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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離的詭秘,煉丹學徒的身份,讓他這麼一站,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便是距離周離近些的煉丹師,也是悄然地拉開了一點距離。
誰不知道剛剛陳可笑可是視眼前這一名煉丹學徒如同眼中釘,他們雖然不恐陳可笑,卻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煉丹學徒,而刻意地去得罪陳可笑,這根本不值得。
更何況,想到若是這人是作弊進來的,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神藥宗,是不允許有這一種現象出現的。
往年神藥宗的鐵血手段,在場的煉丹師中,還有許多人有著這一方麵的記憶。
一但查出來,幾乎是連同這一名煉丹師背後支持著的勢力也跟著倒黴,幾乎會被神藥宗給滅族。
如此之下,誰敢靠近周離?
宋朝陽臉色並不好看,望著這一個個煉丹師對自已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就是讓他有一種憤怒感。
“東家”
周離搖了搖頭,眼光巡視了一圈,卻是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這位兄弟,認識一下,李飛揚,來自黃山城的李家,世代與煉丹為舞。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人已經是站到了周離的麵前。
事實上,周離早就知道這人李飛揚走向自已,隻是剛開始不知道他出於何意而已。現在聽到對方的話,讓周離有些驚愕。現在一個個人對自已恐避不及,為什麼偏偏這李飛揚就不害怕?
“周離。”
周離笑出聲來,對於這個李飛揚的勇氣,還是認可的。
李飛揚搜尋了一下自已的記憶,竟然沒有發現周姓在什麼出名的煉丹世家。而且出名的大家族當中,也沒有周氏這一個姓氏。在大楚王朝當中,周氏這一個姓氏,隻能說是小姓,並沒有什麼名動天下的人物。
“周兄弟。”李飛揚說道:“黑馬榜上的那位無名氏,不知道是不是周兄弟你?”
周離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聳了聳肩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隻是我確實是在預賽和初賽中,兩次皆是八成的出丹率。”
李飛揚笑了起來:“如此說來,絕對是周兄弟不會錯了。”
一輛白家的中型獸車停了下來,兩名護衛跳下來,掀開了獸車的門簾。
“九少爺,到了。”
一名護衛恭敬地說著,將一個小板凳給放到了獸車門前。
白夏壑從獸車探出腦袋來,看了一眼這裡的熱鬨場麵,一點頭,踏著這板凳走了進來。白夏壑的臉上,儘是一片高傲自得之態,眼光中,儘是對所有人的不屑。
見到這白夏壑下來,而且還是用這一種類似於女人一樣的下車方式,無不是讓這裡的煉丹師們,頓時間對白夏壑變得毫無好感起來。在他們眼中,這個白夏壑太娘們了一點,怎麼也不像是一名武者。
隻是白夏壑不在意這些人是怎麼看的,依然是我行我素。
“這人,好像白家的那個廣平城第一煉丹天才?”
“不錯,就是他。”
“前些天,還聽說他們白家的種植園被人給盜了,白夏壑所需要到的靈藥,幾乎被盜一空。”
“這一件事情,在廣平城可是傳得沸沸揚揚,還會有假?”
“看白夏壑的樣子,似乎他已經尋找到足夠的靈藥了。”
“你不會不知道吧,之前白家可是發布了十倍市場價的懸賞,為的就是三天內采集到的靈藥。”
“媽的,有錢有勢就是不一樣,換了我們,早就放棄這一次比賽了。”
煉丹師們的議論,又是從周離的身上轉移,然後落到了白夏壑的身上。相比起周離來,這個白夏壑的話題,無疑會讓人更為感興趣的多。先是白家種植園失盜,然後又是懸賞靈藥,有傳言說,白夏壑這一次的靈藥,竟然是所盜之人又賣回給了白家。
論起來,整件事情,充滿了傳奇性。
無疑,白家是這一個傳奇事件中的悲情背景,在廣平城中,引為笑柄。
白夏壑下了獸車,便是將他七階煉丹師的等級徽章掛好,然後將參賽的令牌取出來,握於手中。他三年前參加過一次,自然是記得這其中的每一個環節,不會鬨出笑話來。
而護送過來的護衛,見到白夏壑檢查,也算是完成任務,上了獸車快速離開此地。
神藥宗的弟子檢查過參賽令牌後,將白夏壑放行。
跟著白夏壑身後的,是一名老人,看他發黑的皮膚,肌肉卻是塊塊隆起,一看就知道是由於常年呆在丹爐邊上所導致的。以這老人幫工的年紀,絕對是經驗豐富之輩。
像這一種幫工,極為吃香,每個月的工酬皆在十數金以上。
白夏壑能夠找到一名,絕對會對他形成如虎添翼的效果,借著對方的經驗,至少在火控上,就超過了其他煉丹師們。
周離眼睛一眯,露出一個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