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襲擊致使大量人員向森林撤離,他們一邊反擊一邊撤。在火力上,德軍和偽軍完全沾不上便宜,他們僅有了三挺機槍的火力實在貧弱。
經過一輪壓倒性的對射,一度站在蘇軍營地的家夥丟下不少屍體逃回去,他們在森林中繼續對射,能打到什麼隻能聽天由命。
按照常理,遭遇強力火力阻擊,這些幾乎僅裝備了步槍的偽軍自當撤下去再圖手段。可是他們都沒有撤,原因無他,他們的軍官,巴肖伊斯基非常倒黴的和三十多人,困在了溪流中。
不管怎樣,這溪流居然起到了戰壕的作用,子彈在他們頭上橫飛,他們就忍耐著冷颼颼的溪水,勾著腦袋咬著牙,祈禱著不明武裝人員的火力停止。
突然襲擊持續了三分鐘,巴肖伊斯基已然隻能無奈的叫罵:“這就是那個黑熊大隊?他們的火力根本不是這樣!我們是不是遇到了其他匪徒?”
話鋒直指帶路的卡夫岑斯基,這個老頭的情況更加糟糕。戰鬥中他的左臂被子彈蹭了一下,皮肉傷不嚴重,就是血流不止。加上這溪水依舊很涼,整個人都在忍耐著巨大痛苦。
見這老頭隻是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說,一直看不到蹤影的敵人也隻是零星的放槍,巴肖伊斯基至少自己再這麼下去,死亡在所難免。誰想窩囊的死在這溪流,成魚苗螃蟹的美餐?!
待槍聲稍稍弱了,他鼓足力量吼道:“喂!那邊的人!你們是黑熊的人嗎?你們不要負隅頑抗了,你們已經被我們和德國人包圍!”
因為雙方交戰的距離較近,這人的吼聲為隱藏在森林邊緣的人們聽的清清楚楚。
托科夫聽後甚是吃驚:“果然,這些家夥是叛徒,他們說的是白俄羅斯語。”
俄語和白俄語存在一定區彆,而且那聲音簡直就是從溪水裡傳出來的。托科夫非常清楚,這不是什麼水鬼,而是有倒黴的家夥被困在水裡出不來了。即便是這種條件,那人還能使詐?
可是,一句“你們被包圍”的話,還是引得很多人驚慌失措。
托科夫先不急著回答,而是立刻安排手下去全部命令,即要求所有人保持克製。
梅德韋傑夫聽從了托科夫的要求,穩定部下後,又主動來到其身邊。
“紅軍同誌!這個人的聲音我知道,他就是在說謊!他是個著名的叛徒,我估計這人跌進溪水了,我們就任憑他喊,讓他凍死!”
“哦?原來你認識他?!”托科夫少不了一頓吃驚,至於讓隻有幾度的溪水凍死他還是太磨蹭。他建議道:“梅德韋傑夫,現在大部隊已經收到了我們遭遇敵人的情況,精銳部隊距離我們這裡僅僅四公裡。你就在這裡向那個軍官喊話,儘可能的拖住他!”
梅德韋傑夫瞬間明白這是個計謀,帶大部隊一道,困擾黑熊大隊許久的敵人鐵定灰飛煙滅,所有叛徒都被槍決,豈不美哉?
巴肖伊斯基吼了許久,零星的對射依舊存在。他很高興自己的人沒有丟下他逃跑,可自己隻要暴露,就很容易被射殺!
終於,他的吼聲得到了回應,那個聲音他一樣熟悉不過。
“嘿!巴肖伊斯基,你們也是白俄羅斯人!為什麼要為德國人服務,去殺害彆的白俄羅斯人呢?”
巴肖伊斯基大喜,他繼續吼道:“投降吧!梅德韋傑夫果然是你!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是嘛?我看是你被包圍了。來吧朋友!我們都是白俄羅斯人,你趴在水裡的滋味不好受,我們站出來談談吧!”
“呸!我是蠢貨嗎?我隻要站起來,就會被你們射殺!”
此刻的梅德韋傑夫就差笑出聲了,他的老臉像綻開的花,對托科夫說道:“那個白癡現在害怕極了!所以,我這樣拖延時間是正確的吧?”
“沒錯,繼續拖延,隻要把那個家夥和他的人死死釘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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