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因為許靜,老伯爺就關了祖母禁閉。
原本指望祖母出頭,誰知道卻換來這樣的結果,許瑤心裡大恨。
沈氏雙眼暗淡了下來。
許誌仁聽了,高興極了。
母親關了禁閉,就沒人對他指手畫腳了。
正好可以讓他新納的美妾掌家。
老伯爺斜睨了一眼兒子一眼,搖頭歎了口氣,爛泥扶不上牆,可惜了他特彆為他選的兒媳婦楊氏。
被自己的兒子毀了。
罷了,罷了,以後這建安伯府都是他的,隨他折騰去,反正他沒嫡子,總要從嫡支過繼一個孩子來繼承建安伯府。
到時候挑個好的,聰明的就可以了。
至於府裡的一大堆庶孫,就算有聰慧出色的,也無法繼承建安伯府。
這一點老伯爺特彆看的開。
反正都是許家的血脈。
許家的下人噤若寒蟬,向來不管事的老伯爺出麵了,難道許家要變天了?
衛府
衛西陵麵無表情的盯著金吾衛送來的消息,‘啪’的一聲,手中的白玉狼毫被他折斷了,渾身的氣壓低的嚇人。
送消息過來的李銘感到一陣涼意劃過脖子,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討好的開口。
“老大,這沈氏母女竟然敢教訓許小姐,真是罪該萬死,屬下明天就帶人去將她們抓來給老大出氣。”
彆看李銘看起來和和氣氣的,行事手段卻狠辣無比。
金吾衛沒有良善之輩。
上一秒還笑眯眯和你說說笑笑,也許下一秒就變臉,押著你下大獄。
衛西陵沒有抬頭。
“你看著辦!”聲音陰冷的可怕。
李銘立即知道怎麼做了,他猙獰一笑,這可是討好許小姐的機會,據他從老大那裡挖來的資料,許小姐是深藏不露的神醫。
做金吾衛的,幾乎是在刀尖上行走,乾的都是得罪的活,經常遭遇暗殺,挨刀流血是常有的事。
建安伯府發生的事,許靜壓根兒不知道,她明天回府接母親少了一個大阻礙,甚至不知許老夫人被老伯爺關了禁閉抄律例。
更不知道,暗處有一個人在關注著她。
她正忙著將買回來的下人安排好,許一是管家,許靜敲打過這十五個人後,就將他們丟給許一這個管家。
當起了甩手掌櫃。
在許靜看來,內宅之事不值得她多費心,她的重心在製藥和開藥館上麵。
許靜特有雄心壯誌,想要開一家名震天下的藥館。
許一等人得知小姐的遠大誌向後,沉默了。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許一等人眼角直抽。
顯然都覺得許靜這位新主子太過異想天開。
“對了,我今天給沈氏母女下了脫發粉,幾天後,她們的頭發都會掉光光。”許靜笑眯眯的將自己的報複說了出來。
想到自己失去了記憶,不得不忍受那對母女欺壓,鬥智鬥勇的十六年。
許靜眼底幾不可察的閃過一絲寒光。
倚翠聽了,一陣高興,小姐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小姐真厲害!”
許一等人心底一陣嘀咕,這位許小姐的性格貌似跟資料不符。
他們更喜歡這樣性格的許小姐。
感覺跟他們金吾衛是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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