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江塵麵色一寒。
井三爺忽然神秘道:“邵公子,你打聽徐夢聖女,還有打聽那個被隕天會出賣的人。或許,我可以介紹渠道給你
“嗯?”江塵眉頭一揚,嚴厲地看著井三爺。
井三爺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剛才我聽他們說好像將那個人交給了顧心棠隊長。顧心棠隊長恰好和我有點交情。這件事……”
江塵沉吟不決,盯著井三爺看了片刻:“你為什麼替他們幾個說話?先前看你們的關係,似乎也沒有那麼親密啊
“唉。”井三爺長歎一聲,“如果有的選擇,我肯定不想替他們講話。不過這些家夥通知了我第一分舵,我又恰好在現場。如果看著他們倒黴卻坐視不理,我這第一分舵的舵主位置,恐怕也坐不了太久。”
井三爺倒是十分誠實,在這件事上,他的確是有苦衷的。
“冷月刑堂的人馬上就要趕到了。現在殺了他們,等於是直接和冷月刑堂對上,你們將會立刻成為月神教的公敵。到時候,你要打聽什麼事,隻怕也會變得更加不便……”
井三爺的口才還是十分好的,三言兩語就戳中了江塵的心事。
江塵考慮了片刻,點點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江塵想到這裡,掏出一瓶丹藥,遞給劉震:“這是我的獨家秘製毒丹,每人喂他們一顆。”
“誰反抗不吃,直接砍了。”江塵冷冷下令。
井三爺見江塵態度堅決,也不敢硬勸,隻是苦笑搖頭。
“這丹有半個月的潛伏期。半個月內,都有的救。半個月後,如果我還沒有那人的消息,你們也就自認倒黴了。
劉震一個一個監督,將毒丹喂給了這隕天四義,還有幾個比較頑固的隕天會高層。
至於一些小角色,之前已經表態要脫離隕天會,劉震也就沒為難他們。看江塵那意思,也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
“井三爺,這次我給你一個麵子。讓他們多活半個月。如果半個月後,我能找到那人,自然是皆大歡喜。”江塵淡淡笑道。
如果找不到父親江塵,這些人必然是死路一條。
江塵獨家的毒丹,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人解得開的。
井三爺唯唯諾諾,人家都已經給他麵子。如果他再不識好歹相勸,顯然就不合適了。
畢竟,他井三爺跟人家也算不上什麼多大的交情。交淺言深是非常忌諱的一件事情。
“三爺,我的誠意已經表現出來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江塵饒有深意地看了井三爺一眼。
井三爺一咬牙:“你放心,我一定會聯絡顧心棠隊長。”
正說話間,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立刻有第一分舵的人來報:“三爺,冷月刑堂的人到了。”
聽到冷月刑堂的人到了,隕天四義眼中都閃過一絲激動之色。
江塵卻是冷笑不語,顯然對什麼冷月刑堂也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井三爺見江塵眉目不善的樣子,連忙道:“邵公子,且慢發飆井某出去溝通溝通,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
冷月刑堂接到了隕天四義的報告,也是非常重視,直接派了兩個冷月刑堂的執法隊,分彆由兩個隊長帶領。
井三爺快步走了出來,見到全副武裝的冷月刑堂執法者,一眼瞥過去,便認出了這兩個隊長都是紫月一脈的人。
“二位隊長,你們總算是來了。”井三爺快步迎了出去。
那兩個隊長望著井老三,彼此對望一眼,其中一名隊長眉頭微微一皺:“井老三?你怎麼在這裡?”
井三爺淡淡一笑:“井某也不想來這裡,架不住隕天四義十萬火急發出求救信號啊。”
“哼他們四個現在怎麼樣了?”先前那名紫發隊長神情冷冽,語氣也不是十分客氣,似乎對井三爺不怎麼待見
“不怎麼樣,差點把小命都丟了。”井三爺似笑非笑道,“井某費了好大一番唇舌,暫時總算是保住了他們的性命。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
“到底怎麼回事?”那紫發隊長語氣不悅,見井三爺語焉不詳的樣子,更是有些心煩意亂。
“羅隊長還是自己進去看吧。”井三爺見對方語氣不客氣,他的態度也是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進去。”那紫發隊長也不客氣,直接帶著冷月刑堂的執法者一窩蜂地湧了進去。
江塵冷眼看著這批冷月刑堂的執法者。
“羅隊,你們總算來了。怎麼就你們這兩個分隊?沒有冷月刑堂的堂主親自來嗎?”隕天四義的老四見到他們,既興奮,又有點失落。顯然,他對冷月刑堂的這個陣營,多少有些失望。
江塵等人則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這群冷月刑堂的執法者,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顯然,對於這所為的冷月刑堂執法者,他們並不怎麼看在眼裡。
彆說是兩個分隊,就算是來一個堂主什麼的,他們也不怕。畢竟,月神教雖然是一品宗門,但是真正達到帝境的,也就那屈指可數的三四個人而已。
而這三四個,基本上都是幾千歲甚至更老的老怪物,這些人平素根本不會為一點小事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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