操的發言並沒有在朝堂引起太大的反應,如果之前沒有恒河平原的衝擊的話,曹操的發言很多人可能都會感興趣,至少趙岐這種快入土的家夥,肯定希望摻一手。
不過之前剛遭受了擴土開疆的衝擊,趙岐等人現在對於這種文華盛事沒有半點興趣,體弱,孤苦,黃土埋到脖子了,對於一切都沒有興趣,諸位你們能不能快點開工,然後打貴霜啊。
對於這些老一輩來說,現在就是這麼一個心態,修書,修史什麼的,他們之前已經參與過太多了,趙岐表示自己至少參與過三朝乾這種事情了,上一次修史的東觀現在已經成了廢墟。
再修一次,繞過我們吧,我覺得你們還是找點年輕人,年輕人有激情,當年我也是那麼的有激情,然後被老家夥糊弄了,去修書,文華盛事什麼的是真的,問題是參與的多了真沒什麼意思。
至於武將,對於修書,修史本身就沒有什麼興趣,而剩下的文臣剛剛經曆了一波巨大的衝擊,以至於他們對於校訂典籍什麼的,興趣真的不是很大,雖說不至於像趙岐,張儉這種完全沒興趣。
可要說從之前的衝擊之中緩過來,完全沒有,對於漢家來說,武勳才是最重要的,武勳等於一切,而擴土開疆本身就是武勳的極致,更何況還有還有貴霜那種頂級的沃土,校訂典籍,饒了我們吧。
“校訂典籍,收錄天下文本嗎?”劉桐點了點頭,認為這件事對於國家有著很大的益處,於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就由曹司空牽頭,太史令和司空主簿進行校訂,各司博士予以訂正。”
曹操眉頭直跳,給了劉備一個眼神,劉備眼觀鼻,鼻觀心,就當沒看到曹操的眼神,這是我不插手,你愛咋咋滴去吧。
見此曹操心下一橫,再次施禮道,“陛下,此事畢竟關乎漢家傳承,以臣下所見,還請陛下親自牽頭,這樣既顯得的陛下重視此事,又能引四方才學之輩入職東觀,儘快收納天下典籍。”
“……”劉桐一挑眉,然後盯著曹操看了好久,最後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曹司空還是另找他人吧,這等文華盛事,我參與隻能添亂,經史子集,任何一項,我都不足以與博士相比。”
劉桐眨巴著眼睛看著曹操,雙眸明顯的流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以至於曹操甚至有些挨不住,隻能默默地點頭,然後劉桐不等曹操坐回去,再次抬手詢問道,“諸卿可還有事要進行奏告?”
全場依舊沉醉在之前的衝擊之中,根本回不過腦子,劉桐見此,當即抬手,“既然無事,就此退朝。”
說完劉桐趕緊跑了,她已經發覺了曹操的邪惡用心,宣布退朝之後,前半截還保持著禮儀,一步一步沉穩的在引路和護衛的引導下朝著後殿走去,到後麵就像是跑一樣快速的溜掉了。
曹操抬手看著已經消失掉的劉桐,突然感覺到一種心累,隨後不由自主的長歎了一口氣。
“曹司空,看起來是搞砸了啊。”陳曦笑嘻嘻的說道。
“我建議將陳子川也搞去修訂典籍,順帶讓他也寫幾本書作為典籍留下來。”曹操被劉桐折騰,那是無可奈何,但是麵對陳曦,曹操是一點都不慫,“太尉你覺得如何,我看他應該也適合。”
“閃!”陳曦跑得和兔子一樣快,“我才不會去修那個,等蔡大小姐吧,等她過來,她肯定喜歡乾這個。”
聽聞蔡琰的名字,曹操莫名的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司空,還是彆難為子川了,他的性格,注定不會去做那件事的,恐怕回家休息對於他來說都比這些事情重要。”劉備望著陳曦跑路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
“太尉,司空,我也先走了。”曲奇笑著對兩人拱手一下,然後也跑掉了,以至於曹操和劉備雖說有心想要問一下曲奇,卻也沒有開口,畢竟曲奇現在是真正意義上活著的聖人。
“蒼侯還是慢點走。”曹操看著也是往出衝的曲奇歎了口氣說道,也就曲奇和陳曦這倆在這種地方會肆無忌憚的跑,雖說法律上沒有這種要求,但一般來講,未央宮中奔跑,還真沒幾個人敢乾。
“我們去喝個酒,這次我請你,孫伯符,你來不。”曹操對著劉備開口說道,然後又對孫策招了招手。
“不去,我要去看張伯淵突破破界級。”孫策積極活躍的說道。
“……”曹操和劉備皆是頭皮發麻,這種事情居然還有人要湊熱鬨,叫他們去,他們都不會去的,話說到現在張繡居然都沒炸死,也是生命力旺盛了。
“我們在章台街那邊喝酒,你回頭要來,自己來。”曹操拽著劉備趕緊走,張繡過一段時間就要突破一次,然後自爆後被人抬回去,曹操實在是想不通張繡為何如此之秀!
“突破破界嗎?”呂布看了看曹操和劉備,又看了看被圍了一圈的張繡,想了想還是去觀看張繡突破破界級比較好,以呂布的眼光看的話,張繡的身體素質,內氣各方麵都達標了,確實可以突破。
“那個,我們還有點事,翼德,跟我去夏侯家!”夏侯淵和夏侯惇一路,一臉笑容的說道,然後對著還準備看熱鬨的張飛咆哮道。
“好,沒問題,嶽丈兄,我馬上來。”張飛看了看老張家的奇才張繡,又看了看夏侯淵,覺得還是還是討好老婆家的弟兄重要,決定跟夏侯淵一起去夏侯家,見見自家的大舅哥,二舅哥,三舅哥什麼的。
張飛屁顛屁顛的跑了,剩下的陳到,黃忠,太史慈,甘寧,臧霸等人雖說也知道張繡會自爆,但都覺張繡練了這麼久了,應該不會有事,去看看,作為參考也好。
“黃將軍,北疆的時候說是給您端茶倒水,奉上禮物,畢竟不夠誠意,您要不一同前去我家。”夏侯淵試探著對黃忠說道。
黃忠想了想,點了點頭,自己已經是破界了,而張繡的破界方式他也看過一次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和夏侯淵聯絡聯絡感情也好,順帶將自己的倒黴孩子帶上,見見彆人家的孩子。
於是夏侯淵帶著張飛等人離開了,其他人則跟著張繡一起飛往了城南的演武場,之後一群人灰頭土臉的將張繡抬了回來,包括呂布在內的所有人都有些狼狽不堪。
“啊,果然又自爆了。”正在給黃忠倒酒的夏侯淵聽到那一聲轟鳴一臉尷尬的說道。
“張伯淵到現在都沒有將之改進嗎?”黃忠乾笑著說道,他是見過一次張繡自爆的,威力就算是他這種級彆,也難免狼狽不堪。
“改進了,自爆的威力比以前更大了。”夏侯惇代替自己的族弟悻悻的說道,黃忠不由得苦笑,“他這是想乾什麼?”
“想要精氣神並進吧。”張飛反倒比其他人看的更清楚,“自爆之後受傷恢複,身體素質應該會有所加強,畢竟要適應這種傷害,張伯淵看起來也有些不太滿足於現狀了。”
“……”夏侯惇和夏侯淵對視了一眼,“這麼乾效果明顯嗎?”
“不明顯,但肯定有效。”張飛端起酒碗說道,“算是人類身體的一種本能性的突破,至於對身體素質本身比較差的人有效。”
“那,翼德,你的三破界研究的怎麼樣了。”夏侯淵岔開話題詢問道,他們很多人都對於張飛的三破界很有興趣。
“越來越難走了,根本看不到頭。”張飛一臉難看的說道,“這三種力量在相互促進,原本以為的極限,在不斷的上漲,到現在雖說還是和曾經一樣感覺,就差一步之遙,實際上差的太遠太遠。”
“果然,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捷徑。”夏侯淵感慨的說道,“我們現在的感覺也是破界觸手可及,但我感覺這條路這麼走不對。”
“溫侯不也是這麼走的嗎?”黃忠笑了笑說道。
“那是溫侯的路啊。”夏侯淵平靜的說道,在場的其他三人也都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天知道神破界為什麼那麼強,呂布那簡直都不能說是神破界了吧,強的根本不合理了!
“國戰啊,到底是什麼樣子?”夏侯惇突然開口說道,張飛和黃忠對視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我們也沒有參與過國戰,不過大概比北疆那一次宏大數倍,更容易讓我們建功立業的地方。”
“好了,到時候就知道,現在喝酒!”張飛舉起酒碗高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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