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沒有良善之輩。
上一秒還笑眯眯和你說說笑笑,也許下一秒就變臉,押著你下大獄。
衛西陵沒有抬頭。
“你看著辦!”聲音陰冷的可怕。
李銘立即知道怎麼做了,他猙獰一笑,這可是討好許小姐的機會,據他從老大那裡挖來的資料,許小姐是深藏不露的神醫。
做金吾衛的,幾乎是在刀尖上行走,乾的都是得罪的活,經常遭遇暗殺,挨刀流血是常有的事。
建安伯府發生的事,許靜壓根兒不知道,她明天回府接母親少了一個大阻礙,甚至不知許老夫人被老伯爺關了禁閉抄律例。
更不知道,暗處有一個人在關注著她。
她正忙著將買回來的下人安排好,許一是管家,許靜敲打過這十五個人後,就將他們丟給許一這個管家。
當起了甩手掌櫃。
在許靜看來,內宅之事不值得她多費心,她的重心在製藥和開藥館上麵。
許靜特有雄心壯誌,想要開一家名震天下的藥館。
許一等人得知小姐的遠大誌向後,沉默了。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許一等人眼角直抽。
顯然都覺得許靜這位新主子太過異想天開。
“對了,我今天給沈氏下了脫發粉,幾天後,她的頭發都會掉光光。”許靜笑眯眯的將自己的報複說了出來。
想到自己出生時失去了上輩子的記憶,不得不忍受那對母女欺壓,鬥智鬥勇的十六年。
許靜眼底幾不可察的閃過一絲寒光。
倚翠聽了,一陣高興,小姐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小姐真厲害!”
許一等人心底一陣嘀咕,這位許小姐的性格貌似跟資料不符。
他們更喜歡這樣性格的許小姐。
感覺跟他們金吾衛是一路的。
“奴婢也不知道。”
倚翠也是一臉的茫然。
唯有外頭充當馬夫趕車的許四知曉內情。
“看來我得回去問一下許一才行。”
許靜又喝了一杯靜心茶。
回到許府,許靜一口氣沒歇,迅速的找來許一,問起來陸榮公子的事。
“許一,你知道陸榮公子這個人嗎?”
許一點頭:“知道,陸榮公子是長公主和陸國公的嫡長孫。”
心裡卻想著是不是陸榮公子當初說的話被小姐知道了。
“你去查一下,我什麼時候見過這位……這位陸榮公子。”許靜說起陸榮公子這四個字,忍不住帶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許一聞言,心裡一鬆,輕咳一聲:“小姐還記得之前有幾位公子來府裡撿蹴鞠的事嗎?”
許靜嘴角一抽:“所以當時那位陸榮公子也在?”
這未免太巧了。
許一點點頭:“是的。”
許靜:“……”
真是孽緣。
“許一,這位陸榮公子的為人,你知道多少?”
許一心思一動,看樣子小姐對這位陸榮公子沒有什麼好印象,為了老大,他決定將陸榮公子乾過的奇葩事抖出來。
儘力將陸榮公子塑造成一個人人嫌棄的人物。
許一意猶未儘的說完後,總結了一句。
“所以,這位陸榮公子行為舉止比較……嗯,獨特!”
什麼獨特……
簡直是一朵大奇葩。
許靜聽完陸榮的事跡後,半晌無語,心裡的那點鬱氣煙消雲散。
如此看來,這陸榮公子的出現應該不是預謀的。
這樣我行我素,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並不多見。
偏偏她就遇上了一個。
這是什麼爛運氣。
許一離開正院後,立即找來許四,詢問他小姐是不是遇到了陸榮公子,許四如實說了,還說了小姐交代隱瞞夫人的話。
許一:“……”
果然是陸榮公子才能乾得出來的事兒。
不過小姐已經說了,夫人在靜養,不許讓夫人知曉這事,他們當然會儘力的瞞著。
於是當滿京城都將許靜這位被休棄的高門嫡女被陸榮公子大庭廣眾之下表白的事傳到沸沸揚揚,楊氏依舊悠閒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李媽媽陪著楊氏深居簡出,有一群金吾衛幫著隱瞞,一點風聲都沒傳到兩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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