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到底不是那種沒有底線的女孩子,雖然很好奇,但卻沒有私自查看。
悶悶不樂回到家中,見到母親的木屋依舊是柴門輕掩。
“娘親啊,璿兒回來了。”徐青璿有氣無力道,打了聲招呼,便推門而入了。
徐夢聖女獨倚窗前,看著窗外的春色,忽然輕歎一聲:“璿兒,我這一天,都看到有喜鵲在枝頭鬨著,難道說,有什麼事要發生麼?”
徐青璿微微一怔,母親這話顯然是無心之語。可是……她這次回來,還真是帶了一點點消息啊。
輕輕捏著手裡的儲物戒指,徐青璿猶豫著是不是要交給母親。
“璿兒,看你臉色不怎麼好。是不是月神寶樹還沒有找出病根來?彆擔心了,這些事,由那些教主們操心,你小姑娘家,也操不完那些心。”
一說到月神寶樹,徐青璿就有些氣惱:“娘親啊,彆提了。那月神寶樹的病因被找出來了呢。”
“哦?那你還悶悶不樂?”徐夢聖女並沒有追問月神寶樹的事,她對月神教的事半點興趣都沒有。
她隻在乎女兒的喜怒哀樂。
“唉,還不是……”徐青璿本來想提邵淵這倆字,想想還是沒有說。
“是什麼?是不是有人讓你受氣了?”
“是啊。那家夥,可惡著呢。”徐青璿哼哼兩聲,她倒不是真對江塵有什麼意見,隻是純粹心理上的不舒服。覺得他對許珊都那麼好,對自己這個第一聖女,卻是那麼隨意。
其實呢,徐青璿也能感受到江塵對她的那種關注。隻是那種關注,並非是男女之間的崇慕,而是一種很隨意,仿佛彼此之間很熟悉的那種隨意感。
一般來說,隻有親人之間,才會有這種隨意感。
言行舉止,沒有那麼多虛偽客套,沒有那麼多假模假樣。
“哪個家夥?男的?”徐夢聖女微微一笑,“這就奇怪了。你們月神教,不是不讓男子進入核心區域的麼?”
“唉,娘親啊,你怎麼那麼八卦嘛不是請人來看月神寶樹嗎?那家夥,還真有點臭本事。”
“到底是哪個家夥啊……”徐夢似笑非笑,她是一點都不反對女兒去探索愛情的。
因為,女兒也有二十多歲了。
相反,她一點都不希望女兒做什麼聖女。在徐夢看來,整個月神教,就沒幾個正常人。都是一群鐵石心腸的家夥。修煉修煉,把人性都修煉沒了。
“跟娘親說說,是不是那個什麼丹火城的什麼丹王?好像早上聽那個人說了一句。”
“不是他”提起嵇琅丹王,徐青璿一點好情緒都沒有,“那個人誇誇其談,自以為是,就是一個花架子。”
“哦?那又是誰?”徐夢聖女大有一種挖根問底的精神。
“娘啊……你就彆問了。他對女兒的興趣,都不如對你的興趣那麼大呢。”
徐夢聖女麵色一變,嗔怒了:“璿兒,你怎麼跟娘親開這種無趣的玩笑?”
“才不是開玩笑呢。那家夥神經兮兮的,叫我一個人留下來,我以為他跟其他臭男人一樣,要搞什麼表白呢。結果……他問我是不是徐夢聖女的女兒,又給了我一個儲物戒指,讓我交給你。”
“什麼?”徐夢聖女情緒頓時激動無比,快步走了過來,“那戒指呢?快給娘親看看。”
嘴裡又問:“他還說了什麼?”
“其他什麼都沒說,隻說如果我有心,就將戒指裡的東西交給你。哼哼,我有沒有心,還用他說啊?”徐青璿小嘴兒一噘。
不過,她倒沒有藏著掖著,將儲物戒指給了徐夢聖女。
徐夢聖女接過去,打開一看,全身陡然一震。一雙秀眉絕倫的眸子中,陡然射出一種狂喜之色。
直接將儲物戒指中的東西拿了出來,卻是一個耳墜。
徐夢聖女捧著那個耳墜,雙手不住顫抖,嘴唇一個勁的哆嗦,臉上表情完全陷入一種失控的狀態。
“娘親,你……你怎麼了?”徐青璿嚇到了。
“是他……是他……璿兒,這是你父親帶信給我。這……這耳墜,是我當初在江瀚領常年戴的。當年我被帶離的時候,拉拉扯扯中,這耳墜掉在了地上。是它,絕對沒錯的。璿兒,你父親……你父親來找娘親了”
徐夢顯得語無倫次,情緒完全屬於失控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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