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主”兩名護衛不敢有一絲遲疑,當下退去,然後向著王京所在的院子奔去。王京,大長老的兒子,在王家中,自然是人人認得。
等到護衛離開,王安福也是微微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個王京,他的腦袋被門夾了嗎?這一種事情,竟然敢瞞著家族,就自已做了?他不知道,在外人的眼中,和王家動手沒有什麼兩樣嗎?”
王安軍臉上如同寒霜,說道:“其實就是蠢貨一個,這一種技倆,也虧他想得出來。所謂打蛇要打七寸之地,他倒好,直接就是挑釁一下,連人家的皮毛也沒有傷到。”
“周家這一次到來,恐怕不簡單啊。”王安福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他還真的以為我們王家怕了他周家?”王安軍簡直是氣得吐血,這個周離,行事之霸道,還在自已之上。
王安福說道:“之前我還奇怪,高家為什麼會將這銀月穀的礦脈轉讓給了周離,現在總算是知道原因了。而且,家主,周離所求的,正是我們位於五福路的產業啊。”
“他想踏足煉器界?”王安軍眉頭一揚,卻是咬牙切齒:“五福路的產業,虧他想得出來。”
王安福苦笑,周離提出的這一個要求,顯示是經過考慮的,他說道:“王京,可是大長老的寶貝兒子,如果不滿足周離的要求,恐怕……”
“你們想於什麼,放開本少爺,放開本少爺。”
王京此時,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護衛們給架著,在大院裡狂奔。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王家的子弟看到,瞠目結舌於這一幕。
在王家中,誰不知道王京地位?可以說是僅次於少家主的存在。平日時,仗著父親是大長老,行事不要說外人,就是同一個家族中,也是肆無忌憚。
大部分的人心中,對王京還是心中存著厭惡的。
現在見到他竟然被護衛架著,看樣子,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兩名護衛,可是家主的護衛,可不是其他普通護衛可以相比的。
王京的吼叫掙紮,卻根本沒有用,隻是片刻間,就已經是到了迎客樓。
“放開本少爺,你們知道這們對待本少爺,會有什麼好果嗎?等我爹出關,非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王京的話傳入到王安軍兩人的耳朵裡,皆是眉頭一皺。
這個王京,就是這麼混帳東西嗎?
他左一聲少爺,右一聲少爺,真當他是真正的少爺了?在這王家中,隻有一個少爺,這就是少家主。他這樣喊,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就是少家主呢。
“哼”王安軍冷笑了一聲。
“你們……”等見到王安軍和王安福在時,王京的臉色一變,剛剛的掙紮和謾罵,頓時硬生生卡住了。
兩名護衛將王京一扔,就是立於迎客樓大門的兩邊。他們並不害怕王京真的將他們怎麼樣,他們的身份,注定了在這王家中,擁有著高然的地位。
王安軍冷笑地盯著王京,說道:“王京,知道為什麼讓你到這裡來嗎?”
“家……家主,這,我一直呆在院裡修煉,什麼地方也沒有去過。”王京在王安軍麵前,怎麼敢亂稱本少爺?
“什麼地方也沒有去?”王安福笑了,手一送,兩張紙張落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好好看看,然後想著怎麼解釋這一切吧。”
王京爬過來,撿起這紙張,僅僅是看了一眼,頓時大怒:“高家,高家他們敢將本少爺的事情給供出來,他們活得不耐煩了,簡直就是找死。”
王安軍望著王京的樣子,不用說,也知道這信紙上所說的,絕對是事實。
“蠢貨”淡淡地說了一句,王安軍說道:“王京,你闖下的禍,卻要王家給你擦屁股,就是將你宰了,也不為過。”
“啊……”王京大驚,說道:“家主,你們……你們要將我交給周離?他周家憑什麼?一個暴發戶,也敢對我們王家威脅,他們腦子進水了嗎?”
恰在此時,一個老者卻是走了進來,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混帳東西。”
王京聽到自已父親到來,一掃剛剛的驚慌,像是找到了救星了一樣:“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周離欺人太甚,完全沒有將王家放在眼中,一個暴發戶,卻騎到我們王家頭上來,傳出去,我們王家還有臉麵嗎?”
可惜,他的話,卻是讓大長老沒有任何的猶豫地,直接就是一巴掌拍了過來。
沒有懸念地,王京立即被扇倒在地上,臉龐腫了起來,於黑了一大片。這一巴掌的力道,王京根本承受不住,眼睛一黑,已經是昏死過去,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趕來的父親,沒有護住他,反而是出手如此的淩厲。
王京軟倒在地上,大長老心頭雖痛,卻知道自已的出手,是為了他好。
“家主,不孝子弟,給家族增麻煩了。”
王安軍冷哼了一聲,說道:“以後好好管教一下你這蠢貨兒子,如果不是看在大長老的麵子上,這一次說不得隻能是將他交給周離了。周家主看在我的麵子上,同意由王家賠償五福路的產業即可。這一個損失,不可能由家族支付,大長老,家族的損失,你自已看著辦。”
大長老點頭,說道:“家主,這一件事情,老夫定當負上全責。”
“這幾處產業,價值在六百萬金,王管家,回頭讓帳房記好,將地契送到周家去。”王安軍冷冷地說完,衣袖一甩,人已經是離開這迎客樓。
直到所有人離開,大長老的臉,才扭曲了一下,抄起昏死過去的王京,同樣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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