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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處廢墟的殘垣斷壁中,蘇軍的步兵班組成的一個個戰鬥小隊,他們基本上按照三人一組的戰鬥小組,向進入城內的德軍開火。
他們首先使用的是手榴彈,這些武器被刻意延遲兩秒後才投擲。炸彈飛臨幾乎毫無防範的德軍頭上爆炸,就像是一個個小型的榴霰彈,破麵向四麵八方砸來,輕易的洞穿了德軍士兵的棉衣,以及他們的**,並在其體內肆意的翻滾,造成一連串永久性傷害。
這些德軍士兵們是第一次參與城市戰進攻,他們完全意識不到城市巷戰的慘烈程度,包括他們的指揮員霍爾施陶芬,魯莽的率領他的部下進入似乎毫不設防的城市,殊不知,這完全是個圈套!
當那些檢查可疑火炮而觸發炸彈的士兵倒在血泊,霍爾施陶芬被幾個士兵本能般的撲倒,這才避免了被亂飛的碎片擊傷。
“混蛋!這是怎麼回事!”他隻罵了一句,更多的爆炸接踵而來。
這位營長是無比幸運的,正因為是被人撲在地上,才成功躲過了突如其來的密集手榴彈之襲擊。那些刻意加裝了廢舊彈殼作為破片,來自鐵匠村生產的大號的手榴彈,其內部裝填的可是苦味酸,威力更大不說,它們被密集使用,橫飛的彈殼和手榴彈本身的碎片,幾乎在同一時間,橫掃了這片區域的敵人,彈片密集程度,甚至連老鼠也躲不過。
破片也紛紛砸向廢墟,大量的磚頭瓦礫被打的劈啪作響。
當黃色的煙霧漸漸散去,警惕的民兵露著半個腦袋,赫然的看到到底的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未死之人的哀嚎。
還活著的德軍士兵算是老練,他們知道遭遇襲擊,立刻尋找掩體躲藏起來。
霍爾施陶芬腦子很亂,他推開了因保護自己而陣亡了的士兵的屍體,剛緩過神,就又聽到了槍聲,自己的腳邊也有大量被打的飛起的泥土和碎屑。
“見鬼!這分明是針對我的!”因為這個人戴著德軍標準的大沿帽。
按照德軍條例,軍官除非特殊情況才能佩戴鋼盔,為了彰顯第三帝**官的威儀和榮耀,大部分時候,軍官執拗的不屑於佩戴鋼盔,這也使得他們太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幾個民兵的槍法不好,僥幸讓霍爾施陶芬連滾帶爬的逃脫了,慌忙之餘自己的帽子也掉了。當他製圖把那該死的帽子撿回來,剛探出個手掌,就在手上方,一塊磚頭被子彈硬生生的打碎!
“啊!真疼!”霍爾施陶芬的手立刻縮回來,這是他第一次負傷,隻見磚頭銳利的碎片擊中手,鮮血直流。
十幾個士兵圍繞在營長周圍,在掩體外麵的五十多人,全部倒下來。土地被爆炸物炸爛,黑色泥土上,有有著大量的鮮血。不少重傷的德軍士兵在哀嚎,更多的人已經死去。
襲擊幾乎是同時發生的,進入城市的德軍三個連遭遇到巨大損失,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子傷亡達到了驚人的50%!
“營長!怎麼辦!我們已經被敵人包圍了!”一名士兵怒吼著。
此刻的霍爾施陶芬捂著受傷的手,勉強解開手套,隻見首長已經被破片砸出了一個空洞。或許是因為精神高度的擊中,這一刻,疼痛居然消失掉了。
這名依舊保持警惕的德軍士兵怒吼了好幾次,霍爾施陶芬才清醒過來。
“怎麼辦?我們快撤!我們必須撤出這座該死的城市!”
話雖如此,撤退又何其的困難。更糟糕的,因為他和剩下的四十多僥幸還活著的人,所在的位置是城市廣場的一角。
很多德軍士兵能夠看到偶爾探出身子的蘇軍士兵,他們一些人帶著綠色鋼盔,一些則什麼也沒有。開槍的槍焰暴露了位置,被迫反擊的德軍士兵立刻向那裡開火。
一些通用機槍手勇敢的探出身子,將槍口對準那個方向四溢的開火。
亞曆山大率領的民兵們並沒有參與過像尼聶利民兵營經曆過的慘烈防禦戰,不過那個家夥的人確實曾堅守在這座城市,作為其同僚,同時一樣作為霍姆尼奇的守衛者。
民兵們和德軍進行殊死戰鬥,在經曆過第一輪襲擊後,德軍的火力優勢慢慢展現出來。不少民兵被反擊的子彈擊中而陣亡。
“真是見鬼!同誌們,跟我來!”亞曆山大決定親自領著老兵,將發現的那個戴著軍官帽的家夥乾掉。
“同誌們勇敢射擊,我們裝備有輕機槍和衝鋒槍,對他們所在的掩體立刻火力壓製!”亞曆山大希望以這種方式將未知的軍官牢牢定死在城市的廣場上,之後再進行迂回進攻。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德軍軍官可能是這支部隊的總指揮之類的角色。
現在真的輪到霍爾施陶芬再次驚恐的了。他本做好了穿越這火線的準備,突然間,那名作為掩護的機槍手,愣是被蘇聯人爆了頭,屍體僵直的倒在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