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些武士,也一個個上前,自報名號。
穆法王黑著臉,一個個盯著他們走過,麵無表情。
江塵走在最後,暗暗深吸一口氣,輪到他時:“二級丹王貞時,韋家客卿丹王。”
這話不徐不疾,態度淡漠。說完,便要走過去。
穆法王一擺手:“等等。”
穆法王盯著江塵,對韋傑道:“韋賢侄,這位朋友似乎不是本來麵目吧?不知道可否亮出真容?”
韋傑淡淡道:“穆法王,丹王大人連家父都要敬他三分,你若盤查他,那比盤查韋某的後果還嚴重啊。”
穆法王冷冷盯著江塵:“此人可疑。”
“怎麼可疑?”韋傑淡淡道,“因為他易容,所以就可疑?丹王大人在投靠我父親之前,在道上得罪了很多朋友。連我父親都沒叫他露過真容,穆法王這是要斷他的後路?”
穆法王將信將疑:“此人投靠你父親多年?”
韋傑哈哈一笑:“我韋家的客卿丹王,難道還需要向你不滅天都彙報一下?”
穆法王心中也是猶豫,他能判斷出眼前這人易容過,但韋傑說他為韋家效力多年,又顯然不可能是江塵。
一時間,穆法王沉吟難斷。倒是旁邊一名屬下,忽然開口:“既然這位丹王大人是韋家的客卿長老,應該有丹王令牌吧?這丹王令牌是丹藥界公認的信物,做不得假。”
穆法王聞言大喜:“對,若這位丹王朋友出示丹王令牌,穆某查看過之後,也可以有個交待。”
江塵淡淡一笑,袖子一抖,手中一枚丹王令牌抓著:“仔細瞧瞧。”
那丹王令牌,如假包換,上麵的確是寫著“貞時”二字。
穆法王看了又看,這丹王令牌的確是不假。也沒有任何造假的痕跡。
“貞時丹王?”穆法王皺眉,想了想,還是找不到什麼漏洞,一拱手,黑著臉:“韋賢侄,得罪了。”
韋傑淡淡一笑:“告辭。”
說完,一揮手,隊伍便大搖大擺出了北門,揚長而去,根本不跟穆法王這些人虛假客套。
琉璃王城的人,犯不著跟不滅天都的人低聲下氣。
那穆法王盯著韋家的隊伍,看了半天,直到這隊伍消失,冷冷的目光才收了回來。
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總覺得這韋家的隊伍,似乎有什麼不妥。可是不妥在什麼地方,他也說不上來。
韋傑也好,韋七夏也好,這兩人都沒有問題,甚至那些武士,都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這個易容過的丹王,讓他覺得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總是有些覺得膩味的感覺。
不過仔細想想,這穆法王也覺得這丹王應該和江塵沒關係。
江塵是萬象疆域的天才,萬象疆域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丹王。就算這江塵以前完成過丹王考核,也不可能提前就能算到今日會有這麼一關,而提前把丹王考核的令牌名字改成“貞時”。
一般丹王考核,都會用自己的本名或者道號,誰會無緣無故用彆人的名字?
一時間,穆法王心裡也是亂糟糟的。
他強者的本能覺得這個丹王有問題,但仔細推敲,又覺得這人應該不會是江塵。
思來想去,卻找不到一個明顯的線索。當下一擺手:“小心盯著,不要放走一個。”
韋家的事,隻是一個插曲。雖然現場無數散修在低聲議論,但卻沒有一個敢對盤查提出什麼異議。
韋家可以囂張,他們卻沒資格囂張。
不滅天都不是不敢得罪韋家,而是不敢得罪韋家背後的琉璃王城。
得罪不起琉璃王城,但他們這些散修,有一個算一個,不滅天都分分鐘就能捏死他們。
大約一個時辰後,這北門又出現了一次大轟動,這一次,卻是一個絕色少女,單人單騎,白衣勝雪,牽著一匹白馬,飄然過北門。
這翩翩佳人,恍如天上仙人下界,隻看得現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有人將美女比作花,有人將美女比作水,但是,世間的任何比喻,用在這個少女身上,都似乎要暗淡失色。
在塵世間,似乎就不應該有這般絕色。恍惚間,讓人懷疑,是不是天上的謫仙子墜入凡塵?
便是盤查的不滅天都弟子,也是手心出汗,一個個跟豬哥一樣,小心翼翼,生恐唐突佳人。
好在這個佳人很配合,沒給他們製造什麼麻煩。
盤查之後,美人如鴻,消失冥冥,讓得這些不滅天都的弟子悵然若失。
(三更完畢,兄弟們還有推薦票麼?月票似乎差距也不大,衝一衝,可以提高一兩名哦!)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