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樹倒猢猻散,昔日大朝盛輝,轉眼之間變得暗淡,任憑誰都不會甘心。
接連數日,北堂賢受到薑楠的警告,要他自廢皇位,退居幕後成為他的下屬。
“真是欺人太甚,依仗九龍山,當真以為可以無法無天,肆意妄為了嗎?”北堂賢寒聲道。
今日,他收到最後通牒,上麵汙言穢語,不堪入目,讓他大動肝火,氣血攻心。
北堂賢天生無法修行,薑楠若是想奪皇位以如今的實力和地位幾乎隻在彈指。但如今對方遲遲沒有動手,其原因隻是想穩住北堂的皇道大統。因為倘使強行取奪,必然會讓大統受損,這樣一來得不償失,所以隻能和他耗著。
“可惜,當年的高人遠遊去了,微臣多年派人四下走訪都沒有收獲半點消息。如果可以召來,一定能嚇死他們。”柳長卿說道,他指的自然是少年魔王。
“如若薑楠得到皇統,好好治理北堂,放過我皇室,我退位又何妨?隻是如今他不顧往日恩義,欺人太甚!一旦讓他奪得皇統,北堂必將大損,同時我皇室所有人都將被他俘虜折磨!”北堂賢極力平複情緒,說道。
“隻可惜了小皇子,他天賦驚人,如果能得到高人指點,將來必定名動一方……”柳長卿歎息。他麵容憔悴,皺紋橫生。很是疲憊了。
“長卿,這幾年也是苦了你……你若此刻奔走,我絕不怪你……”北堂賢說不下去了。
事已至此,他已無力回天,北堂的過往終究淪為塵埃,隨著曆史風輪流逝。
“陛下!”
華妃上前,抱著北堂賢,道:“也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話說之間,她取出一個精致的小布包,小心翼翼的當著幾人的麵打開了,這裡麵藏有一枚鬆針。
“這是何物?”柳長卿隻看了一眼,便覺得這根鬆針不凡,上麵湧動著很強的靈氣。
“當年高人臨走之際,曾將這枚鬆針交於我,他說他日如若北堂有難,手捧鬆針虔心祈願,他一定會來相助……”華容說道,不免有些感傷。
因為她雖將這件事放在心裡,可從未覺得這樣做能有什麼作用,因為太荒謬了。九龍山何須族落?如今薑楠投奔了它,一旦與之對拚,便是與整個九龍山作對。試問這高人實力再逆天,又怎會為他小小北堂,與九龍王為敵?
至於如今才說出實情,純屬死馬當活馬醫了。
“糊塗!”
北堂賢聞言,大怒,猛地站起:“高人如此身份,言出必行!怎可對之懷疑!”
“趕快祈願!或許能呼喚高人前來!”柳長卿急忙道:“眼下情形已然刻不容緩,薑楠很有可能已經坐不住。”
北堂賢接過鬆針,滿臉虔誠,他雙膝跪地,心中暗默,祈求神佑北堂。
周邊幾個老臣子見狀都覺得北堂賢已經瘋了,憂心之中帶著感傷,北堂之國何曾落到這般田地?
就在這時,皇宮內發出神光,北堂賢猛然抬首,他驚訝發現掌間那枚鬆針化成一串符文飛出,在內宮中構建一輪法陣,緊接著一道神柱從陣中衝出,期中有人出現,驚動了殿中為數不多的大臣與侍衛。
“什麼?!”無數人驚訝,沒想到那枚鬆針真的有效,並且他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探知對方的實力,因為比他們境界高出太多,深不可測。
果然,柳長卿看到了卓一凡,當年畫舍之中的神秘高人,在感知到祈願之後立刻現身,正從陣中走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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