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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女人的問題,楊明誌不甚明白,女人是否懷孕,最簡單的辦法是用孕紙,最穩妥的則是查血,這些都是未來的醫療手段。
她不來那個又有嘔吐反應,按傳統嘗試,她懷孕的事實簡直是坐實了,既然如此,脫離戰鬥部隊就是理所當然。
她提到此事,楊明誌也乾脆做個決斷,他果斷的下達了命令,正式命令楊桃脫離少年營和偵察營的編製。
“就這樣吧!親愛的,你在醫院好好的救死扶傷!”
說實話,楊桃根就不想退居二線。不是因為她好戰,而是放心不下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妹娜塔莎,何況,自己和她的感情是那般的親密。
有了了解,楊桃的思緒複雜,她默默的看著娜塔莎,喃喃道:“親愛的,以後,我再不能做你的觀察手了……”
“嗯!即使你不是我的觀察手,我們永遠是姐妹!”
說起娜塔莎,她當然不希望自己的狙擊小組分裂,可惜觀察手因不可抗力必須換人。新來的觀察手,她想都不想都知道會是誰。畢竟自己的這支狙擊組是特彆的三人安排,或許長官早就預感到了今天呢?
娜塔莎很清楚,那位伊戈爾也是陪伴自己的老兵。那人本就是碩果僅存的近衛284師的老兵,從明斯克郊外到這沼澤地,一年來部隊的所有戰鬥那個男人都參加過,他的確是穩妥的後勤。
兩個女孩深情的抱在一起,就好似她們就要分彆似的,這煽情的場麵令楊明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好了!好了!你們兩位待會兒還要在醫療戰線上並肩作戰!現在,立正!”
聽得命令,三個女兵竟戰成一排。
楊明誌不理睬身後衛兵的小聲催促,而是故意像是審視工藝品般,在檢閱一下三個女兵。
娜塔莎挺起來的是兩座山峰,老婆挺起來的隻是丘陵。娜塔莎的存在一舉否定了軍界的關於“海拔”與射擊精度為反比的論點,憑心而論,一個平坦的女狙擊手至少不用擔心的“兩支水壺”的額外負重,與奔跑時的晃蕩。楊明誌也知道娜塔莎在作戰前,必定會用麻布給自己纏繞幾圈。
從她的身子移開,楊明誌理所當然的又瞄起老婆,那裡的“丘陵”似乎變高了。這是什麼原因?也許隻能是那當前看不清任何端倪的肚子。
楊明誌不再浪費時間,他直到指揮部內的那一眾人也等著不耐煩了。
他一甩脖子,“走吧,姑娘們!去見見其他長官!”
娜塔莎保持著嚴肅,她畢竟是對除了楊明誌外,對所有高級軍官都心有敬畏。柳紅秀保持嚴肅則是純粹的緊張。這裡唯獨楊桃,她還是有些輕飄飄的,原因無他,丈夫畢竟是將軍呐!
……
三人進了屋,柳紅秀瞬間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再稚嫩,畢竟也是在國際學校學習很長時間的,何況那個學校還偏軍事化。
瞧瞧這屋內的軍官們,他們都是東歐長相,甚至有的似乎是單純的懶得刮胡子,這滿臉的胡須再長一段時間,就跟這房屋牆壁上掛著的馬克思畫像像極了。
耶夫洛夫因為和福明吵了一架,他非常清楚自己不該和福明慪氣,但隻要想到剛剛的事,他還是彆扭,軍事上合情合理的是那個搞政工的怎麼就扯出什麼人道主義了?
正好,三個姑娘被司令領著魚貫而入,在指揮部大辦公室立正。
耶夫洛夫簡單一瞧,一眼看清了柳紅秀,笑嘻嘻嘟囔:“嘿嘿!她們真像!她叫做佩裡婭吧,和貝茜卡像極了!她們簡直是親姐妹!”
楊明誌調侃道:“是的,她們的確是親姐妹!”
“什麼?真有這麼巧合的事?彆列科夫,你和她,你們明明是……”
耶蓮京娜在他們爭吵時都保持沉默,在聽到自己心儀的男人居然說出這等弱智無趣的話,毫不猶豫的在方桌下,踩了他的腳。
“嘿!你踩我乾什麼?!我可是副司令!”
“踩的就是你!你是飾演小醜嗎?我的少將同誌?!”
耶蓮京娜擺出一副認真的臉,她當然是有分寸,知道不能和上級耍脾氣,很快又以微笑安撫耶夫洛夫。
“好了!我們不開玩笑。”楊明誌拍拍手:“諸位要知道,在這1942年,在這白俄羅斯,我們還能遇到中國人,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按照中國的習俗,這種狀況下,貝茜卡和她的關係可以約等於孿生姐妹了。這就像是某種命運的安排。”
一番扯淡,正式對柳紅秀的介紹也開始了。
雖然,針對這孩子第一時間搜集的資料已經寫好,並向莫斯科發去電報,在坐的人們對柳紅秀的身世已經了解不少。楊明誌還是要再說一遍,他完全是擺出一副孩子家長的姿態,將其介紹一番。
這柳紅秀一直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她今天來報道,自然被一大群人品頭論足。
自始至終,女孩都是努力保持堅強,但現在,她還是靦腆的低下了頭。
楊明誌溫柔的撫著她的後腦,“親愛的彆怕,他們都是叔叔的戰友。以後,這些叔叔阿姨都是你的上級,見麵要叫他們長官,現在抬起頭。”
耶夫洛夫說她和楊桃長得像,並非是調侃。兩個女孩麵貌本就有驚人的相似,再加上她們穿著相似,甚至發型也相似。就像中國人對西方人的長相就分清他們的族裔,西方人也不能迅速分清中國人和韓國人的區彆。更有甚者,將幾者混為一談。
他們見得兩個女孩都是扁平的臉,凸起的額頭,還有精巧的鼻子,膚色亦是相同,這難道不是孿生姐妹?
關於軍隊方麵的人事異動,耶夫洛夫也清楚自己在這件事上有話語權。他是不反對把解救的孩子佩裡婭送到指揮部,可誰曾想佩裡婭就站在這兒,她是像貝茜卡,消瘦的身子讓人有些擔憂。
“彆列科夫,我還是要痛快的說,這孩子真是太小了!我們發給上級的電報,說這孩子有十四歲,現在我是見得她了,我覺得她頂多十二歲!她難道真有十四歲?”
“當然!她的身份當然,教育部門完全可以查到!”楊明誌果斷說道。
“好吧!她就算有十四歲,身體上看還是小孩。我知道你把她安排指揮部意欲培養,可是,我還是覺得……”
“是覺得她年幼?”楊明誌刻意掃視了一眾觀望的軍官們,一板一眼繼續說:“還是單純的覺得她特彆的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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