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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偵察機飛到了切諾比城上空,它的出現太令人意外了,以至於這座城市的德軍守軍毫不猶豫的向其開火。
經曆的空戰的德軍飛行員保羅,他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打擊,一時間還以為這座城市也是蘇聯人控製的。
地麵的德軍向其射擊,這架航速緩慢的偵察機被擊中,機翼燃起黑煙。
保羅沒有辦法,他選擇跳傘求生。
天空中出現一個傘蓋,至此地麵火力也停止了,切諾比德軍守軍要抓活的。在這時刻,保羅還以為地麵上盤踞著蘇聯人,而德軍則以為他才是蘇聯人,這誤會的攻擊直到保羅被發現才宣告終止。
幾支德軍搜索隊立刻奉命,全副武裝的去傘蓋落下的森林搜查,將那個“蘇聯飛行員”抓獲。他們是如此篤定這個家夥是敵人,還不是因為之前的切諾比的係列爆炸,鐵路橋垮塌,火車站成為火海弄得人們一直神經緊張。幾個月過去了,橋梁繼續塌著,隻有火車站重新修了一下還能繼續使用。
北部的沼澤地就是有蘇聯軍隊,切諾比的守軍根本不敢馬虎。
搜索隊沒有花費多少時間,成功找到了目標。隻見這個倒黴蛋,傘蓋被掛在高大鬆樹枝頭,其本人如同掛著的鹹魚一般,見到有人來了,嘴裡立刻滿是求饒的話。
這話都是德語,全副武裝的德軍著實嚇一跳,再看看這個人的裝扮,根本就是自己人。
“這個是德國人。我的上帝,我們犯了愚蠢的錯誤,差點擊中自己人!快!把他解下來!”德軍士兵立刻將迷迷糊糊的保羅帶走,迅速帶回城內。
獲救幾個小時後,保羅的神誌才蘇醒。此刻的他正躺在城裡的醫院,一些軍官正站在這病床前。
保羅欣慰的下了,自個差點小命不保,現在算是撿回一條命。
比起他,切諾比的德軍特彆想知道,這突然從遊擊隊活動區飛出來的飛機,究竟在執行什麼任務麼?
切諾比占領軍的指揮官伯格曼,急不可耐的問道:“士兵,你究竟在執行什麼任務。你為什麼從沼澤地上空飛來?你從哪裡起飛的?”
如此,保羅也毫無保留的告知了自己的任務,並緊張的問道:“我的地圖本在哪裡?我必須要有那個!敵人的位置已經標記出來了,我要回去複命。”
這些軍官得知,沼澤地北方的友軍在空中偵查遊擊隊。四架偵察機被擊落了三架,更糟糕的還是被蘇聯空軍擊落。
指揮官伯格曼,他是兩個月前調到這裡。他的麾下有一支步兵團,這是二線部隊,其主要任務正是堅守這裡,並協助物資的調配。
去年蘇軍襲擊了這座城市,活下來的人依舊心有餘悸。城市的大火撲滅後,很多設施重新建設,新的倉庫立起來,最新的火車頭也從中歐開過來。切諾比的戰略性依舊很強,即使鐵路橋已經垮塌。他仍舊能夠作為物資集散地,減輕基輔的運輸壓力。
為了避免災難重演,一些德意誌誌願者,從國內開赴東歐前線,他們成為後勤人員。這樣的人拖家帶口的,合計又有三千多壯勞力,他們都經過簡單的軍事訓練,填充進伯格曼的麾下。這些德國人和他們的家屬,總人口近一萬,再加之,從基輔移民來的一些烏克蘭合作者,切諾比的人口恢複到了兩萬。
幾個月以來,北方沼澤地的蘇聯人沒有再南下。長久的和平會令人麻痹,這次友軍的偵察機提供了重要情報,著實又令局勢緊張起來。
烏克蘭方麵,這裡是德軍南方集團軍群負責的,他們與北方的友軍就是以普裡佩特沼澤地分界。在政軍方麵,南方的德軍不需要為北方負責。即使發現了這樣的友軍偵察兵,首先也是要立刻自行審問,之後將情報告知上級,在得到許可後,再將人放回去。
這樣的新政安排是完全合理的,但無疑耽誤了一些時機。
保羅經過了係統性的檢查,被斷定身上隻有軟組織擦傷。
在拿到了第一手的審問材料,伯格曼立刻召開會議。他比其他的軍官神經更加敏感,因為北方沼澤的敵人,所謂的“沼澤遊擊大隊”,他們的戰鬥力很強,不能稱之為烏合之眾。
審問材料被複印了很多份,他的主要軍官,和城市的納粹黨民政人員人手一份。
伯格曼皺著眉頭,背著手,在這辦公室轉悠起來。並說道:“材料你們都已經看過,我們差一點殺掉了我們的朋友。現在,這份偵查材料顯示,蘇聯人就在我們北邊不遠處修建了機場,並且還有作戰飛機。飛行員保羅的僚機都被擊落,現在我們必須相信,那些遊擊隊不僅沒有在冬季的嚴寒下受到大自然的重創,相反的,他們的戰鬥能力依舊可怕。”
伯格曼繼續暢談起來,越是說,大家越是對自身的安危擔憂。
他的一名營長站起身,問道:“長官,我們這裡是基輔的門戶,如若敵人襲擊,我們首當其衝。沼澤遊擊大隊,這恐怕不是他們真正的名號。他們一定確切的編製,那是一群正規軍!”
“你說的不錯。”伯格曼擺擺手讓他坐下,繼續說道,“北方的那個霍姆尼奇小城,和我們駐守的城市一樣大。圍繞那座城市的戰鬥已經進行四次了,我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也沒有完成消滅那個遊擊隊主力的任務。所以,弗雷德曼,你說的很有道理。如若敵人選擇南下,我們這裡將遭遇重點進攻!一定不能讓悲劇重現!”
說到這兒,伯格曼立刻命令全體起立,下達自己的命令。
保羅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到來在南方的友軍看來如同一個警戒信號。他的偵查情報為伯格曼知曉,所以他立刻下令加強城防,戰爭的緊張氛圍悄然到來。
但是保羅,他隻想早一點回到沼澤地的北邊,回到列奇察或者戈梅利,向自己的上級彙報情況。可惜,這份想法難以實現。
首先,他是傷兵,雖然是軟組織是挫傷也足夠令他走路得拄拐。前線醫院是不可能將其放走的。
其次,伯格曼在獲得偵查情報後,立刻就名人,飆起吉普去基輔送信,信件到達之前,他已經和基輔方麵通信。
“那隻是一支武裝起來的匪徒而已,軍隊要進行一次更大規模的行動,你們的任務就堅守住切諾比。”這是來自南方集團軍群司令部的命令,實際就是馮博克的命令。
賴歇瑙已經在一月份積勞成疾而死,馮博克接任其任務。他上任後立刻采取了措施,即想方設法組織蘇軍在南線發起的冬季反攻。
此刻,普裡佩特沼澤地內的那支蘇聯人遺留的部隊,那是一顆毒瘤,早晚多要消滅的。但是那危險的沼澤地足夠讓清剿部隊吃儘苦頭。後方部隊戰鬥力不強,前線部隊也是不能吼調了。
作為一個集團軍群的指揮官,他拿到的情報也是層層上報。處於傲慢,還有不上當的原則,他拒絕增派基輔北部的防線一兵一卒。
當命令傳回切諾比,已經是兩天以後了。這兩天裡,伯格曼隻是想辦法和保羅的上級,即駐紮莫濟裡一線的集團軍通報了情況外,靜靜等待命令。
現在命令來了,保羅要被送回去,伯格曼隻能默默的自行加強防禦。
兩天的時間,德軍毫無疑問的是耽誤過去了。警惕性極強的楊明誌,想方設法的把大家的警惕性都調動了起來。
在列奇察方麵,715師還以為這次偵查行動再次失敗,萬萬沒想到,最後的飛行員飛到沼澤南方了。舒爾茨拿著集團軍司令的通報,基本得知了偵察機起飛後的來龍去脈,也清楚了沼澤地內的蘇軍機場,以及司令部下達空襲許可的命令。
師部內,舒爾茨長舒一口氣:“現在,我們終於能對敵人進行精確打擊了。”
斯瓦格倒是一直對空襲不怎麼看好的,但陸路攻勢全部失敗,除非進行大兵團的圍剿。以空襲作為主要打擊手段,也是無奈之餘。“但願如此吧,希望未來的空襲能夠將他們打殘。”
“但是空襲執行還得等待幾天呐。”舒爾茨搖搖頭,“我最怕的就是機會貽誤,畢竟那群蘇聯人可不是傻子。”
舒爾茨和斯瓦格,兩人執行了集團軍給予他們的命令,即加強防守。
另一方麵,確切的偵查情報,要稍晚一些才能向莫濟裡方麵的集團軍司令部傳遞,空襲要被迫延後,給予楊明誌的準備時間更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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