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原本平靜無聲的比賽現場,卻是陡然傳來了一聲如同鬼嚎的吼叫。
白夏壑在這一刻,整個人變得猙獰起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不斷地摸索著自已的身上,將每一處地方全給翻過,一個個口袋全都是翻轉過來,可是根本沒有他攜帶著的腰玉。這腰玉,一直是係在自已的腰間,未曾離開過半刻。
清早,他才從管家的手中,接過這腰玉,然後再三確認後,才係到自已的腰間。
這腰玉是一枚空間飾品,當初他已經是再三檢查過,腰玉裡麵的靈藥一應全都是齊全,總共三份。
就是到了神藥宗的廣場丹藥店時,從獸車上下來,他還檢查過一次,確定腰玉就掛在自已的腰帶上。如此貴重之物,白夏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絕對是係是很死,根本不可能存在掉了一說。
可是現在……腰玉根本就不在自已的腰帶上,早就不翼而飛。
心急的白夏壑,在急切之下,顧不上這裡有著無數的眼光盯在自已的身上,掀起衣裳,檢查起腰帶來。
白色的腰帶空蕩蕩的,而且還完好。
這就意味著,根本不存在掉了的可能。
“不會的,不會的。”
白夏壑終於是慌神了,腰玉不見,裡麵的一切,全都跟著不見。要知道裡麵裝著的,可是自已此次煉丹所需要到的靈藥等。若是沒有腰玉,沒有靈藥,怎麼比賽?
一瞬間,白夏壑想到可怕的後果,整個的臉色慘白一片。
為了此次大賽,白家幾乎是傾儘全力在自已的身上,前後花費不下數百萬之巨。
這一切,無不是想著自已能夠在比賽中奪得一個好的名次,最終是成為神藥宗的內門弟子。父親曾經和自已說過,最低的要求,也要成為神藥宗外門弟子。
以自已的實力,在這之前,白夏壑還一度認為,這一切是十之**的事情
但現在,腰玉的消失,白夏壑感覺自已就像是跌落地上的陶器,摔了個支離破碎,靈魂仿佛是被人抽離了一樣。
白夏壑的腦袋一片空白,整個軟軟地一屁股坐到了廣場地上。
而白夏壑的幫工,則是莫名其妙地看著白夏壑,不知道這個白家九少爺,又在抽什麼風。
“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白夏壑在搞什麼,媽的,我可是買了他能進前十的。”
“我也花了重金,整整三百金啊。”
“白夏壑,快起來。”
“起來啊,我的九少爺……”
目睹白夏壑像是失去靈魂一樣地軟坐於地上,一直關注著白夏壑的人全都是慌神了。不僅僅白夏壑是廣平城年輕一代煉丹師的驕傲,當然這不是關鍵,在許多人的心中,是不是年輕一代煉丹師的驕傲他們不管,他們在意地,還是自已下了重注在白夏壑的身上。
很明顯,現在的白夏壑,肯定是出了狀況。
而遠處一直給白夏壑助威的白家子弟們,全都是相互議論起來,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們看來,白夏壑的狀態和實力,皆在巔峰期內,怎麼會出現問題?
白鎮海眼孔收縮著,盯著白夏壑。
若真是出了問題,自已花在白夏壑身上的資源,就意味著打了水漂。要知道,三年時間,花費數百萬,對於白家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幾乎是將三年來的收入投到了白夏壑的身上。
為了此事,自已頂住了家族中大部分人的壓力。
如果白夏壑比賽失利,不僅僅是投資失敗,更重要的是,自已在白家的威信還有話語權,將會大為減低。雖說不至於讓自已從家主的位置上退下來,卻多少對自已的權力有所影響。
要知道白家當中,數百年來,各支都是實力強大,一個失誤,很有可能就會被他人所替代。
家族內部,時刻都存在著殘酷的競爭。
在眾人的猜疑中,一名神藥宗的內門弟子,向著白夏壑走去。
比賽現場中,是不允許出現這一種於擾他人行為的事情發生的,一但白夏壑不能解決,他不介意將對方請出廣場,直接將對方淘汰掉。
一直軟坐在廣場上的白夏壑,見到神藥宗的內門弟子走過來,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如同見到了遠古的凶獸,竟然是坐在地上拚命地用腳蹬著地麵,不斷後退著。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白夏壑的聲音,充滿了恐懼,整個人變得力竭聲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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