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我宣布,本次獻寶的壓軸之寶——九華玉露酒。”
丹妃也知道,單說九華玉露酒,恐怕這些人根本不知道是哪個。當下將那不起眼的酒壺,托在掌心,遙遙示意了一下。
丹妃其實也覺得這場麵有些滑稽,畢竟,這酒壺呈上的時候,可是引起了現場一片哄笑,被所有人當成笑柄一樣看待的。
而此刻,這醜小鴨一樣的東西,居然搖身一變,成為了最耀眼的那隻天鵝,成了王冠上的那顆寶石
想到這裡,即便是丹妃,也是忍不住朝葉融身後射去一道關注的眼神。
她也好奇,葉融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奇怪的年輕人?而這年輕人,又如何能拿出這般東西,讓得一向淡定的老爺子,都微微有些動容?
九華玉露酒?丹妃記憶中,也從未聽說過有這種酒。她也知道,老爺子平素閒暇時,好那麼一口酒。
可是,這九華玉露酒,老爺子也從未提過啊。
丹妃這個早有心理準備的人,都覺得有些詫異。台下那些人的反應,就更加不堪了。
葉岱一開始聽到九華玉露酒,還不知道是誰獻的寶物。但是丹妃手中托著那酒壺,誰會不認識?
剛剛還出醜,被大家一通奚落的木質酒壺,竟然成了壓軸之寶?
這是在做夢嗎?
葉岱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出錯了,眨了眨眼,仔細看了一眼,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
的的確確,就是江塵剛才隨手拿出,呈送上去的那隻破酒壺。
要說彆的東西,也許還有人可以冒認。但是這酒壺,如此奇葩的外表,如此奇葩的造型,那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誰想冒認,也沒法冒認。
律無忌這時候,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見鬼的表情。他此刻,是最無法相信的。
一個破酒壺,竟然成了壓軸之寶。如果不是剛才被丹妃嗬斥過,他幾乎是要忍不住站出來質疑,跳出來罵街了。
可是,理智告訴他,這時候跳出來,丹妃一定不介意讓人把他轟出去的,那臉就徹底丟大發了。
律無忌滿臉通紅,火辣辣的,徹底是沒臉了。他很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剛才人家送上這酒壺的時候,他可是挖苦的最凶的那一個,而且還諷刺人家是與眾不同的奇葩。
事實證明,他律無忌才是奇葩。
葉岱也是羞惱的很,他怎麼也想不到,最後的壓軸之寶,竟然是這酒壺。
他剛才還大言不慚,要丹妃把這酒壺撤掉,以免有礙觀瞻,影響大家的心情呢。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葉岱此刻,徹徹底底成了一個背景帝,一個襯托這壓軸之寶的背景。
“嗬嗬,大哥,想不到,這次你也看走眼了啊。”說話的,居然不是葉融,而是二王子葉橋。
葉橋對葉岱的敵意非常重,剛才他要獻寶的時候,被大王子葉岱故意打斷,讓他有些丟人。
此刻逮住這機會,葉橋豈會放過?
“老四,沒看出來啊。你這家夥,竟然藏的這麼深。那句話說的真好,說到你二哥心裡去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果然,長的好看,賣相好的,不一定就是好東西。反之,看起來不起眼的,果然有可能是好東西。受教了,受教了。這次真的受教了。老三,你說呢?”
這二王子葉橋,果然是好手段,一番話,把三個主要對手都扯了進來。一方麵損了大王子,打大王子葉岱的臉,揭那葉岱的傷疤。另一方麵,故意誇葉融,引起大王子方麵更加仇視葉融。
順便,還把三王子葉錚也連帶損了一下。
畢竟,剛才江塵呈送這酒壺的時候,三王子葉錚,也是叫囂的很凶的一個,說什麼汙人耳目之類的蠢話。
如今,老爺子欽點的壓軸之寶,卻不是對他葉錚最好的打臉?
葉錚一臉的鬱悶,被問的啞口無言,隻得嘟囔著:“你得意什麼?又不是你送的寶物。”
葉橋哈哈一笑:“老三,好東西,大家一起欣賞,何必分的這麼細。你啊你,就是愛衝動,眼裡容不得沙子。”
倒是四王子葉融,終於緩過勁來了。說實話,當他得知自己隻是第二的時候,略微還有點失落。
但聽到第一是江塵的時候,他整個人瞬間有飛升的感覺。這人生的大起大落,簡直來的太突然了。
他跟大家一樣,怎麼也想不到,那不起眼的酒壺,最後竟然會成為最終的壓軸之寶。
而他那句反駁大王子的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其實是影射大王子,沒想到居然一語成讖。
這酒壺外麵看確實是沒法更不堪了,但誰能想到,裡邊裝的竟然是被老爺子點為壓軸的瓊漿玉液?
感受著四方眼神雲集過來,葉融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被大王子壓了這麼多年,也終於有一朝,讓他體會到了做主角的爽快感。
雖然,這種感覺是江塵為他帶來的,但是,葉融完全不在意。因為,江塵此刻非常低調地站在他後麵,完全沒有掠他風頭的意思。
在這一刻,葉融很慶幸,也很自豪。不遠千裡去東方王國,禮賢下士,招攬江塵,竟然無意間得到了如此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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