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再過兩三天,藥館就改建好了。
許靜看過後,滿意極了。
“這批工匠的手藝不錯,許四,完工後,大師傅每人多給五兩銀子,其餘人多給半貫銀錢。”
許四點頭應下了。
“多謝小姐!”
本來給的工錢給高,現在還有賞錢,一群工匠滿臉歡喜,尤其是大師傅,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回去的路上,許靜遇到了金吾衛巡視京城,她從馬車車窗遙望高頭大馬上那位俊美陰沉,渾身殺氣的金吾衛統領。
冷不丁的對上了衛西陵沒有一絲感情波瀾的雙眼。
許靜:“……”
她朝他微笑的點了下頭,然後淡定的放下車簾,遮住了衛西陵冷漠迫人的視線。
“小姐,金吾衛好嚇人。”倚翠捂住心口,臉色有點蒼白。
許靜笑而不語。
和金吾衛的統領接觸過,許靜覺得他們其實並不可怕,京城的治安這麼好,有很大一部分是金吾衛的功勞。
外頭趕車的車夫豎起耳朵,卻沒聽到許小姐對金吾衛的評價,略微有點失望。
回到許府,許靜心情極好,準備給母親說一下和建安伯府的事。
誰知卻得知有官媒上門給她保媒拉纖。
看到楊氏高興的模樣,許靜震驚。
“母親,對方知道我被休棄的事嗎?”
楊氏嗔怪的瞅了女兒一眼:“被休怎麼了,我女兒這麼好,有人看上很正常。”說完,她拉著女兒的手,高高興興的說起了男方的事。
“官媒說對方是崔家的人,崔遠大將軍的嫡次子崔少瑾,二十有二,尚未娶妻,隻有兩個通房,聽說這位崔少瑾相貌英武,年少有為,年紀輕輕就是少將軍了。”
對方條件這麼好,她女兒也不差,雖說嫁過人,但依舊是完璧之身。
配得上那位崔少瑾少將軍。
許靜:“……”
“母親,我暫時沒有嫁人的心思,你幫我回了官媒。”
最近窺探的人太多,彆有用心的人更多,許靜覺得還是謹慎些為好。
“靜兒,崔少瑾少將軍一表人才,是難得的好夫婿人選,錯過了多可惜。”
楊氏驚訝極了,有點不理解女兒的想法,但見女兒一臉堅決,她是個好母親,不會勉強女兒,隻好惋惜的歎了一聲。
“好吧,母親幫你回絕了官媒。”
“謝謝母親。”
許靜高興的笑了。
一旁的許六許七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之前她們一直擔心太過高興的夫人會說服小姐,幸好小姐的態度堅決,不然老大知道了,他們就慘了。
許靜沒有在意彆人的目光。
進入主院的院落中,倚翠作為唯一的丫鬟,便開始忙碌,先是把小姐住的房間整理出來,再把行李和小姐的嫁妝放好。
幫忙搬運嫁妝和行李的一群人都是許靜讓倚翠從牙行裡找來的臨時工。
這些臨時工各個人高馬大,乾活乾淨利落,不碎嘴。
許靜很是省心。
這一次搬離南陽候府有些倉促,沒有去牙行買下人,偌大的宅院就住著主仆二人,幸好周圍住的都是達官貴人,治安很好。
安全有保障。
其實許靜心裡一點不擔心安全問題,她製作的藥粉多著呢,隨便灑一點出來,擅闖的宵小都會化成一灘膿水。
作為一個藥師,她沒什麼自保的武力,但她的藥卻令人聞之色變。
許靜看著一車又一車的嫁妝被人抬著進院子,想到了出嫁前母親的叮囑,搬家的喜悅蕩然無存,這些嫁妝大部分都是她母親楊氏的陪嫁,隻有極小的一部分是建安伯府出的嫁妝。
母親嫁到建安伯府時,娘家還未出事,她的嫁妝非常豐厚。
可惜隨著娘家出事,母親在建安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要不是當時恰好懷了身孕,老伯爺突然的強勢,母親早就被許老夫人找借口休棄給她的侄女讓位了。
老夫人的侄女沈氏就是一個豬隊友,竟然在母親懷孕期間就迫不及待勾搭她那個風流成性的父親。
破壞了老夫人想讓她侄女當兒子繼室的計劃。
晉國有律例,妾室不能扶正。
沈氏是自作自受。
幸好她作死,不然母親也活不到現在。
一想到父親的側室沈氏,許靜眼神驀然一冷,她的身子已經大好,還自立門戶,是時候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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