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長老還有點情緒,半天才說了一句:“知道了。”
看得出來,她在嶽群麵前,還是比較隨意放肆的。而她能夠坐上長老的位置,實際上也是借了二殿主嶽群的力。
當初連續三個月,每天都摸到嶽群的彆院裡,日日侍奉,各種床技,各種媚態,都讓嶽群玩遍了花樣,這才得以上位的。
所以,藍長老在嶽群麵前放肆一點,倒也正常。
正尷尬的時候,忽然門外又有腳步聲傳來,卻是一道陌生的聲音:“藥師殿的朋友這裡吧?奉了喬白石先生之命,明天在江家彆院雨花閣設宴,招待諸位故人,還請賞臉。”
“喬白石?”宋天星兔起鶻落,已經竄到門前,把門打開。
門口卻隻留下了一封請帖,報信的人,卻已經走了。
即便這樣,宋天星也是如獲至寶,絲毫不顧大殿主的尊嚴什麼的,將這請柬拿了起來。
“是喬白石的筆跡,嗬嗬,看來喬白石,還是念舊情的嘛明天,一個都不能缺席,都得去。”
宋天星將請柬遞給二殿主嶽群,嶽群看了之後,又遞給四殿主王離,一個接一個都看了個遍。
第二天一大早,宋天星等人便早早起來了。收拾的利利索索,準備出門。臨出門前,宋天星再三交代:“你們幾個記住了,到時候姿態給我放低一點。如果這次因為你們的態度有什麼差錯的話,你們就是藥師殿的罪人。”
藍長老一臉憋屈,憤憤地瞥了嶽群一眼。這老家夥於咳兩聲,兩眼翻白,看向門外,仿佛門外有什麼稀世風景似的。直接來個不理不睬。
就算是姘頭,這個時候嶽群也不可能給藍長老撐腰的。事關藥師殿的未來,誰說情也不管用。
雨花閣是江家的一處彆院,環境優雅,十分幽靜。
藥師殿一行到來時,喬白石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候。
氣氛有點尷尬,彼此寒暄了幾句套話,便入座了。
宋天星四處張望,忍不住問:“白石,小侯爺呢?”
“小侯爺事情比較多,今天是我設宴招待你們這些故人。正所謂散買賣不散交情。我雖不在藥師殿,但說起來,畢竟還有些香火之情。”
一旁的應無憂也是笑道:“來,大殿主,我給你斟酒。”
酒過三巡,喬白石和應無憂倒也算是熱情,不住地勸酒,但卻隻字不提藥師殿的事。
宋天星於著急,最後還是嶽群著臉道:“白石啊,上次你離開,我們大家都很痛心。這次來,一是拜見小侯爺,二來也是來給你道個歉,表一表我們的歉意啊。”
“歉意?”喬白石嗬嗬笑道,“都是過去的事,再說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諸位倒也不比內疚。”
這回答,讓得嶽群這一拳跟打在棉花上一樣,大有接不上口的感覺。
“咳咳……白石啊。這次呢,我們想拜見小侯爺,其實是想談一談,關於我們之間的合作……”
“合作?”喬白石杯子輕輕一放,“沒記錯的話,小侯爺當初是選擇跟我合作。我都離開了,還談什麼合作?”
嶽群再一次吃癟,無語的隻能不住喝酒,向宋天星丟了一個眼神。那意思就是,我搞不定了,還是老大你來吧。
宋天星歎一口氣:“白石,過去的事,藥師殿對不住你。這次來,我們也是帶著十足誠意的。這合作的事,小侯爺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想法,如果有的談,一切都好談。如果沒得談,也給我們一句話,讓我們痛快地死。”
宋天星這話,就相對有水平多了。他抓準了喬白石對藥師殿有感情的這一點,所謂的痛快地死,無疑是想激發喬白石對藥師殿的香火之情。
不過,在談判之前,喬白石他們早有心理準備,自然不會被這麼一句話,便放棄底線。
喬白石麵無表情,舉了舉杯:“大殿主,我敬你一杯。既然你說到這件事,我也不裝模作樣了。這件事,用不著小侯爺出麵,我可以做主。但是,我隻能做小侯爺的主,卻做不了你們藥師殿的主。”
“這……這話怎麼講?”宋天星微微有些吃驚。
喬白石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拿起杯子,又給宋天星滿了一杯酒。
“我這話很好理解。小侯爺可以考慮跟藥師殿合作,但卻要考慮跟誰的藥師殿合作。”
喬白石這話一出,在場的聰明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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