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血型相同的人更聊得來,德羅琴柯和塔拉科娃就是如此,彼此因而成為戰鬥搭檔。德羅琴柯不怕死,更不希望塔拉科娃受到傷害。
伊戈爾一番詢問後,就一把將其抱起,直接抱到娜塔莎這裡。
“德羅琴柯,你怎麼樣了?”
“沒事,就是後背很疼,我想我沒有骨折,如果……”
“你彆廢話了!”娜塔莎掰過這姑娘的臉,“你看到她的情況了嗎?她失血非常嚴重,你也是b型血真是太好了。你要為她輸血!伊戈爾,你去找醫療兵,快去!”
……
德軍的這場炮擊結束後,蘇軍統計傷亡總數達到十五人。這裡的統計比較寬泛,那種輕傷而能繼續行動、作戰,完全當做正常的兵。凡是被記錄受傷,就必然是失去了戰鬥能力。
其中有五人在炮轟中當場陣亡,另有四人傷勢非常嚴重瀕臨死亡,其中就包括斷臂的塔拉科娃。
一個十四歲的姑娘,正值花季,她就缺了一條胳膊。不僅如此,彈片紮如其腿,如若處理不好,就算她僥幸活下來並康複,以後也可能是個坡腳的獨臂者。
蘇軍的每門無後坐力炮都進行了反擊,因為巴爾岑的憤怒,他下達了在事後看來有些瘋狂的決定,即每門無後坐力炮都打出了十發炮彈。
雖然蘇軍運到一線的炮彈數量不少,如此基本是宣泄不滿的炮擊,讓冷靜下來的巴爾岑有些肉疼。他在得到傷亡統計後,得知傷亡不大時,方才冷靜下來。
畢竟對於出征總數達兩千七百人的隊伍,傷亡十五人的確是個微小的數字。
實際上,他當前所率領的隊伍,已經減員近一百人了。其中有三十多人是行軍是崴腳,不得不中途撤離的。其餘的六十餘人,已經犧牲的僅僅二十人。
然而士兵在彙報時,特彆點名了少年營派來的那十個小戰士的傷亡。一般的士兵傷亡,他不會太多自責,少年營的傷亡就是他最忌諱的!
巴爾岑匆匆來到臨時的野戰醫院,大聲嚷嚷著:“那兩個受傷的姑娘在哪?情況怎麼樣了?!”
“她們在那裡!”一名醫療兵大手一指,巴爾岑赫然得見。
他不僅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個小小身軀,更看到狙擊英雄娜塔莎,如今居然在玩弄刀子。
“真是太像了,你這個樣子,和貝茜卡有何不同?”巴爾岑的臉上浮現一絲欣慰的微笑,因為他想到了,娜塔莎也是受過醫療訓練的。這些傷員皆皮肉傷,他們將被火速運回去,如若醫療兵能第一時間展開救治,他們一定不會死!
巴爾岑繼續走近,也看到了跟為震驚的場麵。
那兩位受傷的少年營女兵,她們小小的身軀正由一根紅色的罐子連接——彼此在輸送血液。
她赫然看到一個姑娘的斷臂,令人震驚的是,那斷臂的傷口處居然發黑了。巴爾岑的腦子嗡的一下子,很顯然,傷口被炙熱的金屬給烙上了。
是誰乾的?巴爾岑瞥了一眼娜塔莎,他有注意到,這姑娘正進行的手術似乎是成功了。因為幫忙的其他少年營的女兵,居然高興的歡呼。
“娜塔莎?這個傷員已經沒事了嗎?”
巴爾岑的聲音因為太熟悉,娜塔莎一不驚訝二不想抬頭,她額頭滿是喊,急匆匆回答:“彈片已經取出來了,接來下我們把傷口縫合,撒上一線磺胺,剩下的就是能看他的毅力了。”
“那兩個女兵呢?她們又是什麼情況?!”
“她們?”娜塔莎心頭一緊,匆匆把實情說明白,並催促道:“長官!快組織人手把所有傷員多運回去。我這裡隻能進行初步的手術,再說我也不是專業的醫生!還有一點,您儘快找一些b型血的士兵,那個斷臂的姑娘失血太嚴重了!如果她有什麼閃失,我可怎麼和司令彙報啊!”
“真是見鬼!那姑娘有閃失,司令和內務部的人,全都得找我麻煩!”巴爾岑急的跺了跺腳,囑咐道:“娜塔莎,看到現在的你,就像看到了彆列科娃軍醫。你這邊好好救人,我馬上安排傷員的後撤事宜。醫療兵們,檢查所有傷員的血型,準備好橡膠輸血管,馬上戰士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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