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獅獸,對於聖獅一族來說,絕對是神聖之獸。獲得銀獅獸,不但可以訓練成契約獸,更可以通過銀獅獸的獸血,提升血脈力量。
大聖堂最擅長的,就是通過獸血來改造自身血脈,從而達到力量的強化,不斷突破武道桎梏。
這杜立皇無意間的一劍,卻是毀了嶽白澤的全盤計劃。
聽了嶽白澤這一席話,汪寒這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出手,不過,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服軟。
“就算是我家師弟破壞了你的計劃,也不至於要下死手吧?難道一頭銀獅獸,能比一個元境巔峰的天才更重要?”
嶽白澤冷笑:“元境巔峰關我屁事?能讓我增強血脈嗎?能讓我突破武道桎梏嗎?能讓我肉身強化嗎?汪寒,今日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嶽白澤就算這十天時間浪費掉,也必擊殺這杜立皇。”
汪寒麵色一沉,他知道大聖堂的人都是瘋子。一旦話說出口,絕對是言出必踐的。
“嶽兄,得饒人處且饒人。就算杜師弟破壞了你的計劃,他也不是有意的。你那一拳,打到他吐血,難道還不夠?”
“一口血就想換我一頭銀獅獸?汪寒,你不覺得自己很天真嗎?”嶽白澤一頭毛發隨風亂舞,殺氣暴湧。
汪寒無語,這嶽白澤真是強盜邏輯。那銀獅獸根本就是沒到手的東西,那嶽白澤的口氣,就好像他已經得手,被杜立皇放走了似的。
“銀獅獸嶽兄又沒到手,怎麼拿來比較?再說,如果那銀獅獸真的喜歡此地,它肯定會回來。嶽兄繼續潛伏,未必就抓不到。你在這裡跟我們羅七八嗦,反而有可能錯誤銀獅獸。”
嶽白澤破口大罵:“放屁銀獅獸最是警惕,它見這獅槐被毀,會回來才怪汪寒,今日不管你舌燦蓮花,不給嶽某一個交代,這杜立皇必須死。”
汪寒目光一寒:“你要什麼交代?”
“要麼賠償,要麼死”嶽白澤很霸道。
汪寒搖了搖頭:“不可能嶽白澤,你想怎樣,汪某奉陪便是。你打了人還要賠償,莫非覺得我聖劍宮好欺負?”
嶽白澤怪笑連連:“這麼說,你是覺得我大聖堂好欺負?”
汪寒冷哼一聲:“沒人想欺負你們大聖堂,倒是嶽兄你咄咄逼人。”
嶽白澤一擺手:“少來這一套。汪寒,我知道你打算聯手對付我。今天我不動手,不代表我明天後天就不動手。你有幫手,我大聖堂卻也不是孤家寡人一個。”
汪寒知道大聖堂的人行事偏激,而且十分抱團。
如果嶽白澤召喚了幫手,對汪寒他們來說,絕對是個噩夢。
他們聖劍宮的人進來的人本來就不多,而大聖堂隻要嶽白澤和項秦聯手,基本上就可以碾壓他們聖劍宮四個天才弟子了。
汪寒沉思片刻,對杜立皇道:“杜師弟,有些人看來是蠻不講理了。既然這樣,你先找到傳送陣,離開幻波山,免得和有些人糾纏不清。”
不是汪寒懼怕,而是他審時度勢,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和大聖堂糾纏下去。大聖堂一個個都是瘋子。
惹了大聖堂一個,就等於惹他們一窩。
汪寒可不願意和一窩瘋子交戰,所以,讓杜立皇遠離這是非之地,卻是最佳的選擇了。
杜立皇也知道局勢這樣,無可奈何,恨恨點頭:“好。”
嶽白澤麵色一沉,正要發作,忽然手心一攤,一道傳音符落在他的手中。
而幾乎與此同時,汪寒也收到了一道傳音符。
兩人閱讀了傳音符後,臉色都是紛紛凝重之極。
汪寒忽然麵色一笑,對嶽白澤道:“嶽兄,百湖現,幻波出,這是幻波山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景。根據萬象帝國遺留下來的傳言,這是隱藏遺址出現的征兆。這隱藏遺址,幾千年難出一次。裡邊的靈藥,說不定比那銀獅獸更珍貴十倍百倍。莫非你還願意在這裡跟汪某過不去?”
嶽白澤顯然也是收到了同門的信息,通知他某處集合。
嶽白澤權衡再三,這才恨恨瞪了這二人一眼:“汪寒,這事絕對不算完。
說著,嶽白澤身形一晃,化為一道黃色龍卷風一般的氣勢,快速消失在汪寒麵前。
杜立皇有些尷尬,問道:“汪師兄,那我?”
汪寒想了想:“幻波山幾千難得一遇的奇景出現,這次肯定有上古遺址出現,那隱藏藥園,據說萬象帝國曆史上也隻出現過一次。就那一次,讓得萬象帝國輝煌了千年不止。萬象帝國通過那一次奇景,獲得了好幾株天級靈藥,隨後幾十年,連續出現了三四個皇境強者那是萬象帝國史上最輝煌的一次。杜師弟,你彆出去,跟我一起去。這次我聖劍宮,無論如何也要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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