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上,楊明誌和戰友們定下發揮村民主觀能動性的決策,他監督之時,當真的看到浩浩蕩蕩的人群,依靠著肩膀,背著物
資向米西渡口前進,他知道,這次作戰十拿九穩。
就在米西渡口,早早抵達的阿納托利,已經在趕製木筏。他們此行本就攜帶了鋒利的斧子好雙人鋸,還有大量的釘子、麻繩。
有些工具和材料,使得伐木工作不再困難。
他們在16日夜裡,就開始小規模伐木。砍伐的樹木都是紅鬆,之所以選擇它們,是因為它富含鬆脂,比起其他的樹,它更筆直
浮力也更大。
還有比鬆樹更好的麼?
建造木筏的工作並不難。士兵和民夫分成多組,自天亮後,伐木工作全麵展開。
五根樹乾平行擺放,再在上麵鋪設新的樹乾,用釘子釘牢靠,在用麻繩加固即可。
他們加緊工作,也不忘繼續盯著河麵,監視著可能存在的德軍巡邏船。
“也許德國人根本沒打算到這裡!”已經快要中午了,阿納托利還是什麼都沒有發麵。這河麵靜的出奇,能聽到的聲音,也是
微風吹拂水麵,些許微弱的浪花敲打河畔的蘆葦叢。
他扔了煙,回到正在趕製木筏的現場。
時間已經是5月17日中午,來自黑土村的騎兵到了。騎兵卸下了大量物資——擺渡用的繩索。
鐵匠村的工人們,不管是所謂的崇高愛國情懷,還是村長卡維茨基下的死命令,亦或者是單純對大量食物的垂涎。工人們硬是
加班到夜裡,以至於在太陽升起前,計劃的繩索全部編織完成!
騎兵營長,雅各布·伊萬諾維奇·沃曼斯基,他是黑土村村長沃曼斯基的侄子,騎兵戰士們都稱呼他為小沃曼斯基。
他經過艱難跋涉,終於將這些重要物資,帶到了米西渡口。
阿納托利遠遠的看到這一支馬隊,他內心激動,這便招呼一些坐地休息的士兵,幫著馬隊抬物資。
“營長同誌!我是雅各布·伊萬諾維奇·沃曼斯基,騎兵營長!我奉命押運擺渡纜繩!”小沃曼斯基筆直的敬禮,他的腦袋上
還頂著布瓊尼軍帽,其他的騎兵亦是如此。
這令阿納托利一陣恍惚,他回了禮,就招呼手下辦事。
每條擺渡纜繩都超過了四百五十米長,因為其尼龍的材質,在保證超越鋼絲的強度和韌性外,重量並不糟糕!
這麼長的繩子僅有八十公斤,盤成一圈其體積倒是非常大。古代的騎兵,除了士兵六十公斤以上的體重,往往還要裝備三十公
斤的鎧甲。馬匹能輕易馱載這些纜繩,但它巨大的體型,不得不又至少兩匹馬共同馱載。
當繩子一到,小沃曼斯基也順便傳遞了上級的指令:“指揮部命令我們,抵達目的地,立刻協助友軍,去做好擺渡準備。”
阿納托利非常欣喜:“你們來的非常及時!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手!我已經收到上級命令,今天下午,軍隊和數千民夫都將抵
達這裡!今晚擺渡工作開始進行,我們現在就搭建繩索!”
論如何擺渡,阿納托利是非常清楚的。
米西渡口的地理環境,決定了它非常適合擺渡。且不說當前存在的廢棄碼頭的那些巨大立柱,可直接作為繩索支點。
大量的樹木就毗鄰河畔,繩索纏繞在幾顆大樹上,就非常牢靠。
阿納托利說乾就乾,麾下士兵立刻抱著纜繩執行任務。
對於很多士兵,尼龍對他們過於新鮮了!大家驚異於尼龍的樣貌,也感歎繩索僅有三根手指粗,更細小的繩索如女人的頭發鞭
子那般編織。繩索難道不纖細嗎?如此繩索,能經受的了木筏的拉力?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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