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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俘虜了多少羅馬尼亞人?這個數量大概在五百人左右。
這是最大的一支戰俘群體,接著是在各個戰鬥中俘虜的德軍士兵,他們的總人數應該有三百人了。至於烏克蘭人俘虜,這些人被定義為叛徒,經過審訊一些人一定被槍斃了,剩下一百人也就不足為奇。
根據日內瓦公約,戰俘不該被當做勞工來用,然而當前也沒有幾個國家會遵守這一點。德國人在利用蘇軍戰俘挖掘鐵礦煤礦,而蘇軍如法炮製,讓德軍戰俘去西伯利亞挖土豆也就不算缺德。
而在楊明誌看來,讓這些戰俘挖土豆也好,挖礦也好,這都是必須的。遊擊共和國紮根於泥濘中,這裡不養閒人,如若挖礦的工作戰俘不做,那麼就隻能組織村民挖掘了。
挖硫磺本身就伴隨著很大的風險,對於工人唯一的保護就是繳獲的德軍防毒麵罩,即便如此長期工作也會對肺臟造成嚴重損傷。這些戰俘,他們中已經有些人死在礦場,但是,蘇軍並不在乎。
如今挖礦的戰俘和叛徒的數量達到了驚人的九百人,如此多的人手必然使得礦石開采量,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一切卻如楊明誌想的,就在監工的裝貨場,二十多輛馬車已經在候著了,工人正向車廂拋投礦石。
而這些黃白色散發特有刺鼻氣味的硫磺礦石,更是堆積成了至少五米的小山!
他注意到,這些馬車比起以往完全不同——車廂和馬匹全是繳獲自羅馬尼亞人的。【愛↑去△小↓說△網wqu】
這些馬車禦夫大部分也是六十歲的老頭子,他們的胡須雪白一臉滄桑,因為見多識廣,對司令楊明誌也就隻有尊敬沒有畏懼。
對於這些馬車他們毫不猶豫的表達自己的滿意:“羅馬尼亞人的馬車非常耐用,車軸和輪子大部分是金屬結構,以後的運輸再也不擔心裝貨太多車軸斷裂了。”
也有人質問:“司令同誌,您是否覺得火車軌道應該直接修到這卸貨場?這樣礦石能直接裝車,比起在崎嶇的土路上行進,還是軌道車最為穩妥。即便缺乏火車頭,大不了繼續讓馬匹拉著!”
楊明誌來這裡不是和這些禦夫閒聊的,他示意衛兵遞上幾根煙卷,又表示:“你們的建議我都知曉了,我會落實。”
是否會落實那是以後的事,何況比起修鐵路,把當前的土路再平整夯實一番,運輸還有多少問題?
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那些戰俘是如何勞作的問題,五百名羅馬尼亞人,尤其是那個布裡馬尤!
這裡的部隊究竟是怎麼對待這些人的,唯有親自去瞧瞧。楊明誌剛剛眼角也瞥到了喬舒雅的特彆神色,這個女人似乎心情緊張。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
……
很快,礦場展現在眾人麵前。
耶夫洛夫放眼望去,感歎:“這裡就像一個大盆,真的是有大量人員在盆底工作。這裡氣味刺鼻,如若不是來親自瞧瞧這壯觀景象,我真不願意來這兒。”
“是的!你聞到的氣味有毒,長期呼吸會生病。”楊明誌掐著腰回應道。
“這麼嚴重?!你看看礦場裡麵,那些如同螞蟻搬的戰俘正在工作,他們豈不是要病死一大堆?”
楊明誌搖搖頭:“沒想到您還挺關心這些戰俘的!”
“呸!誰會關心他們,我隻是覺得這些人要是一個個病死了,就得我們親自去挖礦了,屆時受傷的是我們!”
“這一點你放心好了!難道你忘記我們繳獲的那數千套德軍的防毒麵罩?這些東西正好物儘其用了。再說了,我們待在礦坑外,能嗅到的臭氣已經非常微弱,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且說這硫磺礦,又經過了一個月的挖掘,其坑底平均向下深入了半米。
這裡挖到的不僅僅是硫磺,還有一些石灰石。這兩種礦物經常伴生,它們又是不可調和的,彼此接觸即會發生化學反應,因而大量水蒸氣沿著縫隙蒸騰,礦坑裡的溫度也比礦外高十多度。如若不是有毒氣體的原因,這裡也是個溫暖的所在。
楊明誌和耶夫洛夫舉著望遠鏡看了一會兒,他們注意到了大量的高舉稿斧敲鑿礦石的俘虜,也主要到礦坑邊緣那一個個由沙袋或石塊堆砌成了的小型機槍堡壘。
礦場的防禦如此,如若這些俘虜根本不可能在礦場下施行暴動,如果他們這麼做了,這裡也就成為其巨大的墳墓。
也許,喬舒雅所謂的防禦壓力巨大,也是其誇大其詞了。
這個女人就跟在楊明誌身後,她是生怕司令有什麼閃失,就招來一個班的衛兵,這樣楊明誌的護衛陡然曾到了三十多人。
楊明誌放下望遠鏡,扭過頭:“好了!喬舒雅,現在該帶我去看看那個布裡馬尤了,你把那個人關在哪裡了?”
“他在那間房子。”喬舒雅伸出左臂指了向幾間礦場邊獨立安置的木屋。
“哦?這裡就是你們的禁閉室?那個地方我知道,那個德國戰俘亨舍爾也曾關在那裡。我還記得,不聽話的戰俘,也會在那裡被教訓一下。”
聽到“教訓”這個詞,喬舒雅的神色明顯慌張了。楊明誌也注意到這一點,他循循善誘的問道:“怎麼?莫非你們也教訓了一下那個布裡馬尤?”
“是……是的。因為我們認為,這個人在教唆他的人不和我軍好好合作,更有是策劃集體逃跑。他是組織者,所以我們就……”
楊明誌有些不悅:“哦?你們把他怎麼樣了?難道給打死了?!”
“不!我們沒有!與其聽我解釋,您還是直接去見見這個人吧。總之,這個布裡馬尤是受傷了。”
“好吧,你來帶路。”
那個布裡馬尤居然在策劃逃跑,這可信嗎?楊明誌多少有些懷疑,那些家夥難道就不怕蘇軍的機關槍。當然,作為司令他還是更相信自己部下的判斷,既然喬舒雅說那些人有逃跑計劃,她就一定有確鑿的證據,如此策劃者被懲罰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至於守備部隊和監工是如何懲罰不聽話的戰俘的,他們不會當眾處決犯人,隻會在小黑屋裡動用私刑,例如鞭子抽打,拳打腳踢,總之就是單純的暴力。
所以,就在這扇木門前,喬舒雅示意部下打開鎖,她又對楊明誌說道:“這個人的狀態不太好,我生怕他會襲擊您。所以我想,還是由我的人將其拖出來吧。”
“有必要嗎?這個男人是我的手下敗將。”
耶夫洛夫這一次果斷出麵阻止:“還是算了把,你忘記這些戰俘曾主動襲擊過你?”
“也好!喬舒雅,你和你的女兵們都小心。”
說罷,楊明誌向後退了十幾步,他的衛兵更是端起了衝鋒槍,子彈上膛,槍口齊刷刷的對準木門,就好像這裡會鑽出來一大群野豬。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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