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好了?”
李銘被老大陰沉的語氣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有點緊張的點頭:“老大,已經辦好了,許小姐已經買下了西街十六號那座宅院。”說完,他咬牙拿出兩個白色小瓷瓶。
“這是許小姐用來買宅院的物品。”
“聽說這東西叫極品的美容膏,不僅可以美容養顏,重返年輕,還能修複被毀的容貌……”
李銘偷偷瞄了一眼老大,見老大依然麵癱著臉,忍不住越說越心虛,其實他心裡壓根兒不相信這所謂的極品美容膏能夠讓毀容的人恢複容貌。
“說完了,將美容膏拿來!”
衛西陵伸出手。
心虛的直冒冷汗的李銘連忙將兩個小瓷瓶遞了過去,衛西陵接過,打開其中一瓶,一股清淡好聞的藥香散逸了出來。
他突然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左臂上一條猙獰深長的疤痕,從小瓷瓶倒了綠色晶瑩的美容膏塗抹上去。
冰冰涼涼的,特彆舒服。
不一會,衛西陵就感到左手臂的疤痕處開始發癢,酥酥麻麻刺痛襲來。
多年未見,她的醫術益發的精進了。
衛西陵眼睛裡流出一絲懷念。
這是美容膏……
老大竟然將美容膏往疤痕上塗抹。
李銘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到一刻鐘,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衛西陵左臂上的那條猙獰深長且已經結痂疤痕正慢慢的開始蛻皮……露出了疤痕下粉|嫩的肉。
李銘瞠目結舌,整個人差點沒嚇傻掉,語無倫次道:“這……這……老大,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肯定眼花了……”
“你沒有眼花!”衛西陵冷冰冰的戳破他。
李銘再次揉了揉眼睛,確定他看到的都是真的,立即興奮了。
“老大,賺了,賺了,這極品美容膏的效果太好了,要是宮裡的娘娘們得知極品美容膏存在,一定會為其瘋狂。”
說完,他雙目發光的盯著小瓷瓶,仿佛在看一尊會下蛋的金雞。
衛西陵陰沉瞥了他一眼。
李銘打了個寒顫,連忙道:“老大,我是開玩笑的。”心裡暗道,有老大護著,誰敢得罪許小姐。
況且許小姐用兩瓶極品美容膏抵了一萬兩白銀,說不定還想借他們的手將極品美容膏的效果傳出去呢。
老大真是不懂女人心。
衛西陵將剩下的另外一個小瓷瓶收好,李銘眼睜睜的看著老大,心痛極了,這可是極品的美容膏,連陳年的疤痕都能除去,恢複被毀的容貌算什麼。
許小姐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不過老大的態度十分可疑,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許小姐的能力。
不對勁,特彆的不對勁。
可是他沒有查到他們之間有交集。
據他調查,那位許小姐自小疾病纏身,在出嫁前除了在十歲那年去過一次寺廟為生母祈福外,一直都在修養,沒有出過建安伯府。
就連出嫁都是被人攙扶著拜堂的。
可惜沐黎川是個沒福氣的,拜堂的當天就接到聖旨,連洞房都沒入,就奔赴戰場。
即將回京的時候,他的媳婦還被他母親休棄了。
“老大,你是不是喜歡許小姐?”李銘不怕死的問道。
衛西陵陰冷的睨了他一眼,不語。
他想要的東西不多,不想要的也不多,上心的就更少了。
許靜是他唯一放在心裡的女子。
是他黑暗人生中的一抹陽光。
衛西陵不懂什麼是喜歡,他隻知道,許靜是特彆的。
李銘被老大冷眼一掃,不敢再亂說話。
……
南陽候府
向來嬌蠻的沐微微正被癢癢粉折騰的吃不好,睡不好,特彆是看到臉上密密麻麻的小紅點,無法出門的沐微微脾氣變得更壞了,砸人,砸東西,伺候她的下人都換了好幾撥。
“許靜那個掃把星搬走沒有?”
沐微微發泄過後,揪著一個小丫鬟的手臂問道,這個小丫鬟快要哭了,她不過是個三等丫鬟,就是因為小姐這裡的下人換的太頻繁了,她才被頂了過來。
這個小丫鬟就是綠衣。
名字被許靜調侃過的那個綠衣。
她忍著手臂上的痛,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小姐的話,許小姐今天就要搬走了。”
沐微微憋著一口氣,本想去奚落一番許靜,卻不想被許靜看了笑話。
一口氣沒處發,她再次狠狠的揪了一下綠衣的手臂。
綠衣不敢喊疼,眼裡卻蓄滿了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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