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城主?”江塵一怔,“金鐘城的事,副城主能說了算嗎?”
牛五花一愣,下意識搖了搖頭:“那倒不算,還是城主大人說了算的。有時候就算是城主大人說了也不算。因為這是蒼雲國都,大事上,還是蒼雲國主說了算。”
“這不就得了嗎?金鐘城的事,副城主說了都不算,更何況事副城主的某個公子?”江塵笑了笑。
“這樣吧,我去一趟蒼雲國主的王宮。你們就在這裡等我消息吧。”江塵想了想,還是覺得要把這件事處理好,一勞永逸。
畢竟,自己受了這牛五花一個人情,總得把事情辦妥當,不要留下任何後患才好。
聽牛五花和秋執事的口氣,那董升年紀應該比他們更輕,而且路子肯定也更野一些。
一個客棧的掌櫃,能和副城主的公子結拜兄弟,這董升的交際能力肯定是不差的,一定是個長袖善舞的家夥。
這種人如果讓他看到希望,一定會不擇手段。即便江塵現在出手讓他將飛馬客棧的份額讓出來,事後他肯定也會有各種辦法找麻煩。
所以,這件事,單純的壓製肯定是不行的,必須找其他渠道,讓這董升一想到這件事就頭疼,就害怕,就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頭。
惟其如此,才能一勞永逸。
蒼雲大國的王宮,戒備森嚴。
東宮太子住地,幾名丹藥師正狼狽地從東宮走了出來,一個個灰頭土臉,恨不得插上翅膀趕緊離開此地。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王國養你們這群廢物,如何擔當得了大事?”一個身穿蟒袍,頭戴金冠,麵如碧玉的年輕人,對著這群丹藥師破口大罵。
這群丹藥師一個個胡子白花花,被這年輕人罵得狗血噴頭,卻是半句都不敢頂撞,隻是低著頭往外走。
“殿下,他們也是儘力了,想是這丹藥太難調配的緣故,怪不得他們。”一個頗為蒼老的聲音,在一旁勸道。
聽到這話,那年輕人才停住了罵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滾,都給本殿滾遠一點。”
那幾個丹藥師聞言,如獲大赦,魚貫而出。
那年輕人看到這一幕,溫潤的麵龐,也是氣的有些發紫,對著一名長者歎道:“太傅,看來,本殿要去一趟琉璃王城了。我們蒼雲大國的丹王,終究水平有限。我聽說,琉璃王城這些年,出了很多了不起的丹王。尤其是孔雀聖山新立的少主,更是被譽為丹藥界的未來丹帝。連丹火城的不敗神話嵇琅丹王,在丹藥方麵,都不敵甄少主。”
那長者苦笑道:“太子殿下,我們蒼雲大國,隻不過是琉璃王城治下諸多大國之一,論地位,恐怕都不如那些頂級大閥。殿下你去琉璃王城,拜訪一些丹王肯定是可以的。但要想拜見甄少主……”
老者沒有說下去,但是語氣的弦外之音,卻是很明顯了。
你雖然是蒼雲大國的太子,但要拜見甄少主,地位還是不夠啊。彆說是太子,就算是蒼雲大國的國主,也不是想見甄少主就能見到的。
那太子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份不夠,歎息一聲:“本殿此去,又不是為了私心。都說那甄少主悲天憐人,禮賢下士,平易近人。現在咱們琉璃王城治下,到處都在誇他,天天誇,月月誇,我耳朵都聽出老繭了。既然大家都這麼誇他,想必有一定道理。我就不信,本殿去了那裡,就會吃閉門羹不成?”
正說話時,忽然有一個內侍匆匆來報:“殿下,東宮門外,有個怪人要見殿下。”
“怪人?”那太子一頭霧水,“是什麼人?”
“奴才不知。”那內侍也很茫然。
“什麼人不知道,你就來通報?還有,他是怎麼到東宮來的?”這王宮內部,守衛森嚴,一個不明來曆的人,要到東宮來,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可是,這怪人卻是從哪裡來的。
那內侍一聽這話,也是麵色大變,麵色如土,結結巴巴道:“奴才……這就叫侍衛們將他趕走。”
那老者卻是忽然道:“不急。太子殿下,這人竟然能到東宮來,他就有能力走進來。既然他讓人通報,顯然還是講了一些禮節的。這樣的人,如果你趕他走,反而未必趕得走。不如見一見。”
這老者是太子的老師,他的話,太子還是比較聽得進去的。
“宣他進來。”太子想了想,還是覺得老師說的很有道理。
過不多時,一個貌不驚人的武者,跨步走了進來,見到太子,微微一笑,隨意拱了拱手:“太子,有禮了。”
見此人舉動粗魯,太子身邊那些侍衛都是紛紛嗬斥。
“大膽見到太子,還不速速行禮?”
“哪裡來的野人,太子麵前,也敢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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