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弟子驚嚇連連,尖叫不已。
一個個蒙著眼睛,又羞又懼。
大教主到底是見慣了大陣仗的人,喝道:“一個個都慌什麼?沉住氣!”
有大教主發話,這些女弟子才慢慢停止了尖叫。隻是,一個個臉色慘白,驚恐之情卻沒有因此消減。
大教主與二教主和三教主交流了一個眼神,隨即傳識給所有月神教的弟子:“等會兒我們會掩護你們年輕一輩先走。記住,能逃幾個算幾個。如果萬一逃不了……”
大教主頓了頓,掃了周圍那一張張瘋狂可怖的苦蠻族麵孔,大教主聲音冷冷:“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
這些女弟子芳心亂顫,她們明白了大教主的意思。
如果逃不掉,即便自殺,也好過被這些畜生一樣的苦蠻族蠻人****。那將是生不如死!
二教主也是傳音道:“我輩修士,何必跟世俗小女兒一般,臨危而懼,你們又何必修煉習武?”
二教主一向是雷厲風行的脾氣,而她這種脾氣,絕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遇到眼前這種絕境,反而她是最淡然的。
“我以身作則,如若最後不敵,便是選擇自爆,也不會讓這些野蠻畜生染指我分毫!”
二教主的聲音,充滿貞烈意味。
大教主點頭:“便該如此,我也這般!”
有了大教主和二教主同時發話,許多年輕一輩的弟子,也是慢慢恢複了冷靜,開始認真對待眼前的絕境。
倒是那熙園聖女忽然氣憤憤道:“還是青璿師妹聰明,去了琉璃王城,就樂不思蜀,把月神教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人家在琉璃王城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也不知道替咱們月神教操操心。唉,真是枉費了二教主那麼疼她!”
熙園聖女此刻,心裡覺得很不平衡。
平時徐青璿在月神教享受了年輕一輩最高的待遇,也是斜月上域公認的第一聖女,是女神級彆的人物。
可是這會兒,徐青璿卻在琉璃王城享福,而她們,卻要在這西北絕地受苦,如今還被苦蠻族包圍,看著苦蠻族那一張張醜陋猥瑣的麵孔,熙園聖女就有一種想乾嘔的感覺。
這麼一來,她對徐青璿更是充滿了怨念。
二教主麵色一冷:“怎麼?你這是想挑撥離間?”
在這種生死關頭,熙園聖女反而對二教主沒有那麼懼怕了,冷笑道:“二教主,晚輩可沒有挑撥離間的意思。隻是純粹的有感而發。如果青璿師妹真的心理有月神教的話。她明明知道西北絕地的界碑之境岌岌可危,為什麼不來馳援?她不來也就罷了,她那哥哥不是很厲害嗎?不是琉璃王城少主嗎?為什麼不請她哥哥出馬?”
熙園聖女的抱怨,乍一聽,也頗有道理。讓得許多月神教年輕一輩也激起了義憤,覺得徐青璿果然是忘恩負義。
二教主勃然大怒:“你嫉妒青璿,一直不敢表露。這個時候,打算不加掩飾了是嗎?你怎知青璿沒有請江塵來?你怎知人類疆域現在是什麼局勢?你知道琉璃王城和風雲教一戰,誰贏誰輸?”
二教主本來不是什麼知書達理的人,但是此刻,她反而能理解。
因為,她了解自己的徒弟,知道徐青璿,確定徐青璿絕對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所以,她決不允許熙園聖女侮辱她的親傳弟子。
熙園聖女還想說點什麼,大教主卻是喝道:“你給本座閉嘴!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琢磨這些?青璿是什麼人,月神教上上下下會不清楚?沒有青璿當初的斡旋,你覺得琉璃王城會客客氣向月神教提親?”
這也是實話,如果沒有徐青璿從中斡旋。以江塵的實力和底氣,完全可以帶著大批人馬,直接殺到月神教,強行要人。
要不到,直接滅她月神教又有何難?
連丹火城都根本無力對抗琉璃王城,更何況區區月神教?
大教主身後的許珊聖女也道:“青璿不是這樣的人,江塵少主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他們沒來,一定有他們的苦衷!”
她們正說話間,忽然苦蠻族那一圈圈的人浪,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
從通道外頭,幾道身影不斷步入。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與其他苦蠻族的武者打扮截然不同,身上的紋飾明顯更多,也更華貴。
兩邊的肩甲,還有胸前的胸甲,腰間綁縛的腰甲,都十分高貴,一看便是苦蠻族的貴族。
此人的麵相,也不似其他苦蠻族武者那般粗魯醜陋,梳著精細的鞭子,掛著一對大大的耳墜,臉上畫著並不花哨的紋理,顯示出此人身份的不同。
看上去,這人年紀還不算大。
此人身邊,有四名武者,其中兩個年紀顯老,另外兩人,則是中年麵相。
這四個人,也好其他苦蠻族武者不同,身上打扮,也明顯檔次要高出很多,隻是這四人,拱衛著那名年輕貴族,舉手投足間,顯得十分尊重。
(又要開一個新的地圖,引入新的勢力,今天一直在構思後麵怎麼寫才精彩。所以更新晚了。這是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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