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馬文武的內心變得火熱起來。
馮城從櫃台上走了出來,厲聲說道:“你們想要於什麼?這裡可是周家的丹藥。”
一說到這個,馬文武就來氣,他冷笑起來:“老家夥,你的記性還真是不好。這裡明明一直都是馬府的丹藥店,不過是給你們周家打理幾天而已,怎麼就變成了你們周家的?嗬嗬,就憑周離,也配稱為周家?真不怕笑掉他人的大牙。”
馮城卻是不懼,說道:“我的記性還真是差,差到似乎忘記了,這丹藥店,可是你們馬府賠給我們周家的。”
“你……”馬文武氣得直跳腳。
這像是一個傷疤,可是現在這個馮城,就這麼將它給掀開,變得一片血淋淋。
馬春成從獸車上走下來,他的到來,散發出來的氣勢,根本不是馮城能夠承受的,頓時間,渾身滲出冷汗來。
而丹藥店裡的夥計,在見到馬春成親自到來時,一個個渾身顫抖起來。
不過馬春成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和這些夥計計較?他笑起來,絲毫沒有因為馮城的話而生氣,而是氣平心和地說道:“不錯,曾經是賠給了你們周家,但現在我取回來,又有何不可?要知道,現在我的拳頭,比你的還要大。”
猛地,馬春成喝道:“全給我抓起來,誰敢反抗,死。”
靈者層次的氣勢,在這一刻爆發,讓馮城渾身發軟,差點就要跪下。
一眾護衛,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蘇婉儀沒有反抗,而是冷淡地盯著馬春成,說道:“馬春成,你這麼做,你會後悔。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權當什麼也沒有看見。一但你們敢動我們一根寒毛,等周離回來,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現在的蘇婉儀,可是知道周離的能量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小小的馬府,還未放在周離的眼中。
馬春成此舉,無異於是在自尋死路。可憐他根本還不知道,臉上儘是儘在把握的表情,是多麼的可笑。
“哈哈哈哈。”馬春成狂笑起來,淡淡說道:“是嗎?可惜,我馬春成一生做事,從來沒有後悔之說。再者,就憑周離?不過是一隻螞蟻一般,舉手間便可以捏死。”
蘇婉儀卻不在說話,而是給了秋月一個安心的眼神。
馬文武走到蘇婉儀的麵前,阻止了一名護衛要給蘇婉儀綁繩,說道:“慢著,彆傷了我的美人兒。”
馮城武者六階後期的實力,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力,就被綁了起來。
高了一個層次,不是想反抗就可以的反抗的。
僅僅是靈者的氣勢,就足夠壓製住馮城,讓他動彈不得。
蘇婉儀怒視了一眼馬文武,臉無表情。
馬文武也不在意,露出了一個笑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吧。”
蘇婉儀一言不發,帶著秋月便是走了出去,登上了一輛馬府的獸車。
門外。
同福路的人流,周氏丹藥店發生的事情,片刻間就引來了無數武者們的圍觀。隻是見到是馬府,自然不可能有人敢輕易動彈,更何況,這周氏的丹藥店,他們也不熟悉,沒有必要出這一個頭。
“這丹藥店,以前可是馬府的。”
“怪不得,以馬府的實力,自然是不可能放任交了出來。”
“據說當初馬府將這丹藥店賠了出去。”
“馬春成的性格,還真是睚眥必報,以後還是小心繞著他走。”
“誰說不是?”
對於這些圍觀武者的議論聲,馬春成當做沒有聽到,在將馮城三人帶上獸車之後,他登上了第一輛獸車,說道:“到周家去。”
車夫得到馬春成的指示,沒有猶豫地馭駛著獸車前行。
馬春成現在就是到周家去,等這個周離回來。這一筆帳,也到了總算帳的時候了,他要周離連本帶利給吐出來。不僅僅如此,這個所謂的周家,也沒有必要再留在廣平城了。
數輛獸車,來得快,去的也快。
隻是片刻間,已經是人去車走,但是留給丹藥店的,卻是一群群龍無首的夥計,他們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對了,東家不是說去參加煉丹比賽嗎?”
“可是煉丹比賽數十萬人參加,怎麼才能找到東家?”
“不管了,總不能什麼也不管,我到比賽的山穀口等東家。”
“我去守著周家,打聽第一手消息。”
六名夥計,當下留下兩人看店,其餘四人全都是跑到街道上,攔下了一輛獸車,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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