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了這院子時,馬睿明隻感覺自已渾身衣裳都濕透了,風一吹,一陣冰涼。
“還想著女人,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心中冷笑,馬睿明卻是沒有停,而是快速地回到了自已的住處,將裡麵藏著的幾個箱子打開,儘是一些金幣。甚至在這金幣下方,還有著兩張晶卡。
馬睿明將所有都裝進到乾坤戒中,隻要是房間裡任何值錢的東西,全都是卷進到乾坤戒裡。
這乾坤戒,自然是馬睿明用了些手段給弄到的,借的還是高少傑的名義。
將一應所有值錢的東西裝好後,馬睿明根本沒有停留,立即就是向著高家外走去。等到離開了高家後,叫了一輛獸車,直接就是向著城門外而去。
等到出了城門,似乎想到了什麼,馬睿明的臉上,又是一片瘋狂猙獰之色。
“隻要高家完了,自已才是最安全的。”
有了這一個想法,當下,馬睿明就是找來了筆和紙,將一切都是寫了下來,然後花了一點小錢,命人送到周家去
“高家,不要怪我,一切全是你那廢物高少傑惹的禍,如果不是他當初想要抱上王家的大腿,怎麼會做出如此糊塗之事?這王家的大腿好抱,這周家就好惹了?”
馬睿明還記得當初京少爺給許諾的好處,還有對王家與周家間的分析,簡直就是將周家貶得一無是處。
偏偏高少傑這廢物還相信了,給高家帶來這一個禍害。
完成了這一切,馬睿明不再猶豫,又是登上了一輛長途獸車。
這件事情,還有著一個高家,是周離所沒有想到的。
高家,在廣平城中,算是介於一流與二流之間,卻已經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了。在廣平城中,排在十七位,絕對算是廣平城中具有一定影響力的家族。
若是平時,周離不可能會前去惹上高家,畢竟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隻是在這一件事情上,沒有商量的餘地。
“少爺,羅總管和祁掌櫃他們都到了。”
馮城前來通報了一聲,對於他們為何而來,馮城自然是清楚的。老實說,剛開始聽到這一件事情時,他同樣是憤怒無比,這是對周家**裸的一種打臉行來。
周離點頭,來到了客廳中。
羅順富,祁衛山,方陽和顧青岩四人,已經是坐於這客廳裡,見到周離出來,都是站了起來。
“周家主”
周離笑了一下,說道:“什麼家主不家主,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算起來,你們可是我的長輩,怎麼擔當得起?”周離沒有托大,不敢坐於上首,而是與他們對坐著。
祁衛山他們也沒有矯情,點頭說道:“周離,這一件事情,你怎麼看?”
其實他們早就發現了,像公交車行的護衛隊,就是針對這一個成立的。
隻是他們是有所發覺,卻一直沒有分得心來處理這一件事情,要知道公交車行才成立一個半月,需要應對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許多事情,在之前並沒有發現,等到大規模運行時,才會暴露出來。
這一個半月來,他們都快成了救火隊了。
現在總算好了,可以鬆一口氣,至少周離是回到了廣平城,有著周離這一個發起人在,許多問題應該得到解決。
周離抿了一口茶,說道:“殺一敬百。”
淡淡一句話,卻充滿了殺氣,恐怕這一次涉及到的何家和高家,不會這麼好過了。
羅順富說道:“城主已經說了,周離的決定,就是他的決定。這兩家也太過於膽大妄為,絲毫不將城主放在眼中。哼,如果就這麼輕拿輕放,彆人還以為我們公交車行好欺負呢。”
方陽也是冷笑起來,說道:“何家不入流,這高家也隻是比二流好一點,我想不出來,他們吃了什麼豹子膽,敢跟我們玩陰的。周離,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方家在這廣平城中,論起實力來,不比高家差,有著城主和周離站在身後,他根本不需要害怕。
顧青岩更是沒有意見,現在他對公交車行可是極為的滿意,顧家坐上了這一趟戰車,隻要公交車行不倒,就會源源不斷地貢獻著財富,顧家不敢說永世,至少這數百年內根本不需要為錢財而擔心。
可是現在卻有人想將這公交車行給搞臭,變得人人畏懼,這不是在挖顧家的根基嗎?
這一種事情,怎麼可能容忍?
“周離,我們顧家同樣如此,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祁衛山眉頭皺了皺,他說道:“我感覺,這其中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因素在,否則高家怎麼有勇氣敢向我們挑釁?”
區區一個高家,不過是與自已相當的實力,隻要高家的人有點腦子,就不可能這麼做。但祁衛山相信,何家這一種不入流的家族,不敢在這一種事情上瞎說。
祁衛山有一種預感,說道:“如果我推想不錯的話,這在高家之後,還站有著人。”
這一點,周離也想到了,他說道:“想要知道這高家後麵站著是誰,很簡單。既然大家已經達成了共識,那麼我們就可以向高家施放壓力了,相信高家還不會蠢到想隱瞞一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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