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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恢複了訓練,因為剛剛的事情,喬舒雅下達了新的命令。
所謂參與越障訓練的士兵,今日的訓練量翻倍!
這項命令主意令很多人怨聲載道,她們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滿。楊明誌相信,是因為他這個高級軍官就在一旁看著,沒有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犯渾。
近距離的觀看訓練可比之前的暗中觀察更加直觀了。女兵們的動作也更加乾練,她們必須越過幾個目測有一米五高度的木板,還要攀爬繩網,在抱著麻繩空降。
動作幅度大的人必然是老兵,她們能快速的完成這一係列的動作。剩下的則是一群動作走了樣的人,她們在做了幾個來回後就累的趴在地上,猛的喘息一陣子又回去接著做。
給予她們的命令是,隻有全部做完了越障項目的次數,方可結束訓練。即便某人做的慢,也必須做完才能休息!
這看似很殘酷,為了女兵的好,楊明誌也就一狠心什麼都不管。
傷員送到醫務室救援,甚至外科手術已經在進行了。
現在不過是下午三點,既然喬舒雅就站在自己身邊監督這些女兵訓練,楊明誌對剛剛的事還心有餘悸,就問道:“你一定是很擔心戰俘會逃跑,所以安排了巡邏部隊在溫泉區巡視。以你的風格,一定是教育了她們,逃亡戰俘的危險性。真是這樣的背景,才導致了這次烏龍事件。”
襲擊的事兒喬舒雅真希望它就從未發生,既然已經發生她根本無話避免了。
“是的長官,我最擔心的就是戰俘逃亡。針對長官的刺殺發生過,師政委特彆對於我們這些溫泉區的駐軍,必須牢牢監控戰俘。我相信我的戰士們能夠把戰俘看好,還是要考慮會有瘋狂的家夥逃亡,為了保險起見,我設立了巡邏製度。那兩個女兵隸屬於第三連,這個連在協助男性監工看管戰俘勞工,一部分士兵因而在礦場四周巡邏。”
說著,喬舒雅手指著東邊,“長官你看那裡,那是剛剛事件發生地,在那個位置的東南方不遠,就是硫磺礦了。旁邊就是戰俘營,此時此刻,戰俘們正在挖礦呢!”
楊明誌點點頭,那片樹林的東南邊就是戰俘營了?那裡就是溫泉區,硫磺礦和溫泉是伴生的,他仔細的凝視,仿佛看到了樹林遮擋住的嫋嫋蒸汽。
楊明誌興致大發,不禁擰了擰身子,隻覺得後背有一絲酸痛。是啊,剛剛自己是被那個叫做蘇珊娜的姑娘打了一悶棍,那姑娘也是夠意思,明明收傷了還忍痛拚命,隻為保護她的戰友。
定了定神,楊明誌轉身對喬舒雅說:“走吧!現在我決定去戰俘營瞧一瞧,我得看看這些德國人是不是真的在賣力乾活兒!”
喬舒雅心頭一驚,她是為長官著想,果斷質疑道:“長官,現在去不合適吧!那些家夥畢竟是戰俘,雖說他們沒有拿著槍械,手裡握著的可是實打實的金屬鎬頭。”
“你這是在擔心我?還是在侮辱我?你覺得我是很弱的人嗎?”楊明誌的嘴角上翹,說起那些戰俘,就是一臉的不屑。
“不是這個意思,我還是……”
“不要磨蹭了,我們現在就走,你給我帶路!”楊明誌不管猶豫中的喬舒雅,直接命令道。
不過這個女人的善意提醒也很有必要,自己就隨身攜帶一把莫辛納甘。論到一對一的戰鬥,楊明誌從來不是弱雞,還是個相當不錯的精確射手呢!
……
女人都留在了醫院裡,阿布拉姆歸隊,他一臉意猶未儘的樣子楊明誌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強調道:“我們馬上就去戰俘營,去硫磺礦,還要看看溫泉的狀況。你和謝苗、列彆德都給我提高警惕,彈藥準備好,隨時應對意外。”
戰俘還會繼續鬨事?楊明誌是不相信的,那一次刺殺純粹是個意外,況且始作俑者都被當場乾掉,老婆楊桃還親手斃了一個。話說楊桃她當時的樣子還真是冷酷,她像是蘿莉般的身影,右手握著手槍,對著一持械的家夥就是一槍,全程麵無表情。
後來被耶蓮京娜搞出一個十一抽殺律後,這群戰俘被集體送到這裡,他們不再扛鋤頭墾荒了,對身體危害很大的挖硫磺工作,理所當然的都交給他們。
在喬舒雅的帶領下,一行人順著一條帶有新鮮車轍印,又不怎麼長草的羊腸小道,直奔戰俘營而去。按照她的說法,女兵軍營和戰俘之間的距離還真是近——區區兩公裡。
如此也就是說,戰俘營和即將建好的化肥廠的距離也很近。化肥廠是諾夫戈梅利的重點工程,戰俘營就在幾公裡外,楊明誌真是不得不深思熟慮一番,為了化肥廠的絕對安全他是否應該再采取些措施。
措施自然是要有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給戰俘挪窩,其次則是更多兵力的看管。
多了這樣一份考慮,他就必須好好去戰俘營考察一下,若是有必要,馬上定計劃給戰俘“搬家”。
這羊腸小道很快就延伸到了一片樹林,喬舒雅提醒道:“長官注意了,這樹林裡有一些房舍,那是監工們的宿舍,亦有一些士兵休息區。”
“那麼戰俘營呢?”楊明誌追問。
“出了這片樹林你就可以看到營區了!戰俘營可不是建在森林中的!”
聽她這麼一說,楊明誌馬上就費解了。諾夫戈梅利內蓋房子的一大原則就是確保隱蔽,所以絕大部分建築都有茂密植被的掩護,這都是為了防止德軍飛機偵查確定位置的。從戰俘的嘴裡,諾夫戈梅利的大致位置已經暴露,精確位置敵人還得不到。
所以說憑什麼戰俘營就如此的暴露?
楊明誌不禁提出疑問,喬舒雅也指出了原因。原來戰俘營的規劃耶蓮京娜管的更多了些,她下令戰俘營無所謂掩護。“假如說敵人的轟炸機找到了這戰俘營,那就讓他們投炸彈,用德國人自己的炸彈去炸死自己人!”喬舒雅模仿著耶蓮京娜的口氣和動作,複刻她兩個月前的特彆命令。
楊明誌噗呲笑了:“這個耶蓮京娜,她對德國人的仇恨我可以理解。這招借刀殺人的把戲虧她想得出來!”
“所以長官怎麼看?看起來您並不清楚師政委同誌的這項安排。”喬舒雅謹慎問道。
“不需要改了。”楊明誌擺擺手,談笑間,他已經到了森林中的一小片駐紮區。
正好這裡有些人三三兩兩的聚集,乍眼一看他們居然在打牌。這些人肯定不是監工,他們是一群老大爺,從其旁邊的一隊馬車可以看得出,他們就是拉貨的。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硫化氫的臭味,這些氣味也是從馬車上傳來的。楊明誌側眼望去,停靠的五輛車上有一輛已經裝滿了黃白色的石塊。
那就是硫磺礦石,白色的則是與其伴生的石灰石。前者是火藥和炸藥的必須反應物,後者則是水泥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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