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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資降落的一瞬間,搜集和轉運工作就開始了,軍民依靠著螞蟻搬家般的方式運輸貨物,以求在最快時間將物資搬回集體農莊,再完成分配後轉移到各個倉庫。
就要進入四月了,當溫暖全麵的回歸,勢必降水也會頻繁起來。
各個集體農莊和森林中藏匿了很多倉庫,從天而降七百噸物資可輕鬆裝得下。隻是當下完全沒有天氣預報,未來的天氣情況隻能靠猜。三月三十日刮著北風,楊明誌感覺大概有三級,氣溫還是比較低的。
這種天氣其實非常糟糕,前些日子氣溫一度很溫暖,當這一波冷空氣吹過來,整個沼澤地降水的概率會非常大。
武器彈藥大部分是有一定防水功能的,而裝著各種衣服被褥的麻袋為了更強忍往往塗油處理,這樣也有了一定的防水能力。唯獨裝著麵粉的麻布口袋,這些最好的食物最怕的就是水,一旦受潮就很快**。
因為軍民們的任務之一,便是最快速度將物資收歸倉庫嚴加保管,現在他們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楊明誌不會擔憂有人會拖拖拉拉,現在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師部門口的小平地也充當起了臨時的小型物資集散地,物資源源不斷的拉過來,馬上留守人員便開始轉運貨物。
大型麻袋基本裝的是衣物,西南方麵軍的清單上顯示,空投的可是足夠裝備一萬人的全套軍裝。將這些衣服壓縮起來其體積並不大,但重量驚人。除了衣物便是全新的保暖性能無懈可擊的軍用毯子,以及可以一秒鐘變成單兵野戰帳篷的墨綠色戰鬥鬥篷。
當麻袋送到了鐵匠村後方可打開,接著士兵和一些被挑選出來的村民,開始物資分揀。
楊明誌和耶夫洛夫回來之時,二十多人正在師部門口,彎著腰忙得熱火朝天。
“這簡直就像是快遞公司的分揀現場!”情急之中,楊明誌乾脆說了句漢語。
耶夫洛夫倒是沒注意他說的什麼意思,反而是兩眼放光的看著麵前所發生的。雖然好好的麻袋被匕首直接劃開,導致麻袋就不好再二次利用的。從其內部被抱出來的大量複裝,完全吸引了這位師長的眼球。
他趕緊走上前去,攔住一名士兵的動作,令其將懷抱的這一大捆放在地上。
楊明誌湊過來,他歪頭看了看就明白,這應該全是軍裝的上衣。
隻見耶夫洛夫已經等不及了,他三下五除二解開了捆紮的麻繩,從這一疊衣服中拿出一件,輕輕一抖,一件嶄新的蘇軍夏季軍服上衣展現在麵前。
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衣服,它非常整潔,由於是製式軍裝,不少士兵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當下穿著的。款式都是一樣的,奈何自己這件幾乎穿了一整年早已滿是補丁。
保持軍容保持軍裝的整潔乾淨,這是步兵操典上的規章製度,奈何要保持這些在當下非常困難。
原本忙碌的人們紛紛圍過來湊熱鬨,更有不少人伸出手摸一摸。
耶夫洛夫並不阻攔,待士兵爽了後,便命令道:“上級送來的衣服是裝備一萬人的,而我們的兵力加上女兵和少年兵勉強八千人,你們現在趕緊工作完成自己的任務,這樣我們也能更早的進行軍裝分配!”
他們本來就乾勁十足,被師長這麼一激勵,就更賣力工作了。
楊明誌不由的拱一供這個一臉胡茬的男人:“看了你是和耶蓮京娜生活久了,知道戰士們最想聽的是什麼話。”
耶夫洛夫嗬嗬一笑:“我本來是一名團長,士兵想要什麼本就了如指掌。你我都是男人!你說,一個男人想要什麼?”
楊明誌笑而不語,這個位麵上蘇聯其實也是剛剛開始崛起而已,廣大的居民依舊貧窮。一個人有一間舒適的房子,幾件合適的衣服,足夠的糧食,就是最好的了。當然作為一個男人最好還能摟個心愛的女人。
幸虧這個位麵裡,自己某種意義來說已經是嬌妻美妾皆在手,不過她倆不是金絲雀,而是猛禽!
兩人回到師部,等待的時間並不久,兩人才坐了幾分鐘,戶外就傳來一陣陣汽車鳴笛聲。
“他們終於到了!”耶夫洛夫騰地一下站起來,趕緊再扶扶自己的帽子,檢查胸前的勳章是否戴的標準。楊明誌隻覺得這個人還是多慮了,就他這身破破爛爛的行頭,也確實隻有胸前黃金打造的象征著蘇聯英雄身份的勳章,是嶄新的。
就這樣,兩個佩戴著金光閃閃的勳章的軍官,從師部辦公室走出來。
泰普洛夫知曉他的新長官,一個叫耶夫洛夫,一個叫彆列科夫。尤其是彆列科夫,他並不是俄國人!
僅僅是第一次見麵,泰普洛夫就認出了楊明誌,他的這張也不同於蒙古人的東方麵孔說明了一切。這兩位軍官軍裝可夠糟糕的,倒是勳章和肩章領章,完全說明了其軍銜身份和榮譽。
畢竟這是長官,他趕緊下了車,另外兩位亦是如此。三人麻利的一路小跑站在長官麵前敬禮,一切如同教科書一般。“報告師長、參謀長同誌,傘兵第233旅旅長謝苗·尼古拉維奇·泰普洛夫,及副旅長、旅政委,前來報道。”
軍人該有的禮儀都必須有,這三位依次做了自我介紹,毛子冗長的名字一直令楊明誌頗為不爽的。既然在蘇聯混,他也不得不回以自己一樣冗長的名字,算是完成了初次見麵。
在生硬的報道完成,所有人的態度也就緩和下來。
要知道沼澤地的軍民期盼上級的援助已久,耶夫洛夫作為師長也難以按捺住自己的激動,他直接緊緊握住了泰普諾夫的雙手,並如同螃蟹一般,抓住這手往死了攥。“親愛的達瓦裡希!你們來的可真是太及時了!”
楊明誌也無法幸免於難,旅政委紮拉斯基經過剛剛的和猶太族蘇軍戰士的親密會麵,他的熱血大大被激發。當見到同樣是非俄國族裔的楊明誌,熱情就從著攥緊的雙手表現的淋漓儘致。
“嗎的,這個老毛子這是要捏死我啊!”楊明誌心裡在腹誹,表麵上還得陪個笑臉。他們攥的越緊說明越把自己當兄弟,隻恨自個剛剛搬了太多東西,胳膊肌肉很酸!
好在自個靈機一動,趕緊扯到:“紮拉斯基同誌!看得出你非常關注我,是不是因為我不是俄國人?”
“不!因為你這個外國人是個英雄!今日相見果不其然。”紮拉斯基的雙手算是送來了,楊明誌長舒一口氣,不過這個家夥顯然是肚子裡憋了太多的話,當即就好似那滾滾第聶伯河之水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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