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溪表姐真好,不像許靜那個病秧子,令人討厭。
“行了,莫溪,你彆為她說話,微微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嗎?”南陽候夫人歎了口氣。
她這個女兒最是嬌蠻,衝動。
男人都喜歡溫婉的女子。
以後嫁人還是這個性子可怎麼辦才好。
蔣舒雅沉默不語,她娘家對許靜背後的高人頗為重視,還曾找人向她打探消息,聽說有意找家族裡名聲不錯的子弟去求親。
結親才是關係最穩固的。
沒想到被崔家先了一步。
幸好被拒絕了。
要不是許靜的母親放出風聲說暫不考慮婚事,上門求親的人肯定絡繹不絕。
蔣舒雅沒想到許靜這個曾經令她最為嫉妒的二弟妹就算被婆婆以不堪的理由休棄,依然是香餑餑。
一切都是為了她背後神出鬼沒的高人。
蔣舒雅心裡頗不是滋味。
“母親,聽說許靜的藥館要開張了,您說這藥館賣的藥會不會是那位高人做出來的?”蔣舒雅收拾了一下心情,笑著說道。
南陽候夫人點點頭,若有所思:“有可能,到時派個人過去看看。”
她心裡其實有點後悔。
原本以為許靜隻是意外獲得了高人的幫助而已,沒想到高人如此青睞許靜,連她的母親楊氏都救了回來。
這般出神入化的醫術誰不心動,聽說宮裡的那位都在關注許靜背後的高人。
“建安伯府怕是要崛起了。”
劈裡啪啦的鞭炮響聲引來隔壁兩府鄰居的注意。
派了人前來打探。
得知入住的新主人就是這兩天流言中被南陽候夫人休棄的兒媳婦後,反應不一。
許靜沒有在意彆人的目光。
進入主院的院落中,倚翠作為唯一的丫鬟,便開始忙碌,先是把小姐住的房間整理出來,再把行李和小姐的嫁妝放好。
幫忙搬運嫁妝和行李的一群人都是許靜讓倚翠從牙行裡找來的臨時工。
這些臨時工各個人高馬大,乾活乾淨利落,不碎嘴。
許靜很是省心。
這一次搬離南陽候府有些倉促,沒有去牙行買下人,偌大的宅院就住著主仆二人,幸好周圍住的都是達官貴人,治安很好。
安全有保障。
其實許靜心裡一點不擔心安全問題,她製作的藥粉多著呢,隨便灑一點出來,擅闖的宵小都會化成一灘膿水。
作為一個藥師,她沒什麼自保的武力,但她的藥卻令人聞之色變。
許靜看著一車又一車的嫁妝被人抬著進院子,想到了出嫁前母親的叮囑,搬家的喜悅蕩然無存,這些嫁妝大部分都是她母親楊氏的陪嫁,隻有極小的一部分是建安伯府出的嫁妝。
母親嫁到建安伯府時,娘家還未出事,她的嫁妝非常豐厚。
可惜隨著娘家出事,母親在建安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要不是當時恰好懷了身孕,老伯爺突然的強勢,母親早就被許老夫人找借口休棄給她的侄女讓位了。
老夫人的侄女沈氏就是一個豬隊友,竟然在母親懷孕期間就迫不及待勾搭她那個風流成性的父親。
破壞了老夫人想讓她侄女當兒子繼室的計劃。
晉國有律例,妾室不能扶正。
沈氏是自作自受。
幸好她作死,不然母親也活不到現在。
一想到父親的側室沈氏,許靜眼神驀然一冷,她的身子已經大好,還自立門戶,是時候算賬了。
不過當務之急,先幫母親脫離建安伯府。
因為老伯爺的鎮壓,母親的嫁妝才得以保存,沒有被老夫人和她的侄女瓜分掉。
她出嫁的時候,母親將所有的嫁妝當成陪嫁給了她。
許靜一想到母親對她的好,心裡堵的難受。
如今,建安伯府的人恐怕已經收到自己被休棄的消息,正等著她上門。
許靜對即將到來的麻煩無所畏懼。
因為人手不足,許靜也跟著忙活,當然,她做的是整理出一個大廂房作藥房,以後她製藥的地方。
等所有的一切都忙完,已是未時。
許靜和倚翠主仆兩人都餓到不行,把租賃的馬車送還牙行後,許靜決定去京城有名的祥雲酒樓吃一頓好吃的。
鎖上大門,兩人離開了。
在她們離開後不久,一輛點綴著寶石的奢華馬車來到了府邸門口。
馬車上下來的是一對穿著華麗,渾身珠光寶氣,打扮有些豔俗的母女。
她們是建安伯的側室沈氏和她的女兒許瑤。
“娘,這就許靜沒有花一分銀子買下來的宅院?”許瑤瞅著麵前用上好木料製成的朱紅色大門,兩旁的兩隻栩栩如生的石獅子,由表及裡,這宅院裡麵肯定更好。
許瑤漂亮的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絲嫉妒。
這樣的好事怎麼落到許靜那個快要死的女人身上。
沈氏心裡也暗恨不已,那個賤人的女兒倒是有幾分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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