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很快吃完,帳篷也已經搭建好。大部分參與行動的戰士要養精蓄銳,很多人早早的鑽進帳篷休息,少部分人還在戶外聊天、冥想或者看著河上那些夜捕的人們。
楊明誌裹著一副大棉襖,其實這玩意就是軍裝。棉襖之中還有一個姑娘摟著小腦袋,夫妻倆盤腿而坐親密無間。一旁的兩位,巴爾岑還在剔著牙,卡維茨基煙癮上來了,就叼著《真理報》卷成的土煙美美的抽著。
這土煙肯定不能和德國貨比,楊明誌自詡不是煙鬼的,生活所迫他也有煙癮。都說酒精和香煙能安撫殘酷戰場中士兵的情緒,實際確實如此。楊明誌不敢恭維卡維茨基,“用報紙卷煙,你絕得肺裡舒坦你就自己享受,今天的我什麼也不抽。”
卡維茨基笑了笑,又迎著月光吐起煙圈,說起來了他的香煙經:“用《真理報》卷煙味道最香,其他的報紙用起來很難受,但最難受的是用牛皮紙……”
在這裡,楊明誌作為副師長軍階最高,因為沒有官僚主義作風、打仗睿智又凶猛,很受戰士愛戴。
趁這個機會,卡維茨基和楊明誌多聊了幾句,再者楊桃就在這裡,關於涵洞種蘑菇這件事,卡維茨基的表情非常好看。
“貝茜卡做的培養基已經開始長蘑菇,雖然個頭還很小。”
“那是!”楊桃自豪的插話:“我畢竟是做過的,你們保持好溫度濕度,蘑菇會越來越多。”
“沒錯,所以我們會再接再厲。隻不過我很擔心,因為冬季就要來了。為了保持溫度,恐怕我得命令他們在洞裡點燃一點篝火。”
楊桃點了點頭,“你們怎麼做都好,彆一把火把蘑菇燒光就好。”
既然說到了冬季,楊明誌聯想了很多。隻見妻子還在就蘑菇問題和卡維茨基滔滔不絕,是時候讓他們安靜下來了。所以他那不安分的手,順著妻子的衣服縫隙深入,最後捂住那兩個曼妙凸起,楊桃為之一振,因為興奮,額頭緊皺。
“好了,現在該我說說,關於冬天的事。卡維茨基,今年的冬季恐怕會很冷。”
楊明誌的話似乎是一種預言,巴爾岑和卡維茨基一下能看得出,副師長剛剛和貝茜卡的親密舉動。他們既是夫妻,親昵一些無所謂,反倒是副師長說的那句話,過於嚴肅。
“冬季沒有不冷,為什麼這個冬季會很冷?”巴爾岑問道。
“沒什麼,就是很冷罷了。恐怕戰爭還會發生一些變數。”
卡維茨基點點頭:“我知道很多沙俄時代的曆史,拿破侖的那幾十萬大軍,因為匱乏給養在大雪中不能再戰鬥,寒冷成為俄國的武器,最後寒流比沙皇的鐵蹄還要凶猛。”
“沒錯,這就是變數。恐怕這場戰爭,曆史會重演。”
很樂觀的言論,卡維茨基何嘗不希望風雪站在蘇聯這一邊,以至於德軍勢如破竹,最後還是在蘇聯廣袤國土和嚴寒中自我毀滅。
他自己看著楊明誌,這自信的微笑根本不像是胡說八道。“難道,曆史真的會重演?”
“沒有,我並沒有這麼說。”楊明誌道。
“那麼,天氣是不是會站立在我們這一方?”
“也許會,也許不會。”楊明誌撓撓頭,整個人也隨性起來。“看起來我說的都是廢話,是一種期望,天氣方麵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正義是不會被邪惡打敗,魔鬼不會統治人間。拿破侖火燒莫斯科,你們的祖先還是獲得了最終勝利。這次我們也注定會勝利,隻是為了勝利付出的代價更大。如果俄羅斯的酷寒能凍死這群侵略者更好。”
大家聽後,欣慰的笑了。
巴爾岑說道:“戰爭終究會勝利,到時候副師長也會回到你的國家,領導你的人民獲得勝利。對吧?”
“那是當然的,戰爭勝利了,我可要帶著你們這些戰士,一路奔赴遠東。你們要幫助我解放我的人民!就像我現在作為優秀的指揮官,領導你們打上一個有一個勝仗。”
“好啊!那就祈禱,來幾次寒流,把那群南方來的德國佬全部凍死!”巴爾岑長歎一聲。
“恐怕這可能會實現。”楊明誌指著自己的衣服。“同誌們,德國佬這次太瘋狂了。他們在進攻莫斯科,可是士兵還穿著夏季軍裝。所以我不用多說,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
頓時,這兩位的豁然開朗,他們不得不再審視一下楊明誌之前說的話,仿佛今年的冬季,冥冥之中有神明的恩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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