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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亦是這樣被喚醒,有彆於楊桃,她哭的更加慘烈。當被她抱住的那一刻起,這姑娘分明已經忘卻了一切軍人尊卑。
楊明誌清楚,沒有什麼比絕對的安全更能打動這些剛剛脫險的姑娘,何況還有美食,還有新衣服,還是唯一牽掛的男人,簡直就是她能活下去的理由。
餅吃完糖水喝完,楊明誌命令道:“現在立刻把衣服換好。我要去物資分發場好好看看,等一會兒我回來時,要看到嶄新軍裝的你和貝茜卡。”
現在和姑娘們糾纏完全不合時宜,楊明誌把已經換好新軍裝的伊戈爾喊來,命令其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處營地,看好女孩不準讓她們隨意離開。
就這麼,楊明誌拍拍屁股走了。正當他離開這裡,隻見幾個士兵按照要求已經滾著一個鐵皮油桶而來,像這樣的桶還有十個。這裡麵裝的可不是燃料,而是從諾夫戈梅利運來的淨水,這片營區今晚的飲水就靠這個。
“這樣就好,能在野外喝到淨水至少不用擔心腹瀉。”楊明誌心滿意足,繼續大步流星的走。
在他的身後是大量的帳篷設施,每一個不過是一塊帆布搭建而成,這是蘇軍簡易的單兵帳篷。其構造足夠簡單,因而很容易運輸。不過這帳篷並不小,楊明誌已經決定,今晚還是陪陪老婆,一頂帳篷擠兩個人沒問題。
物資分發場距離營區很近,這裡並不是亂哄哄的,但場麵也一度非常尷尬。
按理說現在夕陽西下了,廣大戰士應該都換好了新裝,結果這裡依舊有一大群光膀子的人,甚至還有些僅僅穿著內褲。在夕陽照射下,簡直就是一群發黃的禿毛的猿猴。
他們三三兩兩的坐在地上,亦有一群人依靠著大樹。有的人繼續拿著罐頭吃著,還有的似乎剛領到餅,正在狼吞虎咽。
楊明誌的突然到場,令有些混亂的場麵更加混亂了。
“你們在乾什麼?為什麼光著膀子?晚上氣候冷,你們都想得病嗎?”他的這番命令確實令人群恢複了秩序,至少沒人再交頭接耳了。
見到長官來了,巴爾岑立刻扔掉煙,馬不停蹄的跑過來,立正敬禮。
楊明誌打量著這個人,換上了新衣服,甚至還趁機刮乾淨了胡子,巴爾岑已經煥然一新。
“很好,我的敢死隊大隊長同誌,你現在的打扮才漂亮。你領著軍隊從森林裡鑽出來,真是不容易。”
“是的,我們的衣服都破損嚴重,戰士們精神狀態一度很差。現在的休整,大家可真是能久違的放鬆了!”
巴爾岑的歡愉就寫在臉上,整個戰鬥他是指揮官,即使楊明誌覺得這個人率軍和敵人作戰或許不合時宜,也不得不承認他至少沒有懦夫行為,他和普通士兵一樣也吃了非常多的苦頭。
楊明誌再仔細打量他一下,新的夏季軍裝基本是根據肩章來區分軍銜,巴爾岑的肩上此刻什麼都沒有,唯獨新佩戴的船形帽上有一顆碩大的五角星。能讓他在眾多老毛子中與眾不同的,恐怕便是其胸前的勳章了。
即便對他有很多怨言,也不能在現在生氣。
他指著身邊這些或坐或臥的戰士,詢問道:“巴爾岑,你現在還是指揮官,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還有不少人沒有換上新衣服?難道這裡有人覺得衣服不合適?你要注意現在天氣依舊是冷的!”
對於這件事,巴爾岑確實有話對長官說。
“長官,這天氣確實冷,不過我們這些俄羅斯人都比較耐凍。至於為何還有人大膽的光著背,原因也不複雜。”
“那是什麼原因?”
“是跳蚤!長官!”巴爾岑知道這原因夠可笑的,說完這個不禁樂了。
“好了,不要笑!”楊明誌繼續繃著個臉詢問,“即便有跳蚤,新衣服上也沒有,你現在應該讓戰士立刻換衣服!”
“按理說確實應該這樣。”說著巴爾岑隨意命令一個士兵來,令其蹲在地,將寬大的後背暴露在長官麵前。
隻見這人的後背竟有不少發黃的斑點,若是仔細看,這分明是塗過碘酒了,這名戰士被塗抹藥劑的地方明顯出了疹子。
“如長官所見,他們出了皮疹,這是被跳蚤咬的,凡是被抹了藥劑後,醫生都希望我們的人能如此,以便藥物吸收。“看到長官似乎懂了,巴爾岑繼續說:”我們的舊衣服不僅僅散發氣味,還寄生了很多蟲子,有跳蚤有蜱蟲。”
楊明誌點點頭:“聽軍醫的話很對,就是這天氣還是夠冷的,等一會兒篝火全麵點燃,都讓戰士們去烤火吧!”
“遵命,我會讓大家好好圍著篝火,說起來這些日子我們都不敢生火,一到晚上,所有人都得忍受著這些蟲子的撕咬,又因為寒冷沒人敢脫掉衣服。”
“所有人都被跳蚤騷擾?”楊明誌大為吃驚,按照巴爾岑的說法,豈不是楊桃和娜塔莎都遭了秧?但是她倆根本沒說起這些事,她們的身子也沒被自個檢查,搞不好這些被咬出的皮疹,就在楊桃的背上?
應該不會吧,畢竟她們是女孩,比這些看起來就很憨厚粗俗的男兵更愛乾淨。在諾夫戈梅利就常常洗澡擦身子,她們的身子就沒滋生過寄生蟲,幾天功夫也根本不會。
楊明誌追問道:“既然如此,以前的衣服最好是拋棄,可惜我們現在還需要這些衣服。”
“沒錯,也許到了五月份,這些棉衣我們才能一股腦的都扔了。但是到了今年九月底,氣候轉冷我們還是得穿棉衣。”
白俄這裡維度太高了,即便是四月份最低氣溫還能低於冰點。這個國家無霜期太短,使得農業發展也比較糟糕,因此棉花種植業根本沒有,蘇軍發放的棉衣也是用木棉填充。其實最好的禦寒物是皮衣,可惜現在也隻是少數軍人能享受。
這幾天並沒有大規模的降雨,俗話說晚霞行千裡,麵對著這火燒雲的景象,楊明誌清楚未來幾天氣溫也是不錯的。可能是因為冬季寒潮出人意料的猛,到了三月底一直都是好天氣,今日夜間的氣溫也在零度以上。
楊明誌長舒一口氣,問道:“現在的舊衣服還是滋生跳蚤,上級空投了一些環氧乙烷,那是作為殺菌消毒藥劑的,我們暫時也用不成。等一會兒篝火都點燃了,你們也把衣服烤一下,最好能把跳蚤熱的逃跑,甚至是燒死。”
巴爾岑噗呲樂了:“看來長官真是特彆愛整潔,你一定從沒被跳蚤騷擾過。”
“難道我說的方法不對?”楊明誌承認道:“你說的對,我和貝茜卡幾乎和所有寄生蟲劃清界限了。”
“可惜很多戰士還是不得不麵對寄生蟲,所以大家也找到了合適的辦法消滅蟲子,正如長官所言,我們就是在想辦法燒死跳蚤,就是方法比較特彆。”
巴爾岑領著楊明誌來到一群戰士遁成一片的地方,十幾個戰士從已被點燃的篝火堆,拿出來燃燒的木棍靜候著什麼。而這裡的土壤明顯被翻動過,突然幾個戰士開始拿著燃燒的木棍在地麵劃拉著,劈劈啪啪的響聲此起彼伏。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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