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北冥宗雖然站在丹乾宮這邊,卻還是顯得勢單力薄。
三個宗門聯合,大聖堂默許。
丹乾宮這邊,頓感壓力山大。
聖劍宮的陳長老見狀,更是囂張:“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雲涅長老,你丹乾宮,總不會是想引起眾怒吧?”
他旁邊的席長老也是冷笑道:“幾千株聖嬰草,丹乾宮還真是胃口大啊。說不好聽點,你們丹乾宮吞的下去嗎?也不怕撐死?”
三星宗的貪狼長老不耐煩道:“雲涅,我們萬象疆域還真沒有哪一宗敢惹眾怒。如果這江塵沒有惹來兩頭翼龍,得到幾千株聖嬰草是他的造化。既然大家都出了力,就應該拿出來分。”
“對,應該分。雲涅,彆浪費大家的時間了。”逍遙宗的無悔長老也是叫囂道。
雲涅長老見狀,也是大感頭疼。正要開口,卻聽江塵悠悠一笑。
“諸位都是長者,按理說我不該說什麼。不過,這汪寒和我丹乾宮一向有嫌隙,他一句嫁禍之語,就把大家逗得團團轉,你們就不怕這事傳出去,讓天下人笑掉大牙?”
江塵不慌不忙,又道:“我區區元境五重修為,你們覺得我有實力在兩頭翼龍眼前搶奪幾千株聖嬰草,而且還能嫁禍給汪寒?你們也太瞧得起我江塵了吧??”
這一番話說出來,眾人都是一愣。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這江塵不過是元境五重的修為,這兩頭翼龍,一招就可以碾壓他。
彆說偷盜幾千株聖嬰草,真遇到了,就算逃命也未必逃得了。
汪寒冷笑道:“大家千萬彆被這小子迷惑了。這小子有一門遁地的手段,逃脫了那兩頭翼龍的視野。這事我親眼所見。如有虛假,天打雷劈。”
汪寒是鐵了心要落井下石,連毒誓都發了出來。
眾人本來是有些懷疑,聽汪寒這般發誓,又都齊刷刷看向江塵。
“幾千株聖嬰草,的確是見到了。不過我還沒來得及采摘,汪寒就朝我攻擊過來。我就遁走了。之後的事,我根本不清楚。汪寒,你敢發誓親眼看到我采摘了聖嬰草?”
汪寒冷笑道:“我被兩頭翼龍追殺,你事後豈會不返回去采摘?”
“嘖嘖,莫非你聖劍宮給人定罪,就是靠這種想當然的方法來辦的?我倒懷疑,是你采摘了幾千株聖嬰草,這才導致兩頭翼龍追殺。畢竟,我是先你一步離開現場的”江塵振振有詞。
汪寒麵色一沉:“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拿到一株聖嬰草江塵你可敢發誓?”
江塵漠然道:“我沒興趣。你每次栽贓我,我都要發一次誓來證明自己?憑什麼?”
那三星宗的貪狼長老陰笑道:“照我看,你們也彆爭。要想證明清白很簡單,把儲物戒指拿出來看看不就得了?”
此話一出,倒是贏得了一大片的附和聲。
“對,拿出你們的儲物戒指,以證清白唄這個方法,簡單明了,如果是子虛烏有的事,正好節省時間。”
“是啊,就這麼辦。”
眾人都是紛紛點頭,讚成貪狼長老這個提議。
那聖劍宮的陳長老看了汪寒一眼,汪寒笑道:“我沒意見。江塵,你若不心虛,可敢拿出儲物戒指給大家看?彆說你沒興趣,你要這麼說,就足以證明你心虛”
這麼一來,壓力卻是全到了江塵這一邊。
江塵眼中寒光陣陣,心中卻是怒火中燒。這世界還真是現實,因為這汪寒的一句話,就要叫他配合,檢查這,檢查那。
江塵不是不敢,而是不爽。
“江塵,你莫非是心虛?既然汪寒都願意,你區區元境五重,莫非還有什麼架子放不下?”那陳長老帶著幾分譏諷笑道。
江塵寒芒一射,望向那陳長老:“陳長老,因為你聖劍宮一句栽贓,每次都要我配合調查,憑什麼?”
“需要憑什麼嗎?”陳長老語氣淡漠,仿佛覺得這一切天經地義,忽然一笑,“不過既然你不識趣這麼問,那老夫就告訴你憑什麼憑你實力不夠強,憑你隻是區區小輩,你何德何能,憑什麼獨吞幾千株聖嬰草?”
江塵怒極反笑:“我隻說一句,如果沒從我這搜到幾千株聖嬰草,你陳長老去吃屎麼?”
此話一出,陳長老麵色頓時一寒:“放肆”
聖劍宮一個個都是劍拔弩張,殺意暴湧。
丹乾宮這邊也不含糊,雲涅長老也是氣勢暴漲,上前一步護住江塵。
一時間,現場氣氛變得極為凝重,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的趨勢。
(三更完畢,今天有點晚。明天應該可以恢複正常更新。月票最後兩天了。不投這個月的月票就清零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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