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正優秀的丹道天才,幾乎都被丹火城挖走了。
請到了丹火城的丹王,周邊其他各域的丹王,還真沒有太多必要請來。畢竟,他們的水平也不可能比丹火城的丹王更高了。
“這也不一定。丹火城雖然水平高,但也未必就是什麼都行。怎麼不去更遠的地方?”
井三爺歎道:“在這周邊,大家都信任丹火城。丹火城的影響力太強了。對了,邵公子,這件事,你有沒有興趣
江塵思忖片刻,卻道:“這次到底是什麼機會?可不可以接近聖女?”
井三爺卻沒想到江塵對聖女這麼執著,苦笑道:“這次到底是什麼機會,我也不好說。不過既然教主都這麼重視,說不定和聖女有關也說不定了。”
江塵聞言,點點頭:“那我參加。”
井三爺大喜:“好,邵公子出馬,一個頂倆。現在每一個宗門高層,都有推薦一個人選的資格。我家老祖是月神教的長老,他也有一個推選的名額。所以,他老人家來問我你有沒有興趣。”
一般的事情,江塵還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不過涉及到月神教如此重視的事情,江塵就算沒興趣也得有興趣。他不能放過一個深入接觸月神教的機會。
隻要見到青月一脈的聖女,也就是自己的妹妹,那一切就會出現轉機。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傳話的機會都沒有。
青月一脈聖地,曉風殘月,正是黎明破曉時分,這個時節的破曉時段,還有些涼意。
一名身著灰色衣裳的女子,神情微微有些感傷,坐在台前,右手執刀,左手是一個尺許來長的木雕。
木頭是上好的金月楓木,非常高貴。
隻是,這個木雕卻是一個男子的形象,年輕俊朗,若是江楓在此的話,肯定一眼能看出來,這個木雕正是他年輕二十多歲時候的樣子。
這個女子,一刀一刀精心地雕刻著每一個細節,那柔情而又專注的樣子,便好像在為她最心愛的人整理衣物一般,目光中充滿了憐愛。
女子的手指修長,膚色潔白如玉,手腕上有個非常拙樸甚至有些廉價的玉鐲,襯托著她那白玉般的肌膚,顯得十分柔美。
隻是,這女子身穿一身灰衣,跟她這國色天香般的資質,卻多多少少顯得有些不搭配。
當然,哪怕是這一身極為不協調的灰衣,也無法掩飾這女子身上那聖潔而又雍容的氣度。
仿佛,她天生便有一種讓人無法產生褻瀆之情的端莊氣質。
整個房間,到處都是木雕。每一個,都是那般相似,同樣的麵孔,同樣的身段,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細節……
除了這個木雕外,還有兩個相對小一些的木雕。隻是,那兩個木雕一個是少年,一個卻是繈褓中的幼兒。
這女子仿佛要將整個生命,都傾注在這木雕上。
隨著天色漸亮,萬物複蘇。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一道清晨的陽光射入木屋之中,照在這女子聖潔的麵龐上。
“啊?”那女子微微一驚,手中的雕刀卻是不小心紮在了左手上,頓時血流汩汩。
推門進來的,卻是一個身材相貌幾乎和這女子一模一樣的少女。隻是這少女的麵容明顯更稚嫩一些,少了幾分雍容,卻多了幾分青春氣息。
“娘親,你怎麼了?紮到手了麼?”那少女關切地走了上來,看到母親流血的樣子,連忙找來藥箱處理傷口。
處理好了之後,這少女的語氣微微有些嗔怪,半跪在那灰衣女子的膝前,有些撒嬌一般搖晃著灰衣女子的雙腿:“娘親,你又一宿沒睡。你這般樣子,璿兒真的很擔心你。”
“唉……傻孩子,娘親沒事。你不用擔心娘親。快去吧,你師尊等著你去修煉呢。”那灰衣女子輕歎一聲,隻有在女兒出現的時候,她那惆悵的臉上,才出現了一絲笑容。
“娘啊。你可不能太偏心。你整日價在這間屋子裡,雕刻著他的雕像。璿兒知道你一直忘不了父親。可是……你總得保重身體,才能等到團聚的機會啊。”這少女語氣又急又酸,幾乎是帶著哭腔。
顯然,她看到母親這般折磨自己,也是非常難過。
(三更完畢。還有月票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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