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微微這些天被癢癢粉折騰的半死不活,現在聽到一個令人高興的好消息,禁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住嘴!”
南陽候夫人斥了一句,麵色有些凝重。
她也沒想到被休掉的許靜會有這麼多人窺視,一想到昨天,她參加的夫人聚會,那些夫人明裡暗裡的試探和隱隱嘲笑她放棄了一個金娃娃。
南陽候夫人就忍不住心煩。
“姑母,微微最近心情不太好,您彆怪微微。”莫溪見沐微微紅了眼睛,抿了抿唇,忍不住為她說話。
沐微微頗為感動。
莫溪表姐真好,不像許靜那個病秧子,令人討厭。
“行了,莫溪,你彆為她說話,微微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嗎?”南陽候夫人歎了口氣。
她這個女兒最是嬌蠻,衝動。
男人都喜歡溫婉的女子。
以後嫁人還是這個性子可怎麼辦才好。
蔣舒雅沉默不語,她娘家對許靜背後的高人頗為重視,還曾找人向她打探消息,聽說有意找家族裡名聲不錯的子弟去求親。
結親才是關係最穩固的。
沒想到被崔家先了一步。
幸好被拒絕了。
要不是許靜的母親放出風聲說暫不考慮婚事,上門求親的人肯定絡繹不絕。
蔣舒雅沒想到許靜這個曾經令她最為嫉妒的二弟妹就算被婆婆以不堪的理由休棄,依然是香餑餑。
一切都是為了她背後神出鬼沒的高人。
蔣舒雅心裡頗不是滋味。
“母親,聽說許靜的藥館要開張了,您說這藥館賣的藥會不會是那位高人做出來的?”蔣舒雅收拾了一下心情,笑著說道。
南陽候夫人點點頭,若有所思:“有可能,到時派個人過去看看。”
她心裡其實有點後悔。
原本以為許靜隻是意外獲得了高人的幫助而已,沒想到高人如此青睞許靜,連她的母親楊氏都救了回來。
這般出神入化的醫術誰不心動,聽說宮裡的那位都在關注許靜背後的高人。
“建安伯府怕是要崛起了。”
倚翠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有一種錯覺,小姐似乎很期待被休棄,連後路都規劃好了,忍不住咬唇問道。
“小姐,你真的甘心將姑爺讓給那位莫溪小姐嗎?”
許靜聞言輕哼一聲,眼波流轉間儘是嗤笑:“倚翠,我和沐黎川本來就沒有感情,當初應嫁也是母親的要求,借此離開烏煙瘴氣的建安伯府,沒什麼甘心不甘心的。”
“一個莫溪而已,不用太在意。”
況且這位莫溪小姐能不能上位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倚翠見小姐渾然不在意,便放下了心裡的糾結,按照小姐的吩咐開始清點嫁妝。
許靜見狀,無聲的笑了笑,閉目休憩。
偌大的長鬆院很安靜,粗使下人隻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會離開,二少夫人一看就是短命相,誰也想沾上晦氣。
許靜對此求之不得。
休息過後,她在屋裡做了一些簡單的防身藥粉,條件有限,藥材太少,還有一個就是銀子的問題。
從未為銀子發過愁的許靜決定離開南陽候府後,定下的首要目標就是賺銀子。
翌日,微風吹拂,日光透過窗欞映照在屏風上。
許靜翻閱著手中的醫書,心思卻並不在上麵,她剛剛用魂力探知,南陽候夫人等下就要見她了。
果然,一盞茶左右,一個綠衣小丫鬟過來,微微福身道。
“二少夫人,夫人叫您去安和堂。”
許靜放下手中的醫書,瞥了一眼綠衣小丫鬟的裝束,嗯,三等丫鬟,南陽候夫人真是不待見她這個二兒媳。
“我這就過去。”
許靜整理了一下衣裳,淡淡道。
倚翠想起昨天小姐說的話,心裡一陣咯噔,連忙跟了上去。
綠衣小丫鬟第一次見到大家口中所說的病秧子二少夫人,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好幾眼,越看越心裡越疑惑,二少夫人看起來很健康紅潤,一點都不像有病的人。
怎麼大家都說二少夫人命不久矣?
難不成是為了給莫溪小姐讓位?
天哪,莫溪小姐這是要踩著二少夫人上位的節奏啊。
綠衣小丫鬟腦補一通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娘親說的對,這權貴人家的後院齷齪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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