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朝陽,開始加火。”周離說道。
宋朝陽卻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竄到了丹爐前,開始往裡麵添加柴火。
這一種柴禾,極為的講究,采用的是黑暗森林裡的墨木,先是在特殊調製的藥水裡泡上一個月,然後撈出來,又是在烈日下暴曬一個月,之後才是劈成大小均勻的長條狀,再回放到藥水中泡上一周,方是取出,暴曬一周後,在通風之處三天,才置於於陰之處。
每一根柴禾,它的價格都不菲,是最頂級的煉丹柴火。
現在煉製八階丹藥,自然是用上好的柴火。
這一種被藥水泡過的柴禾,觸火既燃,卻是非常的耐燒。而且它燃燒時,產生的一處藥香味,能夠加強煉製丹藥的藥性,提升結丹率和出丹率。
周離在心中,卻是大呼奢侈。
像這一種柴禾,一根的價格,足夠錢個普通的家族一個月的開支。
柴禾的火力很足,僅僅是片刻間,便是將原本就是熱爐的丹爐,加熱到了最佳的狀態。
“果真是一分錢,一分貨。”
在周離看來,這一種柴禾產生的火力,完全要強上許多過煤,應該是泡製過藥水的原因。
片刻。
宋朝陽感應了一下溫度,說道:“東家,差不多了。”
周離倒是無所謂,也沒有像其他煉丹師一般,查看一下最精準的溫度,一指二十枚初丹,說道:“好吧,入丹吧。”
宋朝陽興奮起來,用力點了一下頭,這才是小心翼翼地揣起了盛裝著初丹的托盤,走到了爐口上,小心翼翼地一枚枚將初丹倒入到入丹口中。這一個過程,丹爐的溫度之高,讓人皮膚幾乎開裂,可是宋朝陽全然不懼。
等到了初丹倒入到丹爐中,宋朝陽才是鬆了一口氣,又是查看起爐中的火勢來。
接下來,便是一個字,等。
從始到終,周離連手也沒有動過,隻是在看。
秋月不滿起來:“周少爺,到底是你在煉丹,還是宋叔在煉丹?”
“哈哈”周離笑了起來,刮了刮她的鼻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名真正的煉丹師,並不需要事事都是親曆親為。”
被周離刮鼻子,秋月的臉,頓時紅成了一個蘋果一般,沒有像往常一樣插進話來,似乎有些發怔。
周離也沒有在意,坐回到了椅子裡:“秋月,再過來捏捏。”
秋月從剛剛的發怔中反應過來,臉色變得越發的緋紅,卻是乖巧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幫周離捏了起來。
事實上,周離看似是輕鬆,可是內心裡,還是緊張的。
狂暴丹的成本,可是接近十三萬金。
更何況,之前周離煉製的,都是一些低階的丹藥,誰知道這一次換了八階的靈丹,又會如何?會不會有什麼不同之處?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周離迷茫,心裡沒有底氣。
若是不能成功,這對於周離的打擊,可就有些大了。
這就是為什麼周離會在這一個時間點,煉製上一爐狂暴丹的原因。
隻是在表麵上,周離隻能是如此做,他有了一點理論的煉丹知識,但放到八階丹藥中,就有些不夠看了。畢竟若是八階丹藥這麼好煉製,早就滿大街都是了,又何以昂貴稀少無比?
閉上眼睛,周離於脆不必再去想。
宋朝陽則不同,從入丹到現在,整個人都是忐忑不安中渡過,不時會緊張地望著周離,看看周離有什麼舉動。
可是周離真的太與眾不同了,根本不會像其他煉丹師一樣,不斷地觀察著火候,好掌握丹藥裡麵的變化。可是偏偏周離就是一副不關已的表情,就好像這一爐價格十數萬金的狂暴丹,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東家就是東家。”
感歎了一聲,宋朝陽可輕鬆不到,反而是越發緊張起來。
如果可以,宋朝陽甚至是希望周離能夠像其他煉丹師一樣,走走看看,至少可以⊥自己安心。
秋月更是不解,卻不敢發問,而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幫周離捏著肩膀,腦袋裡,卻是胡思亂想一些東西,時而偷偷地偷瞧一眼周離,又是飛快地移動眼睛。不時間,會因為想到什麼東西,而臉色緋紅,連脖子也是粉紅一片,極是誘人可愛。
旁邊的沙漏,從入丹的那一瞬間,便是被人倒立過來,開始漏著,計算著時間。
煉丹房內,三人全是沉默沒有人說話,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氣氛有些詭秘,卻是在不斷一秒一分地消耗著。
周離整個人放鬆,讓自己趟得舒服一些。
這一次煉丹,有可能是自不量力,但周離更喜歡稱之為牛刀初試,也算是大賽前的一個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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