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榮小子的性子,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陸榮還不知自家祖母對許靜各種嫌棄,依然美滋滋的幻想美好未來。
建安伯府
老伯爺得知許靜那個孫女被陸榮公子看上後,心裡就起了彆的心思,他以前就覺得這個孫女不簡單。
隻是當時她頂著那副病怏怏的身體,老伯爺並不重視。
現在痊愈後,卻一飛衝天。
原本以為被休棄以後難有好姻緣,沒想到這個孫女的運氣極好,一開始是崔遠大將軍的嫡次子,現在又來一個身份更高貴的陸榮公子。
老伯爺心裡那個激動。
真心與假意並不重要。
大家族的聯姻大部分都是利益的結合。
既然許靜有那個價值,個人的感情喜好並不重要。
但一想到許靜對他這個祖父甚至整個建安伯府都有了隔閡,那點激動霎時消散。
“到底要不要和許靜那丫頭修複關係?”
老伯爺陷入了兩難中。
想要修複關係,就必須歸還楊氏交易給他的那部分嫁妝。
這麼多年,楊氏的嫁妝其實還剩下不少,珍貴的藥材雖說大部分都用在了楊氏身上,但也剩下不少。
歸還的話。
老伯爺還真舍不得。
“現在歸還嫁妝還為時太早,長公主還沒出聲,不過是陸榮公子的一廂情願,說不定過些日子,他就轉移目標了。”
老伯爺眼神閃爍了一下。
建安伯府另外一個院子裡,沈氏和許瑤母女滿是憤恨。
“娘,你說這許靜是不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怎麼這些家世好的青年才俊一個接一個的黏上去?”許瑤在得知許靜被陸榮公子當眾表白的事後,豔麗的臉蛋扭曲,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沈氏同樣嫉妒的發狂。
許老夫人臥病在床,府裡的管家大權落到了連嬌兒那個賤人手中,而她,和許老夫人一樣中了慢性毒。
如果沒有珍貴的藥材吊命,她最多隻能撐上幾個月。
沈氏怕死。
她不想死,哪怕沒了頭發無法見人,她也不想死,她想活著。
可是她哪裡有珍貴的藥材吊命。
許老夫人如今自身難保,壓根兒不管她死活。
沈氏對許老夫人這個姑母多了幾分怨恨,要不是她藏著這種罕見的□□,她怎麼沾上這種可怕的東西。
姑侄二人都懷疑是老伯爺下的手。
可惜沒有證據。
又不敢撕破臉。
沈氏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到許瑤身上。
許瑤容貌豔麗,身段姣好,隻要攀上一門好親事……
“瑤兒,他們看上的不過是許靜那個賤丫頭背後的高人,沒有高人,許靜什麼都不是,怎麼比得上我的瑤兒。”
沈氏撐著虛弱的身子,努力的安慰女兒。
許瑤一聽娘這麼說,心裡好受多了。
“娘說的對,等高人離開,許靜就會被人棄之如敝屣,現在捧得越高,到時摔的越慘。”
“所以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一門好親事,下個月,安王妃將會舉辦一場賞花宴,到時肯定會有皇子王爺世子們到場,你去和你祖母親近親近,讓她給你弄個名額。”
沈氏為了活命,也是拚了老命了。
許瑤聽到是安王妃舉辦的賞花宴,美眸驀地一亮,心裡激動不已。
“娘,我真的能去安王妃的賞花宴嗎?”
“隻要你討好了你祖母,就可以。”沈氏給了她一記定心丸。
許瑤這下更開心了,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討好祖母。
“娘,我先回去,改天再來看你。”
說完,她沒再看沈氏,急匆匆的跑了。
留下沈氏一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沈氏的臉色沉了下來,心裡憤恨不已,女兒看來也是靠不住了。
老大這性子,哎。
一群金吾衛氣勢洶洶的離開了建安伯府。
終於走了。
建安伯府的人抹了把冷汗,籲了口氣。
這群牆頭草暗暗將沈氏咒罵了個遍。
院子裡的許瑤自從得知金吾衛來抓她親娘後,就恐懼害怕的龜縮在院子裡不敢出去,生怕被金吾衛抓了去。
暗自慶幸自己昨天沒說什麼有違晉國律例的話。
經過今日這事,許瑤不得不正視一個被她故意忽略的事實,庶出的地位和嫡出的地位一個地一個天,是雲和泥的差彆,所有的驕傲和僥幸被粉碎的一乾二淨。
同時在心裡暗暗嫉妒許靜的運氣,沒想到金吾衛竟然會為了這麼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出麵。
今天過後,她和娘親儼然成了京城的笑話。
許瑤撫摸著還未消腫的臉蛋,眼神的光芒黯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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