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江塵覺得,她是為了與江塵廝守一生,才主動獻身。
以獻身來綁縛一個男人,以丹妃的自尊,做不出這種事。
“這一夜,是我欠你的。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中毒。”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旦身體交給了某一個男人,每一處細節,都總會為這個男人著想。處處為他圓場。
盤腿而坐,丹妃的心情,也漸漸平和。每每轉頭看著江塵熟睡的樣子,一股幸福感,便是油然而生。
如果可以,她希望這一刻,可以永恒。
如果時間就此停止,就停在這一刻,永遠下去,丹妃會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唔”江塵微微翻轉了一個身,陡然睜開眼來。一下子,腦子徹底清醒過來。
“這……小飛兄弟,怎麼是你?”江塵看到盤膝而坐的丹妃,微微有些吃驚,腦海關於昨晚的記憶,不斷湧出來。
“磐石兄,你沒事了嗎?”丹妃努力克製住內心情緒,淡淡問道。
“我……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小飛兄弟,你……”昨晚的記憶,到那那一刻,就戛然而止。
江塵隱約覺得,自己這一夜應該做了許多荒唐事,夢中,有一道完美的嬌軀,有一個完美的女子,讓自己采摘了很多次。
可是,這一切,真的是做夢麼?
江塵不覺得是做夢,望著丹妃的眼神,帶著幾分詢問色彩。
丹妃淡淡一笑:“磐石兄,你把我帶到什麼地方了?辰時應該快到了。再不出去,我們要遲到了。”
江塵腦子一片混亂,他從小飛兄弟的言語中,也聽出了一些不對勁,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昨晚的事,很清晰,應該不是做夢。
難道,這小飛兄弟竟是女人?江塵腦子轟的一聲,一下子明白了許多。為什麼小飛兄弟沒有中毒?為什麼自己體內陽氣徹底釋放?
這一切,隻有一個解釋。
小飛兄弟,不是男兒身,而是女兒身
想到這裡,江塵麵具後麵的臉龐,也是有些窘迫之色。這可是毀了一個姑娘家的清白啊。
“磐石兄,走吧。”丹妃知道,江塵此刻一定心裡有諸多疑問。
不過,丹妃可不想江塵背負太多的心理負擔,所以,她打算將這件事埋在腦海裡,永遠封存。
“小飛兄弟,昨天的事……”
丹妃一擺手:“人生之中,總難免有許多意外。昨天的事,是我欠磐石兄的,現在,也還上了。往事如煙,磐石兄不必介懷。你若心中有愧,便狠狠挫敗那些可惡的宗門弟子,將你我的怨氣,一切發泄在他們身上。你若將所有宗門弟子都踩在腳下,他日相忘於江湖,我亦會大感欣慰。”
江塵整個人都淩亂了,人家這是承認了女兒身,也承認了昨天之事。可是,瞧這口氣,顯然是不想再談這個問題。
輕輕一歎:“小飛……”
“磐石兄在擂台上何等瀟灑自如,怎麼今日如此扭扭捏捏。時間不多了,快出去吧。若再這般兒女之態,我反而要看輕磐石兄了。”
江塵見她如此,知道不可扭轉,點了點頭。催動冰火妖蓮,直通地麵。
他昨日最後一刻,本能告訴自己,不能在屋子裡顛鸞倒鳳,所以,催動冰火妖蓮,直接來到地下世界。
丹妃此刻才發現,自己二人在這一夜之中,竟然是在一朵大蓮花上瘋狂。
這種奇妙的經曆,讓得丹妃的芳心,又是微微一顫。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江塵了。
這蓮花竟然可以伸縮自如?一時間,丹妃忽然想起,為什麼江塵在那火鴉肆虐的一劫中,會安然無恙了。
有這古怪的蓮花,江塵遁入地下,那火燒百裡之勢,又如何奈何得了江塵
兩人回到地麵,看那時辰,離集合也就一刻鐘了。
丹妃將身子交給了江塵後,之前那種患得患失的女兒家心態,反而一掃而光。
她不斷告訴自己,從今日起,自己還是小飛兄弟,絕不能有任何兒女情長之態,影響了江塵。
女人是水做的,便是這性子,也是如水一般溫柔。
丹妃此刻,所有念頭,所有想法,都隻有一個方向,那就是不能耽誤江塵的考核。
為此,她要讓自己裝作更加堅強的樣子,永遠不再讓昨天之事,成為江塵的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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