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林奇金沉著臉,說明了自己的調查結果。
“根據內務部對遊擊共和國所有武裝人員的身份檔案的調查,我們發現了有兩個女兵,他們自稱就是來源於斯盧茨克的特裡納瓦特卡村。”
“什麼?!還有這種事?!”柳得巴廖夫大吃一驚拍案而起。
“對!現在我還有一個問題,您知道索爾金嗎?”
“索爾金?什麼索爾金?”
“我正是因為不知道,才問您的!”薩林奇金詢問道,“請您好好想一想!您畢竟長期擔任戈梅利的工作,也許您的某個同僚,是姓索爾金的。”
柳得巴廖夫已經五十五歲了,他是一個頗為勤政的人,整個腦子因而非常好事。他閉上眼睛即由薩林奇金的提醒好好思考。
“索爾金,我……我想不起來。可能這個人不是戈梅利人。”
“請您好好想想,這個索爾金可能出現在某一年的清洗名單上。”
“您說名單?!”
這是薩林奇金最關鍵的提醒,也令柳得巴廖夫真的想起了一個姓索爾金的人。
“有一個名叫彼得·伊萬諾維奇·索爾金的人,他在莫吉廖夫的教育部門工作,因為反對我們的領袖被判處槍決。我依稀記得,這件事應該發生在1937年。當時此人的被捕,也波及到了戈梅利州。我因為擁護領袖,反而坐穩了位置,但我的一些部下,卻被判處的徒刑。”
“所以,這個索爾金,他有家屬嗎?他有孩子嗎?是兒子,還是女兒。”
“這……據我所知,這個人好像有一個女兒。”
“您確定?!”薩林奇金激動的站起來!
“我……我確定,就是一個女兒。罪犯的家屬照例也被捕了,隻是家屬不會被槍決。他的那個女兒當時應該非常年輕,如果她現在還活著,也一定非常的年輕。隻是,親愛的薩林奇金同誌,您問到這些問題是什麼意思?這已經是陳年往事了!”
“還不夠久遠呐!”薩林奇金意味深長的說,“我們的隊伍裡,有一個女兵姓索爾金娜,她的父名就是陰性化的彼得,她的年齡也才十九歲。”
頓時,柳得巴廖夫明白了他的意思,驚訝的大張起下巴。
“您的意思說,那個被判處有罪的女人,不但從勞動營逃脫,還逃到了我們的隊伍裡當兵了?!”
“不僅僅如此!”薩林奇金敲著桌子,“看來昨天的會議您忘卻了一些事實。彆列科夫同誌選定的雷達兵裡,其中一個,就是這個索爾金娜!”
“不!不!這太瘋狂了!我們怎麼能讓一個罪人滲透到指揮部,甚至還得到了司令的重用!不行!我們必須好好審訊她!”
柳得巴廖夫的過分激動完全超出薩林奇金的預計,他擺手示意道:“我們現在不宜打草驚蛇。我們甚至也不知道這些推論是否是真實的。我們甚至還能推論,彆列科夫同誌要麼不知曉這些內情,或者他完全知曉。”
“所以……所以你想怎麼做。”
“看來,我得秘密的審訊那兩個女兵,如若屬實,我想我得和彆列科夫同誌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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