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起來也有食欲,味道香甜,口齒留香,品質上等。”
許靜仔細的感受著藥效,評價了一番,最後總結起來就是這避孕丸不傷身,還可以滋養身體,可以當糖豆吃。
想要解除避孕效果,隻需停止服用避孕丸即可。
“做出了避孕丸,是不是該將生子藥劑弄出來?”許靜喃喃自語。
生子藥劑對於古代這種對追求多子多福的封建朝代來說,就是令人瘋狂的神藥。
懷璧其罪。
許靜腦海中浮現出這個成語,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
“算了,生子藥劑這個東西還是不要出現好了。”
“還有癢癢粉和脫發粉,這兩種藥粉也要排除掉。”
許靜是不懼沐微微和沈氏找麻煩,但能避免就避免,她可不想將心思放在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上。
劃拉了一下,許靜順便列了一個單子。
她要走的是精品路線,可不想每天累死累活的做藥,開藥館是她的心願和興趣,但不會為了興趣而放棄享受生活的美好。
一連幾天,許靜都泡在藥房裡,做出了一大堆藥丸和藥劑,堆放的整整齊齊的瓶瓶罐罐看起來賞心悅目。
許一作為管家,曾來過藥房幾次。
每次都偷偷記下小姐製作出來的新藥,暗中將資料傳給老大。
平時他們可不敢進藥房,這藥房到處都有許靜灑的藥劑或者藥粉,令人防不勝防。
幾個闖進來的宵小現在還關押在官府的地牢中。
“許一,有事?”
許靜剛將新做好的藥劑貼上標簽,就看到許一進來了。
“小姐,最近窺探的人太多了,人手不夠用。”
許靜不甚在意道:“不用理會,來一批倒一批,你們隻要保證我母親的安全就夠了。”
這還沒有開張,探子前赴後繼的來送死。
等藥館開張,肯定不愁客源。
“我都說了高人就是我自己,怎麼大家都不相信呢?”許靜無奈極了。
許一嘴角抽了一下:“小姐的年紀太小了,大家都不相信。”
要不是他們都知曉這些效果極好的藥全都出自許小姐的手,他們也不會相信。
“還有一件事,建安伯府來人了,說許老夫人病了,想見小姐。”
許靜一聽,立即明白了許老夫人打什麼主意,她冷笑一聲:“看來許老夫人也坐不住了。”
年紀越大,就越怕死。
突然出現一位比太醫還厲害的高人,治好了她們母女二人,那些人不心動才怪。
“小姐要去建安伯府嗎?”許一問。
“去,乾嘛不去,正好有筆賬該清算一下了。”
上次去接母親的時候,沒有見到許老夫人,這一次,送上門的機會,許靜怎麼可能錯過。
回正院梳洗一番後,許靜帶著倚翠出了院子,路過長廊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幾個約莫十七八歲,身著華服公子抱著一個蹴鞠邊走邊說話。
“倚翠,他們是誰?”
許靜納悶了,她不過窩在藥房裡做了幾天藥,府裡就多了幾個陌生的華服公子。
倚翠搖頭:“奴婢去問一下。”說完,就跑了過去問帶著這幾個公子的下人。
不一會,她回來了。
“小姐,這幾個公子是隔壁高府的人,他們玩的蹴鞠落到了咱們的院子。”
原來如此。
許靜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隔壁的高府住的是吏部尚書一家,吏部尚書是長公主的女婿,本身出身世家望族。
這麼身份顯赫的鄰居,許靜並沒有結交的意思。
搬家的第一天,也沒有敦睦友鄰。
這次見到幾個華服公子,許靜在他們過來之際,淡然的帶著倚翠避開了。
但那幾個華服公子卻眼尖的看到了許靜主仆兩人。
走在中間的那位身材修長,唇紅齒白的華服公子在看到許靜的時候雙眼一亮,小心臟怦怦跳,他眼珠一轉,開口問道。
“許十一,剛剛離開的那位小姐是誰?”
許靜要去建安伯府見許老夫人,並沒有刻意妝扮,隻是隨意將秀發挽起,斜插一支翡翠玉簪,一身素白短襦長裙,淡雅如菊。
隻是她的氣質□□極好,宛如一道美麗的風景,讓人移不開視線。
“許府的主人。”
“原來是許靜小姐,她長的真好看。”華服公子眨了眨眼,眼巴巴的盯著許靜遠去的窈窕背影,喃喃道。
然後,他拉過旁邊一個身材微胖的華服公子,聲音裡帶了一絲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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