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山宗位於橫山頂部,黑夜裡傳來的悠長龍吟,自然是不可能瞞得了所有人。
居住在附近的一些村落自然是聽到的,隻是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是遠遠望上幾眼而已,根本不敢靠近。而這遠遠,距離可不近,根本看不到什麼。
等到第二天天明,許多居民隻是議論,卻依然沒有敢前去查看。
縱山宗可不是好相處的,一個惹怒了他們,說不得就被他們給殺了,誰敢去觸這一個黴頭?
但很奇怪地,第二天一天都沒有見到過縱山宗的弟子,讓人大感奇怪。
“這縱山宗是不是改了性子了,會不出來?”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集體修煉什麼的。”
“你們沒有注意到昨晚這縱山宗傳來的龍吟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死絕了才更好。”
縱山宗的蠻橫可不怎麼得人心,至少這一帶的村落無不是被縱山宗收取各類的費用,若不是祖輩一直生活在這裡,不知道多少人早就搬離這裡了。既然沒有辦法搬離,隻能是忍受著縱山宗的蠻橫。
現在縱山宗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們的心中,自然是巴不得縱山宗惹上強敵,被人痛打一頓。
當然,他們並沒有想到縱山宗被人滅門,畢竟縱山宗家大勢大,怎麼可能?
到了第三天,一樣是沒有縱山宗的弟子從橫山上下來,就不覺讓人感覺到事情不對了。
一些膽大的人,自然是偷偷摸摸地向著縱山宗摸上去,想要看一個究竟。
結果,映入他們眼裡的,卻是覆蓋了整個縱山宗的冰層,藍晶晶的一片,將縱山宗變成了冰的世界。而在冰層下,是一個個栩栩如生的縱山宗弟子,他們驚恐的表情,凝固在冰層中。
發現這一個的人,驚得手腳哆嗦,簡直不敢相信所看到的。
很快地,這一個消息就在附近一帶傳開。
一些機靈的人,早就是帶著工具,撲到這縱山宗來,開始瘋狂地挖開冰層,將一切值錢的東西都給取走。不僅僅是屍體上的,就是建築物裡的,一樣成了他們的目標。
像普通縱山宗弟子裡的長劍,雖說不是什麼靈器,卻有一些也價值在一二千金,少也有十數金不等。
對於普通人或者是普通武者來說,也是一筆巨款了。
特彆是縱山宗好東西可不少,隨便取到一二件,就意味著發達了。
誰去在意到底這縱山宗的人是被誰殺的?反正這一種白撿的財富不要白不要。
短短一天的時間裡,整個縱山宗就麵目全非,一幢幢建築物被破壞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無不是被人搶個一空。也將周離之前所有的痕跡給破壞掉了,誰也不知道像餘龍則他的東西是誰取走了。
而一天的時間,方圓上百裡內的所有人都是驚動了。
早的還能混一點,晚一點到的,隻能是動手搶了。
於是更大的混亂,在這裡形成,不知道多少人丟掉了性命,不知道多少人手中沾滿了血腥。
當然,這一個消息傳開後,給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是誰在短短時間內就將縱山宗給滅門了?而且這覆蓋整個橫山的冰層,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個消息,在這翼州裡,和一場大地震沒有什麼區彆。
“哈哈哈哈,好,很好”
蘇天敬收到這一個消息時,瘋狂地大笑起來,壓在心頭上的一座大山,就這麼被移開。
外界不知道是誰動的手,但怎麼可能瞞得過自已?
不要說自已,恐怕知道這一個消息,在離城中,十個人當中,至少也有五、六個會猜到動手的絕對是周離。誰不知道周離與縱山宗的過節,而且周離在離開之時,還答應過解決掉縱山宗。
讓蘇天敬想不到的,就是周離的動作會如此的迅速。
似乎想到了什麼,周離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有一種冷汗濕透了衣裳的感覺,若不是當初自已果斷一些,若是真的惹怒了周離,這縱山宗,可能就是自已蘇家的下場了。
而收到消息的離城人,先是一陣死寂,隨即就是爆發出了歡呼聲,每一個人都是露出了微笑,他們彼此間自然是明白這一個微笑代表著什麼,怎麼說離城終於是出了一個牛氣衝天的人物了。
而趙家。
趙河山的臉又是蒼老了十數歲,同時也是慶幸。
還好自已克製住了,沒有趁周離離開後有所小動作,否則……
連縱山宗這樣強的宗門,周離說滅就滅了,更何況自已趙家?趙家能夠殘存,不是周離不敢滅了趙家,而是對手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捏死趙家,還不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隨即,就是苦澀。
周離表現出來的實力,恐怕趙家永世都不可能有報仇的可能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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