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有著這些強大的武力,才讓大楚王朝能夠千年傳承,一直維護著武者的秩序。
而這個汪公子,之所以被稱為公子,不是少爺,就是因為他父親是廣平城的一名官員。
自古民不與官鬥,武者們同樣是如此遵循著這一條鐵律。
在房間內,聽到外麵的吵鬨聲,周離隻是淡笑,說道:“陳驍,打開門。
“是,爺。”
陳驍將大門打開,裡麵的爐鼎還在燃燒著,周離淡笑道:“汪公子,我這還沒有出丹呢,你著什麼急?急著滾出這大門?”
“你……”
原本興致的汪公子,被周離這話氣到吐血。
一直以來,見到他的人,無不是巴結自己,卻偏偏眼前這人,一點帳也不賣給自己,真是混蛋。
隻是汪公子強忍著心中的盛怒,冷笑道:“那就好,我們就看看,你是如此出丹的。”
“隨意。”
周離絲毫不擔心他人影響到自己,依然是淡淡地抿著茶。
汪公子眼睛一眯,心中冷笑道:“裝吧,就使勁地裝吧,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他讓人搬來了一張椅子,就是坐在門口上,臉上帶著冷笑,看著周離。
不說這爐鼎的好壞,看周離的樣子,完全沒有其他煉丹師所需要做的步驟
更讓汪公子想笑的,這個剛剛出頭的幫工,也不知道控製火候,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還在拚命地加紫火,恐怕裡麵的烈火丹早就化成了灰燼了吧?
時間在流逝,陳驍已經有些著急了,可是周離卻根本不急。
當然,是表現不急。
內心中,周離已經是罵娘了:“靠了,怎麼還不出提供聲,這一次彆給搞黃了吧?日,要是搞砸了,這臉就丟大發了。不管了,要真的搞砸了,我非要將這什麼汪公子揍成豬頭不可。”
“叮,丹藥成熟。”
許久,這如同天籟來的聲音終於是出現。
周離猛地彈跳起來,喊道:“陳驍,出丹。”
陳驍一聽興奮無比,一扔手中的柴木,拿著托盤,已經是衝到了爐鼎的出丹口上。
汪公子冷笑:“裝吧,你們就他/媽的裝吧,我看你們怎麼出丹。”
旁邊的許掌櫃也是搖頭,這些手法也太餘業了吧?便是夥計們,一個個已經是快要忍不住哄堂大笑了。
隻是陳驍將出丹口一打開,咧開嘴巴正想大笑的人,無一不是將嘴巴變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眼睛幾乎是突掉出來,盯著那出丹品一顆顆滾落出來的火紅烈火丹。
一顆。
二顆。
三顆。
足足八十顆烈火丹,每一顆,皆是像是轟擊著心房一般,讓汪公子的臉色鐵青上一分。
“中品和上品的品質。”
“天啊,竟然八成成丹率。”
“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八階的煉丹師?”
“不可能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八階的煉丹師?”
“奇跡,這是一個奇跡。”
好奇的煉丹師們,“嗡”地議論起來,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們簡直是難以置信。一時間,望向周離的眼神,帶著一種敬畏,又有著無儘的狂熱。
許掌櫃的臉,刷地一下子變得慘白,他知道這八成的成丹率,代表著什麼
眼前的年輕人,哪怕不是八階煉丹師,也是六七階的存在。
六、七階的煉丹師,他們的地位,捏死自己還不是如同一個螞蟻一般?
周離笑眯眯起來,說道:“汪公子,現在你輸了,怎麼,還不快滾出這個門口?對了,提醒一下,要用滾的方式。”
汪公子的臉色一會白一會兒鐵青,他握著拳頭,渾身抖動著,說道:“周離,你不要欺人太堪。”
“哼,賭注是你出的,怎麼,想賴賬啊?”周離笑了。
這一刻,剛剛還諂媚著的夥計們,全都是自動劃清了一條界線,不敢太過於靠近汪公子。現在誰不知道周離可能是八階煉丹師,自己再敢不敬,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我父親是廣平從事,你敢。”汪公子厲聲說道。
“從事?”
周離對大楚王朝的官職,並不是很了解,所以根本不知道從事到底怎麼樣。不過這個汪公子的派頭來看,也沒有護衛,僅僅兩個家丁,想必也隻是一般的官員而已。
汪公子得意起來,說道:“怎麼怕了?要是怕了,給本公子磕個頭,賠個不是,本公子大人大量,可以放你一馬。”
“嗬嗬”
周離卻是一個“閃襲”,已經是到了這個汪公子的麵前,沒有猶豫地,狠狠就是一腳。
“嘭”
以周離的力量,高達上萬公斤的力量,汪公子是武者七階不錯,卻也承受不起,吐了一口血直接轟向旁邊的牆壁,將牆壁給轟碎,將裡麵的一個爐鼎給撞翻。
“公子”
兩名家丁大急,就向周離撲上去。
可惜他們的實力,周離手一震,將他們震飛出去,隨即大步走向這轟碎的牆壁上,從一堆殘垣斷壁中,將吐著鮮血的汪公子提了起來,大步走回。
許掌櫃早就嚇到臉色蒼白,隻差暈過去了。汪從事的公子在自己這裡被人打了,到時候自己怎麼能承受得起汪從事的怒火?
周離也不說話,將汪公子一扔,隨即從他的身上找到了錢袋,將裡麵的金幣倒了出來,說道:“這些算是賠我的損失,下次見到我,繞著路走,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汪公子像是一條死狗一樣,隻能是喘著氣,隻是臉上一片猙獰之色。
“怎麼不服?”周離笑了,說道:“連馬春成見到我,也要繞著路走,你算什麼東西?”
馬春成誰人不知道?聽到周離這話,汪公子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色。他父親是從事不假,可比起馬春成來,還要差上一些,若這個周離說的是真的,那自己這一頓,豈不是白打了?
周離冷哼一聲,說道:“不服的話,好好查清楚,再上門找麻煩,免得再被打一頓。”
站了起來,周離招呼著陳驍:“陳驍,帶著你的宋大哥,我們走。”
走了幾步,周離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回過頭來,說道:“忘記說了,滾著出去。”
汪公子隻感覺這一種恥辱,絕對會讓自己成為廣平城的笑柄,心一急,白眼一翻,人竟然是暈倒過去。
而那許掌櫃,早就比汪公子先一步暈倒,絕對的於脆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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