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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大閘蟹想到自己以後可能要像楊氏那樣臥病在床,許老夫人心中滿是恐懼,她不要過那樣的日子,這次,她終於舍得放下身段打感情牌了。
“靜丫頭,祖母年紀大了,腦子難免糊塗,這麼多年來,是祖母對不起你們母女,祖母後悔了……”
許老夫人這變臉頗為迅速。
可謂能屈能伸。
隻是這一聲靜丫頭,還有那在她魂力大開之下無法隱藏的滿滿惡意,聽得許靜十分膈應。
“靜丫頭,你祖母也知道錯了,你看……”老伯爺見縫插針。
顯然還沒有死心。
許靜無動於衷,隻是冷眼看著。
傷口愈合了,不代表沒有傷害過。
最後許老夫人見許靜油鹽不進,一臉冷漠,就知道這個死丫頭鐵石心腸,大怒變臉,嘴裡不停的罵著許靜不孝,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體。
隻是一盞茶左右,許老夫人就氣喘籲籲,整個人渾身乏力,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神像淬了毒似得死死盯著許靜。
“靜丫頭,你……你怎麼變得如此……如此冷血?”老伯爺對許靜的冷漠感到心驚。
“我會變成這個樣子,不是你們的功勞嗎?”
許靜挑眉,不疾不徐的反問。
老伯爺還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許靜卻不買賬,她的耐心早就告罄,不想和他們周旋下去,直接撕破臉。
“明人不說暗話,祖父設計這麼一出隻為了孫女背後的高人,真是用心良苦,隻是可憐了老夫人,將來必須靠珍貴藥材續命。”
許靜最後不忘給老伯爺扣上一口大黑鍋。
老伯爺聽出許靜話裡的意有所指,惱羞成怒的訓斥:“靜丫頭,你的教養呢,怎麼可以隨意栽贓陷害,汙蔑長輩。”
許靜沒有錯過老伯爺的反應。
震驚又心寒。
沒想到許老夫人中的慢性毒真的是老伯爺下的手。
虛弱的許老夫人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老伯爺,明明她已經將那種藥放在極為隱秘的地方,怎麼會突然沾上了。
說不定真的是老伯爺下的手。
許老夫人又驚又怒。
“祖父,教養這東西因人而異,對了,差點忘了告訴您一件事,母親當年出嫁的時候,有兩份嫁妝單子呢……”許靜噙著笑拋下一個□□。
憤怒中的老伯爺大驚,在許靜冷笑譏諷的眼神的中,有種心思被看透的詭異感覺。
“老伯爺,我母親的東西不是那麼好拿的。”
許靜微笑,這笑容在老伯爺眼中宛如惡魔的微笑。
沒想到楊氏還防了這麼一手。
老伯爺又驚又怒,正欲辯解。
“靜丫頭……”
“祖父,我最後叫您一聲祖父,因為,從今天過後,您不配當我的祖父。”許靜打斷他的話,聲音冷漠無情。
“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丟下這一句話,許靜漠然的轉身離去。
老伯爺和許老夫人仿佛心有靈犀般,立即叫人攔住許靜,不許她離開。
“快,快讓人攔住她!”
但許靜早有準備,攔她的人一下子倒了一大片。
來多少倒多少。
許老夫人氣得跳腳,老伯爺的老臉上早沒了笑容,隱隱可見一絲凝重。
許靜就這麼暢通無阻的走了出來。
走出建安伯府的大門,看了一眼停在那裡的馬車,許靜回頭看了一眼建安伯府的牌匾。
也許以後她再也不會來建安伯府了。
“小姐,事情都解決了嗎,老夫人有沒為難你?”倚翠連忙上前問道,臉上滿是擔憂。
“嗯,都解決了。”
許靜望著澄淨空明的天空,許老夫人和沈氏都得到了報應,她心頭的陰霾散去。
“去北街藥館。”
許靜對車夫說了一句,就上了馬車,趁著時間還早,她決定去看看北街的藥館進度。
北街是京城最繁華的街道,店鋪林立,吃喝玩樂,衣食住行,應有儘有,人來人往,車馬如龍。
北街的藥館改建是許四負責的。
許四是一個中年男子,有經商頭腦,但得罪了權貴,家產充公,被送到牙行發賣。
他是許靜定下的藥館掌櫃。
看到許靜的馬車到來,許四連忙放下手頭的事,出來迎接小姐。
三家大店鋪按照許靜的要求合並修整,工程不算小,進度卻極為喜人。
估計再過兩三天,藥館就改建好了。
許靜看過後,滿意極了。
“這批工匠的手藝不錯,許四,完工後,大師傅每人多給五兩銀子,其餘人多給半貫銀錢。”
許四點頭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