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長老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貴乾?”晏家族長硬著頭皮,招呼問道。
“你說呢?”夏侯鎮淡淡道,“一直以來,我夏侯家族都覺得,你晏家雖然弱,但總算還是識時務者。現在看來,你們晏家,並非想象中那麼識時務啊。”
“夏侯長老,有些事,我們晏家也是身不由己啊。”晏家族長的語氣,還是有些低聲下氣。
“身不由己?”夏侯鎮語氣一厲,“人在江湖,人人都可以說身不由己。這種借口,你不覺得太低劣了嗎?”
晏家族長汗流浹背,一時間無言以對。
“本長老來此之前,族長,還有夏侯家族的至尊老祖都曾發話,給了本長老隨意處置的權限。也就是說,本長老現在就算在你晏家大開殺戒,也絕對不會被家族掌控者責怪。”
晏家族長心中又驚又怒。
這夏侯家族做事,是在是太霸道了。
如此無恥的威脅言語,整個永恒聖地,恐怕也隻有夏侯家族這個無恥的家族才說得出來,才做得出來。
一時間,晏家族長聲音低沉道:“夏侯長老,你這是威脅我嗎?”
“如果你覺得是威脅,那就算是吧。”夏侯鎮居然一點都不否認。
晏家族長眉頭深皺:“夏侯長老這架勢,是想告訴我,現在永恒神國,你們夏侯家族,已經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未必可以為所欲為,但是本長老保證,在你晏家殺幾個人,還是沒有人能夠追究的。至少,我可以做的乾淨利落,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來。對了,晏家族長,你有三個兒子,七個孫子,還有一大批玄孫後代。對吧?”
“你晏家族長坐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你這一脈,在晏家占據了這麼多資源,更不容易。如果本長老出手,你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頃刻間,就會成為浮雲,你信嗎?”
夏侯鎮語氣不急不緩,但這威脅的意味,卻是非常明顯了。
晏家族長冷汗直冒,這夏侯鎮居然調查得這麼清楚。這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如果是一般人威脅晏家族長,他必定會一笑而過,甚至直接動手,下令將這來犯之人乾掉。
可是,麵對夏侯家族的太上長老,晏家族長卻不敢造次。
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真的能夠摧毀他所得到一切的人。
晏家族長心中,也是充滿了矛盾。
許久,晏家族長才滿嘴苦澀地問道:“夏侯長老,晏某實在已經迷糊了,到底我晏家怎麼做,你夏侯家族才能滿意?”
“很簡單,得罪我夏侯家族的人,冒犯我夏侯家族的人,必須死!”
“誰?”晏家族長沉聲問道。
“晏萬鈞。”
“還有一個晏青篁,必須是夏侯宗的練功爐鼎,誰也改變不了。如果這一點被改變,晏家的未來,夏侯家族不會給你們任何承諾。”
晏家族長鬱悶,忍不住道:“夏侯長老,晏青篁的事,已經脫離我們晏家的掌控,她如今被扣在了永恒聖地。名為遊玩,但是永恒聖地,還有那邵淵,明顯是不許她再回晏家了。”
“這就是你們晏家操心的事了。我夏侯家族隻知道,你們晏家許諾過,這晏青篁,就必須送到夏侯家族。送不到,就是你們晏家失信於夏侯家族。失信於夏侯家族的人,那就是夏侯家族的敵人。”
這夏侯鎮的邏輯,很霸道,霸道得近乎無恥。
“我晏家,總不能派人去綁她回來吧?也得我們晏家有這個實力啊。”晏家族長鬱悶之極,“不是有天才論劍嗎?如果夏侯宗可以在天才論劍乾掉那個邵淵,這件事,不就是自然而然解決了嗎?”
“放屁!”夏侯鎮怒不可遏,“你們晏家主動送人過來,和夏侯宗搶奪回來,是一回事嗎?”
這的確是兩回事。
晏家主動送人去,那就是說晏家忌憚夏侯家族,乖乖送過去的。
如果是夏侯宗靠實力奪回來的,那就意味著,晏家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出什麼力,也代表著晏家的立場,並沒有站在夏侯家族這邊。
這中間的區彆,確實大著呢。
晏家族長久久無語,許久,他才歎道:“第一件事,晏某或許可以想辦法辦到。這篁兒之事,還請容許晏某再想想辦法。夏侯長老,還請多多擔待。”
夏侯鎮冷冷一笑:“我夏侯家族耐心有限,等你消息,看你表現了。”
說完,夏侯鎮身影一晃,消失在院子種,隻留下晏家族長呆若木雞,站在那裡茫然無措。
這天大地大,他卻有一種被逼到懸崖邊,無處容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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