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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桃小臉有些紅,她在使勁出汗,整個人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看起來我老婆已經不能再喝了。”楊明誌說道,不過看到那幾個老毛子,顯然自己老婆的狀態更好。
“是嘛……那就……那就歇息吧。她們喝的很多……”沃曼斯基說話已經有些吞吞吐吐。
楊明誌也與他差不多,整個人感覺世界有些縹緲朦朧,自己這是醉了。那就不能再喝了!楊明誌放下了酒杯,有些僵硬的轉頭,對兩個女孩說道:“你們也都回去吧,去睡上一覺。”
“嗯,好吧。丈夫,你也不要喝太多了。”楊桃這是用漢語說的,之後就與娜塔莎肩並著肩先行離開。
楊明誌見他們離開了,轉過身笑了笑,下意識的又拿起叉子,叉子已經涼了的熟牛肉。
“剛才,貝茜卡,說……說了什麼?”沃曼斯基問。
“她讓我不要再喝酒了。嘿嘿,這女人嘛,都是這樣。我確實也不能再喝了。”楊明誌笑道。
“都是胡說!”沃曼斯基晃悠著身子,又給自己滿上一杯伏特加,“她們女人什麼都不懂,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我當年騎著馬,拿著槍刺捅白軍的時候,那些女人啊,一個個都像被嚇壞的小兔子。男人就該曠野一下,要用大碗喝酒,要拿著匕首割肉吃!”
說著,沃曼斯基不禁耍起酒瘋。他真的隨身攜帶匕首,一下子插在木桌上。“你看,這把刀,和我南征北戰……真是一把好刀啊。你猜猜,我從哪裡繳獲的?”
楊明誌也是有心,他見到那幾個家夥,葉甫根尼、拉夫連季幾人都一個德行,靠著凳子的後背靜坐著,酒品還不錯。
既然要猜?楊明誌隨口一說:“該不會是從哥薩克那裡繳獲的吧。”
“唉!正是。”沃曼斯基的臉立刻樂開了花。“那是時代,我是個騎兵。我的騎槍殺了那個支持鄧尼金的哥薩克,繳獲了他吃肉的匕首。”
這話從一個大胡子老毛子嘴裡說出,真是有著彆樣風情。即使這個家夥已經一把年紀了,不難看出他當年的英勇,所以這家夥看到羅沙科夫帶來一堆繳獲的戰馬,才頓時心花怒放,想組建一支騎兵部隊。
蘇軍還有三四十個騎兵師,兵力超過五十萬人。比起扛著騎槍,駕馭馬匹衝向敵人陣線的,騎槍騎臉。那隻能遭遇到波蘭人那種情況,襲擊德軍步兵得手後,卻被裝甲部隊反攻,愣是被意大利的記者一番貶低,成了馬刀砍坦克。
倒是波蘭人需要這種宣傳,體現波蘭被兩個法西斯惡魔夾擊下的無助與悲情。當然,楊明誌是把蘇聯當做正義的,起碼現在必須事。damn!現在發現反蘇份子全都被立刻槍斃了,以外國人身份在這裡混,最好機智些。
正是興奮頭,沃曼斯基乾脆手舞足蹈唱起《草原騎兵歌》,仿佛這個家夥回到了那個蘇聯草創篳路藍縷的時代。
那個時代,新生的紅色政權麵對的各路強敵,情況比現在還要糟糕。國內的高爾察克和鄧尼金占領大部分國土,列寧愣是扳回敗局,之後波蘭人等各國乾涉軍入侵,一支日軍部隊都快推進到貝加爾湖了。
那一次蘇俄幾乎毀滅,還是因為廣大工農的支持,才勉強獲勝。隻不過,那場戰爭犧牲了農民的利益,以至於戰爭進行的時候,農民起義時有發生。
也正是那場戰爭,蘇俄施行新經濟政策,之後集體農莊化。楊明誌當然知道集體農莊和人民公社化,這都是對全麵**的嘗試,他能夠在特定的年代成為最好的製度,但是在經濟大發展的時代,這就是束縛生產力的枷鎖。
楊明誌看著這個家夥手舞足蹈,自己也樂起來。
這一高興還喝醉了,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他不由自主的把一些事忘了。
不僅僅是他,另外幾個人都喝醉了,也就楊明誌自帶解救技能,乙醛脫氫酶分泌比較旺盛。幾個小時後他徹底的清醒,麵對桌子上的一片狼藉,真是慚愧,這一點也不整潔。楊明誌坐直身子,腦袋一陣疼。
“糟糕,這紅酒還真是上頭!”
楊明誌撫著腦袋出了這雅間,其他幾個人呢,此刻都趴在桌子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