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敵人死定了,他們是叛徒,在經過判決後將被處以槍決。
這些人至少現在還活著,楊明誌長舒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你們終究是好好按照我的命令辦事了!”
另一方麵,傘兵旅和偵察營在城內組建了聯合指揮所,在收到司令命令後,他們命令麾下部隊嚴格按照命令辦事。
隻是下麵的官兵是否格儘職守,這就很難說了。
城市固然化作廢墟,鋼筋混凝土的建築也隻有一部分在爆炸中屹立不倒,其他的或多或少的收到損傷。
因為斯拉夫季奇在過去的一年從未遭遇這等襲擊,城內居民的房屋不但完好,生活用品也非常齊全。楊明誌站在瓦礫中左看右看,就透過倒塌的牆壁,看清了房屋內的木床、衣櫃,乃至散落的滿是塵土的衣服。他更看到一些背著槍的戰士,站在牆壁塔一半的二層樓上,翻箱倒櫃的檢查,並抱著一些盒子下樓。
在接應士兵的帶領下,楊明誌和他的一眾衛兵,走在了以斯大林命名的街道,很快就到了部隊指揮部。
這是一棟相對完整的二層民居,其門上還掛著一個破碎的匾額,楊明誌看得出,這應該是一個百貨商店。隻是這商店裡早就沒有商品,城市早就被烏克蘭偽軍改造為大軍營。
房子的二樓已經坍塌一半,就這破敗不堪的樓房門口,已經有士兵在站崗,見得司令親自到了,他們敬了禮,並向室內喊了一聲。
“司令同誌!您終於來了!”傘兵旅張泰普諾夫迎了上來。
“是啊!我終於來了!泰普諾夫,你好嗎?”
“我很好!戰鬥勝利了,我們大獲成功。而且!”泰普諾夫激動的笑了笑。
“而且什麼?莫非你還釣到大魚了?”
“啊!對!是一條大魚!您進屋看看吧!”
這畢竟是百貨商店,房屋內有著比較大的空間。顯然這裡經過了一番打掃,大量的雜物被清理了出去。天色還早,楊明誌在房間內左看右看,赫然看到牆角還坐著個人。
隻見此人手腳都被捆著,嘴裡還被塞了一團布。從其衣服來看,此人卻是偽軍無誤。隻是這麼一個偽軍怎麼會待在指揮部裡,莫非這是個軍官?
“泰普諾夫,這個人是誰?”
“是敵人的軍官!”泰普諾夫解釋道,並命令看守的士兵拔掉這人嘴裡的布頭。
楊明誌弓著身子,凝視著這個敵人。
而莫伊色亦是非常吃驚,這個蘇軍軍官難道是個蒙古人?最讓他吃驚的依然是這些蘇軍本身。他們都穿著非常標準的土綠色製服,更是使用了喀秋莎火箭炮(他這麼認為),這些人根本就是正規軍。
莫伊色大著膽子問道:“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是第17遊擊旅?”
楊明誌一愣,他趕緊撇過腦袋聞到泰普諾夫:“你們剛剛審訊過這個人嗎?”
“審訊過,他和他的人都是烏克蘭人民族主義者,他們組成了警察營防禦這座城市。”
“嗯?可是偵察營發來的情報,他們和德軍交手了!還有,巴爾岑在哪裡?”
“他去整頓他的人了!”泰普諾夫是真的不想說偵察營的那點破事兒,他的話題又說道德軍:“這個俘虜叫莫伊色,他聲稱增援的德軍也就三十個人,坐著幾輛裝甲車和摩托車,不過德軍連同載具,都被我們的火箭炮炸的粉碎。”
“真是可惜摩托車了!”楊明誌跺了跺腳,又麵對著這個叫做莫伊色的偽軍軍官。“這麼說來,你叫莫伊色,你的人有一個營!很可惜,你們的戰鬥力比德軍若太多,被我們輕鬆擊敗了。你是蘇聯公民,我想你知道法律是怎麼給叛國者定罪的。”
“我當然知道!不就是個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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