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童昆,我懶得跟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家夥鬥嘴皮子。你要找事,等出了這連山齋,韋某隨時奉陪。”
看得出來,韋傑對這童昆沒有任何好感。童家是王庭大閥的勢力,跟他韋家不同陣營。
甚至可以說是敵對陣營。
這童昆忽然鬨這一出,韋傑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小子就是故意找茬。如果自己跟他鬨上了,說不定等下丟人現眼的是自己。
所以他根本不糾纏,擺明陣勢直接把話挑明。
要找事,等下出了連山齋再找。這麼說,既有氣勢,又討好了連山齋,顯得對連山齋極為尊重。
江塵都不得不佩服韋傑,對韋傑有些刮目相看。他一直覺得韋傑柔柔弱弱,少了幾分霸氣。
如今看來,韋傑的霸氣,隻是沒在自己麵前表露而已。一旦在對頭麵前,這種霸氣就顯露出來的。
說實話,江塵很欣賞這種霸氣。如果韋傑和和氣氣,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江塵反而要輕看他。
這擺明就是挑釁,息事寧人的態度肯定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果然,童昆被韋傑這番話一頂,一時間反而有些接不上了。
便在這時,又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此人一身銀袍,眉目淡漠,冷傲的氣質中,又有幾分霸氣。
此人,正是司寇一族的傳人司寇南。
“韋傑,多日不見,你似乎脾氣見漲啊?”司寇南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韋傑,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似的審度,好像第一次見到韋傑似的。
忽然裝逼地摸了摸額頭,司寇南又慢悠悠道:“我沒記錯的話,今天這拍賣會的主題是丹藥方麵的啊。你們韋家,現在有丹藥業麼?卻來湊這個熱鬨?”
不得不說,這話十分惡毒,簡直就是故意拆韋家的台,打韋家的臉。
那童昆則在旁邊煽風點火,笑道:“司寇兄,就是因為他們韋家丹藥行業蕭條,才不惜來刷一下存在感啊。不然琉璃王城上上下下,恐怕都要忘了還有一個九級世家叫韋家,哈哈哈。”
司寇南笑道:“童賢弟,你這意思可容易讓人誤會啊。”
“誤會什麼?”
“誤會你是暗指韋家是浪得虛名,配不上九級世家的名頭。”司寇南笑道。
童昆哈哈一笑:“這也不算誤會啊。單論丹藥行業,韋家的確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啊?這麼多年,韋家連個丹王都沒有。他們能出現在這裡,應該是連山齋的人胸懷廣闊,給他們韋家一點麵子,施舍他們一個名額吧?不然的話,一個連丹王都沒有的家族,怎有資格出現在此?我聽說好些個八級世家,有丹王坐鎮,想拿到一張邀請函,都是一票難求呢!這算不算傳說中的站著茅坑不拉屎?”
這兩人一唱一和,逗得四周都是一片哄笑。
雖然事不關己,可是看到這種九級世家的子弟大亂鬥,大家還是喜聞樂見的。看熱鬨的人,誰又怕事大呢?
韋傑怒火中燒,一種屈辱感襲上心頭。
正要開口駁斥,卻聽到江塵忽然輕輕一笑,悠然道:“司寇家和童家占了茅坑,倒是拉屎了。拉了兩坨又臭又硬的大便,卻在老子麵前晃來晃去,真是好不臊人!”
這一番話說出來,讓得周圍所有人都是哄堂大笑。
這分明就是說童昆和司寇南是兩坨屎啊!
這般罵戰,讓得本來不關心這邊的人,都是投來了好奇的眼神。這都誰啊?言語這麼犀利?把堂堂司寇家少主和童家少主罵成了兩坨屎?
這哄堂大笑聲,卻讓得司寇南和童昆都是麵色大變,感到奇恥大辱。
“你小子又是誰?主子講話,有你奴才說話的份麼?”司寇南大怒之下,想當然便把江塵當作了韋傑的隨從。
江塵歎道:“果然是一坨屎,連最基本的眼力見都沒有,要是我,就該在茅坑裡好好呆著,出來丟什麼人,現什麼眼啊?”
韋傑也趁勢道:“司寇元,童昆,還是那句話,你們要鬨市,出了連山齋,韋某隨時奉陪。還有,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位是我們韋家聘請的客卿丹王,甄丹王。可不是韋某的下人。記住,下次必要再鬨這種弱智低能的笑話了,我韋家,有客卿丹王!”
司寇南和童昆目瞪口呆?
他們之前滿嘴嘲諷,說韋家沒有客卿丹王,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轉眼人家就冒出了一個客卿丹王,這卻不是**裸的打臉麼?
兩人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時間,竟似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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